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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昼:“他的神格快看不到了。”神格代表一个神的命格,快看不到……就意味着命不久矣。周子安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天,低头抠了下手指,忽然抬头对许秋筠说:“筠爷,能帮我画三张护身符吗?”话题跳转太快,许秋筠一时不能把这句话和刚才聊的事情联系起来。周子安没等他发问就主动说了:“我答应那三个兄弟说明天给他们带一张护身符,他们被今晚的事吓得不轻,拿护身符给他们当个心理安慰。我也怕那只鬼会找上他们。”“行。”对于这事许秋筠应得干脆,“不过符纸我得找一下。”修行时他的符纸不会离身,到后面功力见长到一定程度后就不需要符纸作为媒介了,直接凭空以手画咒就可达到效果。现在能不能找到符纸还真不好说,虽说拿张白纸画咒有同等功效,但周子安那三个同学要看到这咒画在随手一拿的白纸上,只怕这“心理安慰”会大打折扣。他打开小隔间的门,还没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了一鼻子,扭头打了个喷嚏后扇了扇面前漂浮的细小颗粒,过了几秒后才走了进去。隔间不算大,里面放的是些杂物和不能被看到的古董。周子安被灰尘阻碍,站外面一副不打算进来的样子,江寻昼没来过这里,跟在许秋筠后面进来,看他左顾右盼陷入思索。没过一会,许秋筠顺着记忆走到一个红木柜前,打开柜门在里面翻翻找找。很快一沓快褪色的黄符纸就出现在手上。许秋筠随意抽出三张,沾了一手灰,但这不妨碍他递给周子安,非常自然地使唤他:“去给我研墨。”周子安拿了符纸听话地返回客厅。许秋筠使了个洁净术把手弄干净,折返回来想要关上柜子时却定住了,若有所思地盯着柜子里某样东西。江寻昼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个用于悬挂毛笔的笔架,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玄机,他问:“怎么了?”许秋筠眯起眼,视线停留在那唯一空出来的挂,“我记得这笔架是挂满的。”江寻昼重新观察那个红木笔架,上面有五个突出来的挂,其中四个挂着材质不一的毛笔,最右边那个是空着的,显得异常突兀。“确定五个都挂满了?”“确定,就是因为挂满了,前厅没地方摆我才放到这里。”许秋筠歪头,上扬的尾音里满是调侃:“难不成我记忆又出错了?”他把柜门关上,不再深入毛笔消失的问题,一时间无人说话。走出隔间,把门关上,正当许秋筠要返回前厅画符时,江寻昼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许秋筠用眼神询问他。半晌,江寻昼敛下眼眸:“我好像没有问过你,你想要找回以前的记忆吗?”许秋筠想了想,自己刚才那句调侃果然被江寻昼听进去了。可能是没和江寻昼说过自己的想法,对于自己一贯无所谓的态度和举止了解得过分深刻,以至于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认真地看着江寻昼,没有犹豫点头:“当然想,那些都是我们以前的经历。”半天没听到江寻昼的回复,许秋筠觉得他有必要再说清楚点,一字一句地传递过去,“如果你没有告诉我,我至今不会知道我缺失了很多和你有关的记忆,也不会在一些细节上知道现有的记忆存在漏洞。既然知道出了问题,那我一定会解决,去把那些被抹去的记忆找回来。”“如果找不回呢?”江寻昼把最坏的结果抛出,这是他当下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们都清楚失忆是当年的魂阵造成的,可然后呢,没有然后了。事情过去了几百年,物是人非,当年的浮陵现在变成了繁华的都市,唯一还在世的参与者妖魁已经全盘托出,没人指望能再找到什么。事情好像终止了,他们能做的只有那么多。许秋筠在某些方面想法很单纯,不会去思考那么多,看到的往往是好的那面。“会找回来的,”许秋筠抿着嘴冲他笑,双手牵起江寻昼垂在一边的左手,捏了捏,把自己的乐观,借着手心传递过去,“一直找下去,总有一天契机会出现的,我们慢慢等。”江寻昼垂眸,攥紧手心传来的温热,许秋筠笑起来很好看,好看到想把人藏起来,只给自己看。他已经能看得懂哪些笑容是流于表面,哪些是发自肺腑,面对自己时永远是后者。把人按到怀里的动作顺理成章,同时难以抑制地收紧了手臂。许秋筠的话语让他暂时忘记了亟待解决的事情,给他一种可以永远等下去的想法。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他把脸埋在许秋筠的颈窝里,鼻尖眷恋地在那块薄薄的皮肤上蹭,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很快,脖子上红了一片。江寻昼手臂收得紧,许秋筠躲不开,这举动简直让他心痒。“干嘛呀。”“我冷。”江寻昼声线没什么起伏的说道,丝毫没有要离开他脖颈的意思。“冷?”许秋筠一愣,是了,江寻昼常年手脚冷冰冰的,应该是比较畏寒吧,“那我们进屋里?”“你暖和。”江寻昼假装没听到他的提议。许秋筠眨眨眼。“给我抱一会。”“……”许秋筠还真不信他能比屋里的火炉还暖和。脖颈上有意无意落下亲吻,这拥抱倒真让他身子热了起来,除了有些口干舌燥外没啥缺点。许秋筠想着,竭力忽视痒意,抬手回抱住对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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