('舆水怜:“这样问很没礼貌。”三重乃未来却跃跃欲试,“——你快问嘛!”“……好吧。”舆水怜觉得这対话跟挤牙膏似的,“为什么你的名字这么奇怪?”三重乃未来像是终于等到了有人按照她的剧本来,她挺着胸抬着下巴,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因为这是我自己取的。”舆水怜这次没被她推着走了,他很“上道”地问了句:“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听上去似乎……寓意不太好。”“就是要这样,我才能时时记着我要做什么。”三重乃未来从他口袋里摸出那个糖盒子在手里晃了晃,“你怎么警惕性这么差,我一摸就出来了,你这样很难混的你知不知道?”舆水怜身子一僵。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说警惕性差。要不是他太在意三重乃未来,动都不敢多动一下,怎么会任由她拿走自己的糖盒子。三重乃未来看了他一眼,没打开盒子继续挖糖吃,而是放回了他口袋里。她继续说:“跟你说,我有几个仇人,我是一定要找他们报仇的。三重乃未来听起来和没有未来很像吧?就是因为这些仇人,我才变得没有未来的。”她用鞋子在地上蹭了蹭,空踢了一脚。“——所以我要提醒自己,不能忘了找他们寻仇。”舆水怜觉得嗓子里麻麻的疼,话也说不出来。三重乃未来觉察到他们间气氛变得不舒服,她生硬地转移话题,“至于那个长脸大叔,其实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啦……他自顾自地说要收养和照顾我来着。说不定只是觉得我是个天才,想利用我呢。”舆水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星川,星川未来。”三重乃未来见舆水怜主动提起新话题,她歪着头眨了眨眼,“嘛……我现在名字很长,叫我未来就好。”舆水怜抿着唇,半天也没喊出“未来”。三重乃未来倒是不怎么介意,她将这种反应归根为了対方在害羞。“七号——”里面的工作人员喊道。三重乃未来举起自己的牌子,“在!马上就来——”说完她又対舆水怜挥了挥手。“怜哥在这里等我哦!我马上就回来——”舆水怜思忖几秒,终于在三重乃未来从视野消失前挤出一句极其小声的:“……嗯。”=组织最近的气氛很糟糕。简而言之,是因为坏消息太多、失利太多,办成的都是些鸡毛蒜皮不足一提的小事,但搞砸的全都是些大事。降谷零这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工作堆积如山、简直是将他压榨到了极致——这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惩罚。虽说弄丢了泽田弘树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琴酒和贝尔摩德还有负责打下手的伏特加都该一视同仁被罚才対。但贝尔摩德是特权阶级,本就不和他们在一个惩戒体系上。而琴酒……照理说他和琴酒本质上是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的,但这只是表层,琴酒受到boss重用,哪怕大家是同一个级别,实则地位也相差很大。boss还有太多事要让琴酒去做,怎么会给他施加无意义的惩罚?降谷零所能做的,只有忍下所有的不甘,将痛苦变为攀登更高阶梯的动力。他要晋升、位置更高,才能摸到组织更核心的秘密所在。在降谷零忙得脚不沾地时,朗姆又给他安排了新工作。这次是他和贝尔摩德合作。一直以来,和组织合作进行人口交易生意的某个政客似乎有了背叛之心,朗姆从线人那里得到了消息——这个政客似乎将组织的信息和接头人的消息转给了官方。朗姆的态度是:“这种无异于自爆的行为我想不出有什么好处,但不排除那个政客已经被官方的人抓到了他参与非法交易的证据,想让他配合钓鱼执法,故意将他出卖我们的消息传过来,等我们按捺不住去找他対峙,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哼,条子最喜欢玩这种阳谋。”话虽如此,组织也不能当缩头乌龟,阳谋之所以是阳谋,就是因为你必须往里面跳。朗姆嘱咐道:“你们去打探消息时都放机灵点,别被抓住把柄。如果他是叛徒,时机合适就直接杀了他。”和贝尔摩德汇合后,两人去了距离最近的安全屋。贝尔摩德抽着烟,翻看着传来的资料,対降谷零说:“朗姆那家伙很会使唤人,対吧?”“……怎么说也是二把手。”降谷零没有表肯定,这种得罪人的话贝尔摩德能说,他不能说。“哦?我听说你最近可是被使唤得不少,不生气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