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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这是他第二次接吻。楚识琛快要不能呼吸了,溢出模糊的声调,他本能地挣了挣手腕,项明章松开他,下一瞬五指嵌入指缝,把他抓得更牢。不知过了多久,项明章抬起头,一样的神魂颠倒。楚识琛扬着修长的脖颈,颈侧青筋浮现,他被强迫吹干了头发,现在又被汗水弄湿了。项明章拨开楚识琛鬓边的发梢,稳住气息说:“‘没有准备好’,不算拒绝。”楚识琛纵着眼皮:“那算什么?”系统需要升级,选项只有“允许”或“本次忽略”,没有“永不升级”的选项,项明章说:“算我倒霉,丢了一只袖扣还要考验耐心。”楚识琛不敢奢求:“你对我还有多少耐心?”“取决于你的表现。”项明章道,“没准备好就继续准备,进度到了百分之几,匀速多少,随时都要交代清楚。”楚识琛抿了抿嘴唇,问:“刚才算表现好么?”项明章险些心猿意马,说:“不算,那是你欠我的道谢。”楚识琛道:“那还清了吗?”项明章不知足:“本金清了,还差一点利息。”楚识琛不觉笑了,低喃道:“向来是旁人欠本行长利息。”项明章没听清:“什么?”在哈尔滨最暖和的一个秋夜,沈若臻思绪皆空,抬手托住项明章的下巴。他第一次还人利息,心甘情愿,轻轻吻在了项明章的嘴角。第56章楚识琛一夜酣睡无梦, 每次出差没有迦南香助眠,他都睡不踏实,这一晚他似乎闻见了淡淡的木香气。黎明醒来, 楚识琛平躺着, 头歪向一边, 睁开眼睛看见项明章的喉结。楚识琛不曾幻想跟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是什么样子,上次醉酒荒唐, 醒来只剩他一个,就算脑补一二,以他匮乏的经验也想象不出具体的姿势。此刻亲身体会, 楚识琛抚上腰间的手臂, 哪怕是放松的睡眠状态, 项明章依然不动如山地扣着他。毕竟练过咏春, 他暗中褒贬。项明章动了一下,醒过来,第一反应是抬手摸楚识琛的额头, 确认没发烧,转瞬又落回了腰际。楚识琛掰不开,说:“我要起床了。”项明章搂得他侧过身:“再睡十分钟。”楚识琛抬头碰到项明章的下巴, 又闻见那股淡淡的味道,他好奇地问:“你抹什么了?”“嗯?”项明章想了想, 是那瓶须后水,“好不好闻?”楚识琛说:“像我燃的香。”项明章特意挑的味道,有意带来, 洗完澡故意抹了一点, 现在装作不经意地说:“燃香不环保,知不知道?”楚识琛:“哦, 那怎么办?”项明章挑开楚识琛的睡衣,在柔韧的腰肢上捏了一把:“你可以离我近一点,我让你闻。”清晨敏感,楚识琛忍着欺身的酸麻,他抬手掐住项明章脆弱的咽喉,一点点推开,说:“离近点就行?我以为要把你燃了呢。”项明章扯出一点轻佻的笑意:“在床上掐脖子,你以前这样玩儿过?”楚识琛不理解,是他力道太轻么,这算玩儿?项明章又道:“还要燃了我,怎么燃,滴蜡啊?”楚识琛彻底不懂了:“什么意思?”“该我问你,你以前有特殊癖好?”项明章猜疑,不过他是外行,问得浅显,“你是S还是M?”楚识琛一头雾水:“什么S什么M,我只知道CEO。”项明章把楚识琛搂紧了,清清嗓子,开口却变得沙哑:“料你也没那个能耐,手指就受不了了,楚少爷当CEO的可能性都更大些。”楚识琛这一句听懂了,羞怒难当,说了句“无耻”。楚识琛从项明章的怀中挣脱,翻身下床,进浴室往脸上泼了几把冷水,刚降些温度,项明章披着睡袍进来,并肩站在旁边洗脸刷牙。香氛瓶子倒了一整晚,都流干了,项明章终于腾出空扶起来。楚识琛在地上扫视了一圈,弯腰捡起滚落的另一枚袖扣。镜子里,楚识琛的气色恢复了一点,他按照计划,不惜代价求得原谅,解开周恪森的心结,后面请周恪森回亦思就多了些把握。已经耽误了两天,楚识琛说:“我打算等会儿约周先生见面,正式谈一谈。”项明章漱了漱口,他来到哈尔滨还没跟周恪森聊过,同意道:“好,我们一起见他,也比较有诚意。”楚识琛给周恪森打了电话,约在一家餐厅见面。换好衣服,项明章和楚识琛出门赴约,餐厅位于繁华的道里区,开了许多年,从窗口可以欣赏到充满风情的中央大街。周恪森提早到了,先点了几样招牌的小点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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