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偶然。”“是可能。但他到医院被你们审问时我想你们应该没还赠予他零食享用,他没用手去触碰任何的食物……自然,那上面也不可能留有唾液。”“那是什么?”“蜂蜜。”“……你在开什么玩笑?蜂蜜?”佐藤看工藤新一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个疯子。这也是她脾气比较好的缘故,若是换了一个警察听到工藤新一这句“信口胡诌”,保证是二话不说就把对方扔出命案现场,哪里还会跟他在这里废话。“凶手没事找事在被害人的指甲上涂抹蜂蜜,还用薯片遮盖?他难不成是想要把被害人的手指切下来做菜么?”“没有切下来,但的确就是把他当成一盘菜。”“……侦探先生。”佐藤的额头竖起青筋蹦跳,“如果你想要耍人的话,请出门——现在,立刻,马上!”“……佐藤警官,可以让我说完我的推理么?等你全部听完再决定要不要让我离开这点也不迟。”“……”佐藤,“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解释清楚。”工藤新一冲着佐藤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随即眼里就流划过一道自信锋芒,唇角上扬,志在必得。“我想凶手的整个作案手法是这样的。”“他在案发前就在被害人的指甲上掺上沾有蜂蜜的薯片。”蜂蜜是诱饵,薯片则是让人误会错误的障眼法。“凶手可以通过仪器从那边观察这边的状况,并在把握住时机的时候朝着房间里放入马蜂。”佐藤顺着工藤新一的视线所及之处看过去,就见到窗户被打开了半边,窗帘在随着清风淡淡地晃荡。从案件发生的时候就保持这样。没办法,那个司机土屋亮的精神状态并不对劲。所以最开始由心理医生帮忙治疗的时候保持了一个良好通风的环境,便于土屋亮放松。这也的确是凶手可以预料到的东西。而窗户的对面所对的正是这家医院的另外一所大楼,最上层的天台用铁网围住。从这个方位一眼望去,只能看到在那上面近乎交织成帘幕的绿色。“如果从那个地方看向这里,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从这边往那边看,根本不会发现那边究竟有谁存在。”佐藤吐出一口气,将目光收敛回来,看向工藤新一的视线所带有的情绪也逐渐变得平静。但某些疑惑,却是没有随着她对于工藤新一的态度改变而消退,而是愈发浓重。“不过侦探先生,土屋亮被警方送到医院,会入住什么病房,凶手可以轻易清楚,也可以很快找到监视地点,但有一点,他怎么把马蜂放进来?”“在医护人员推车过来的时候把被麻醉的马蜂藏在推车的帘幕当下容易掉落的地位,等推车停下由于惯性冲撞马蜂滑落到边角,药效一过马蜂醒来,则是被蜂蜜吸引飞去。”“……好笑。那警察怎么不可能发现它的踪迹?我们也不是瞎子。”“你们给了土屋亮水之后他才出现不正常反应,对么?”“不,是在出现不适反应之后。我们以为有病科的他身体不适,他又道口渴,才给了他水。”“看佐藤警官的反应我想我的预料说对了。”“……你什么意思?”“人在紧张的时候喜欢把手放在腿上,土屋亮则是把手藏在了被窝之中。他的肌肤上有淡淡的汗渍,这是证据。”“他在双手放入被窝的时候被叮咬。”“自然。而且,它被蜂蜜吸引,但很快被引入之后被困在被褥下暂时无法逃脱,从而进行攻击,而后离开。”“如何离开?”“在窗户下方刷上蜂蜜轻易就可以把它给引出来。”“所以说……你的推理到此结束,你还是一直认为凶手设计用马蜂毒死了土屋?”“可想而知。”“在我看来你所说的事难以置信的推理,这一切都基于你的假设,没有任何的证据。”“尸检结果出来就是我这番说辞的最好的证据,我只是把犯罪的过程重新演变了一次罢了。”他哪里来的自信。佐藤扯了扯嘴角,颇有些无奈把手按上了额头:“我说,你这家伙还是一个高中生吧,又不是工藤新一那小子……警告你一句,没事别再在现场玩推理游戏,真正的案件和你考虑得根本不一样。”“……”工藤新一本尊默默嘴角抽搐,“佐藤警官若是觉得我推理有牵强的敌方可以提出来。”“这些玩意儿数不胜数。”佐藤挑眉,“第一个就是为什么这次的案件你会和马蜂扯上关系?”“我看到了地面的玻璃碎渣上有一些蚂蚁活动。那些玻璃碎渣吸引蚂蚁。原因如果不是来源于水杯自身,那么就是曾经把握水杯的土屋亮留下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