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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回来?”“等多久了?”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陷入诡异安静。两人靠得近,他几乎能闻到他衣服上的气息,没有难闻的烟味,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贺让骁看了她一眼,手臂上那几个红坨让他心烦,气都气不起来。他抓着人往老旧的小商店去,买不到小瓶的驱蚊露,只能买了大瓶的花露水。熟悉的味道洒在手臂上,香气瞬间盈满鼻腔,程尔始终盯着他牵着她手腕,那儿的肌肤一片滚烫。程尔埋着头,说喷够了,他就停下。“祁妙说你今晚装病没上晚自习。”手指在她被叮的地方蹭了下,他慢悠悠抬起视线,“干什么去了?”他一直觉着她看着乖,其实主意大,装病这种办法都敢想,超出了他的印象“你呢,你去哪里了?”程尔乌黑眼眸盯着他,兴师问罪。贺让骁盖上花露水的盖子,垂眸瞥她,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他说:“看到视频,装病请假来找我啊?”程尔沉默着,答案已经分明。他往旁边走,花露水被程尔接了过去,手里空着,就撩起衣摆收回口袋里。没听见答案,他侧头看她。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像是装满了情绪,程尔害怕跟他眼对视。他那双倨傲的眼,似乎什么都能看穿。“我找了你一晚上。你电话打不通。”静了静,他稍稍歪着头,视线飘走,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错开一步往前,他松散地步伐迈下台阶,头发随着步伐轻颤,影子在地上拖出长影,手机在口袋里亮起点光。他没管,径直往下走。“他们来找过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你当时有没有受——”忽然脚步停下。贺让骁单手将她抱起来放坐在高台上,双手牢牢撑在她两侧固定,抬起头看她。动作太突然,程尔最后一个字惊呼出来的,紧紧抓着他肩上的衣服,膝盖顶到他胸骨,距离一下靠得很近。他没退,气息和花露水栀子花混合后的味道更重了。心一下剧烈跳动。她高高坐着,她的大腿外侧紧贴着他手腕,背挺得直直的。视线不断闪躲,一种被他圈在怀里,呼吸近在胸口的感觉让她耳下肌肤浮起一片小颗粒。贺让骁重新仰视她的眼睛,目光比之前变得情绪更重。有种迫人的姿态。“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心疼啊?”他觉着积攒一整天的语气重了,吓着她了。夜色昏沉,风并不柔和,吹动衣摆和头发。心跳声大过一切。贺让骁视线从她颈窝里折着的头发,移到脸上,看着她双眸瞪大的反应,低笑了声。直直地问到她心里,“你会心疼么,尔尔。”作者有话说:贺让骁:水泥封心搞事业(bushi)骁是进攻派,昨天海边第一回 靠近的小细节抠到没啊?咱们周老板也有自己的文《野了的夏》,在专栏可见,求收藏。*[你就像黑夜,拥有寂静与群星。]引用聂鲁达作品。第33章程尔整个人一下僵住。贴近他那边的耳朵发麻, 肩膀也麻,她心跳仿佛漏了好几拍,脑子似乎空白几秒, 叫她难以思考这句话什么意思。突然要这么问,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该怎么回答啊。程尔苦恼地咬着唇,偏开视线四处游离。时间静了许多秒。没得到答案,他缓缓直起身, 收离一只手臂,下一秒,就被温软的掌心握住, 抬头, 视线碰到一起。她眼睛很亮,似乎把光线全装里面,居高坐着让她方便将手搭上他头顶,掌心触碰到柔软的头发, 有点痒,她轻轻抓了下。贺让骁手撑回去,抬起下巴, “什么意思啊?”“——摸猫呢, 程尔?”程尔弯唇:“别再受伤了贺让骁,也不要瞒着我,最好不要离我太远。”贺让骁看了她很久久到路灯忽然熄灭。四周陷入静谧的黑暗。他头在她手心蹭了蹭,像是小猫咪撒娇讨摸, 嗓音低到发出气声, “知道了。”晚上关了灯, 程尔在床上翻来覆去, 闻闻手臂碰碰大腿,很奇怪都不会产生强烈的酥麻感。她往被子里钻,密闭的空间内让气味变得清晰,她咬着被子憋着气,只要一闭眼,眼前全是贺让骁撑在她面前的样子。他的眼睛、鼻子、嘴唇,程尔憋得受不了,拉下被子,举起手心看。他今晚摸了贺让骁的头发。手机响了,ONE发来消息,她很忙,最近都没上线。两人像老朋友,久不联系还是有说不完的话,聊完近况,程尔将心事含糊说给她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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