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幽深复杂,见我这样,对着那三个兜帽男招招手,带着他们离开。“你不能走,你到底是谁?”我冲她大喊着说,从地上挣扎着起来。想要去追她。却不想离我最近的兜帽男反身给了我一脚,我被踢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本来体力就到了极限,身上又受了不少伤。她脚步未停,边走边说:“想要活着,就离韩正寰远点。”我捂着心口。眼前一阵阵发黑,现在才反应过来,用鬼扇打架实在是太耗力气。最后我实在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你看你这出息。”我正难受的时候,我听见狗蛋儿的声音。他走到我身边,看着他的脸色也不好。估摸着也受伤了。他本来是想要把我从地上弄起来,但试了几次没成功,最后只能坐在我旁边,掏出个小笛子,吹了几声。我捂着耳朵,“别吹了。你嫌他们打不死我,想要用你这难听的笛声让我自杀?”实在是太难听。他瞪我一眼,把鬼扇从我手上拿走,叹气说:“真没想到我的宝贝竟然会落在你手里。”我一怔,震惊的看着他,“这是你的宝贝?”他点头。我惊悚了,刚想问他是啥来历,突然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传来。糟了,他们不会回来了吧?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却被他按住。下一刻,三人成一排跪到在狗蛋儿跟前,“鬼主。”我瞪着狗蛋儿,鬼主,他竟然是鬼主?他嗯了声,说:“把她抬回去。”三人先是惊讶的看我一眼,继而领命。两个抬着我,一人扶着狗蛋儿,往回走。走了一会,我好奇的问:“狗蛋儿,为啥你没有纸轿子?”容想都有纸轿子。我这么说完,除我之外的三人一鬼都愣住了,抬着我的两个人差点把我摔到地上。好半天狗蛋儿说:“我跟她不一样,我跟你强调一遍,以后不要叫我狗蛋儿。”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哦。”我应了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容想是鬼主,她的手下要么是鬼,要么是道鬼,总之都是属于鬼魂这一类。但狗蛋儿的这三个手下竟然是人,活生生的人,而且穿着打扮跟乾坤外面毫无差别。“狗蛋儿,你”“我说了,不许叫我狗蛋儿。”我话还没说完,他就黑着脸朝我喊。这次,我的确没有精神再叫他狗蛋儿,因为我后脑勺着地,被抬着的两个人摔在地上,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草地上,身上盖着毯子。天已经亮了。我眼珠动动,好半天才缓过来,摸着后脑勺起来。狗蛋儿坐在旁边的树下,瞅着我,目光森森。我扯出笑容来,“咋了?”他阴测测的说:“以后再敢叫我狗蛋儿。我就直接摔死你。”“好的,狗蛋儿。”我惯性的说。他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要不是我躺在太阳下,估计他能直接过来弄死我。“昨晚的那两个人呢?”我惊讶的问。他朝着我身后看。我转身看去,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在我身后立着俩人,跟门神似的。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跟他们对视一会儿,是在顶不住他们的目光,挪向别处。“今天带你去个地方。”狗蛋儿说。我蹲到他身边,“什么地方?”他看我一眼,说:“让崩溃的地方。”我撇撇嘴,这些人呀,仗着自己知道点秘密,就爱故弄玄虚,有啥话不能一次说开,直接说个地点或者是啥样的地方多好。简单粗暴,多让人喜爱。不过,这话我是不敢说出来的。等到正午,狗蛋儿的手下拿出一件纯黑的兜帽披风给他披上,脸也包的很严实,还带上墨镜,一点都没露在外面。我跟他身后,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鬼扇,自此鬼扇一到他手里,就再也不跟我心灵感应,无论我在心里怎么呼唤,它都不回来。卧槽,这个见异思迁的破扇子。狗蛋儿瞥我一眼,唇角微扬。“陆冉”狗蛋突然叫我一声,鉴于他现在人多势众,我只能小跑着到他旁边,笑着说:“哎。”他淡淡地说:“昨晚,他们本来是要救我。”我发懵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啥意思。“就是说,你只是顺手救的。”他道。瞬间,我内心无数个靠闪过,如果是在外面,我真想直接掐死他。憋屈的走了两步,我慢悠悠的说:“哦,顺手啊,其实我那天也是顺手,然后某人就跪在地上,用自杀来要挟我,要跟我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