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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通过品尝酒精的滋味,来逃避学业的压力,以及原生家庭带给他的阵痛。“这是你读书时常来的地方吗?”姜晚宁向他确认。然而付闻祁却给出了出人意料的回答。“不。”他说,“我从三四岁起, 就经常被放在这里。”“三四岁?”姜晚宁的眉皱了起来。他感到有些不可理喻, 到底什么样的人,会把这么小的孩子带到酒吧里去?付闻祁没有回答,只是从容地说:“进来看看吧。”姜晚宁跟着他,推门进入了“梦游酒馆”, 店内没有开暖气,空气中有酒味,混杂着皮革、木头的气息,相当复古。作为一家酒吧来说, 店面实在小得有些可怜, 一眼就能看完全部。但装修风格相当有格调, 吧台里摆满了数也数不尽的酒,靠窗的卡座有四个, 座椅都是漆黑的皮沙发,窗台上摆着精致的小灯。在另一个小角落里,可以看到一台古老的留声机,正缓缓播着八九十年代的港台老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店主,正站在吧台后边,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一个银餐盘。他长得很高大健壮,留着络腮胡,但看起来并不可怕。姜晚宁觉得,他甚至有些像宫崎骏电影里会登场的角色。“徐叔。”付闻祁朝中年男人微微点了个头。“小祁。”徐叔也对他点个头,“你突然说要带人过来,把我吓一跳,本来我寻思着,今天除夕,我就懒得开店了。”姜晚宁注意到,徐叔的态度和语气里,没有那种对付总的恭敬,更多的是朋友似的亲切感。“这位是我先生,我在电话里提到过几次。”付闻祁介绍说。“您好,我叫姜晚宁。”姜晚宁很礼貌地说。“你好你好,不用这么客气。”徐叔笑着摆摆手,然后感慨道:“小祁第一次带人来店里。”虽然,这句话听上去很俗套霸总文,但姜晚宁还是有种奇妙的感受。付闻祁真的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给他听了。这家酒馆就如同一处隐蔽的入口,任谁也无法猜想到,它会与身居高位的付闻祁紧密相连。“你们喝什么酒?”徐叔主动问。“我开车。”付闻祁说。“我不能喝酒,给我一杯水就好,谢谢徐叔。”姜晚宁说。尽管很想在这样有氛围的酒馆里小酌一杯,但姜晚宁还记得自己醉酒后干的傻事。“得,今晚营业额依旧为0。”徐叔无奈地笑了,给他们倒了两杯水。姜晚宁便听着他们开始闲聊。他们二人显然是老相识了,问问对方身体,讲讲将来的打算。“你难得过年回来,顺便去看看小月吗?”徐叔问。“如果时间允许。”付闻祁说,“她也不在意我看不看她。”“你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样嘴硬。”徐叔笑话他。姜晚宁正感到插不进话,付闻祁的手机响了,显然是工作上的来电。他这两天扮演模范老公,公司的事一概没管,但可能终于到了不得不管一管的时候了。“我出去一下,接个电话,你们聊。”付闻祁起身,推门出去了。他出去以后,姜晚宁和徐叔对上了视线。可惜他仍然不知道说什么,便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竟然让这小子找到了一个漂亮的男人。”徐叔摇摇头,“小祁转眼也结婚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姜晚宁抓住了话头,便自然地说:“这么说来,您是看着他长大的。”“不是。”徐叔比划了一下,放到腰往下很多的位置,“最开始,他就这么点点小,后来慢慢长高不少,但最多也就到我肩膀这儿吧。”他把手停在肩膀位置,就像在描述某种神奇魔法:“我们中间有十多年没见,忽然噌地一下,他就比我还高了,怪吓人的。”姜晚宁笑了。“这家酒吧倒是缩水了。”徐叔感叹,“以前店面起码有这里的十倍大,客人非常多,每天晚上都从日落热闹到日出,可惜后来生意不行了。”“新城区建起来了,在老城区做经营确实不容易。”姜晚宁说。“是啊,你是本地人的话,你应该也清楚。”徐叔说,“本来这家店也打算要关的,小祁把它买下来了,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才是老板,他结婚了,那么你也是老板。”还能有这种事。姜晚宁年纪轻轻,突然就在老家有店了,他能过完年就把盛明的工作给辞了吗。“当时,是谁带他来这里的?”姜晚宁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自然是小月...就是他妈妈。”徐叔皱了皱鼻子,“那是个相当任性妄为的女人,用脚带娃,平时就把小祁存放在吧台底下。”“存放”这个词就很离谱。“他爸也不管他吗?”姜晚宁问。结果徐叔看着他,就好像他问了个很荒谬的问题。“小祁没有跟你说啊。”徐叔犹豫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他那个富得流油的爸,当时根本不知道有他呢。”付闻祁的妈名叫贺月,在三十年前,是这家酒吧里的金牌调酒师。长得非常漂亮,笑容明艳动人,性格和打扮都又酷又飒,来这里的男女客人都很容易被她吸引,这也是当时生意如此红火的重要原因。但贺月一直来去自如,像风一样难以捕捉,没有人能顺利把她追到手,她自己也明确表示,对长期稳定的关系没有兴趣。那位富得流油的付家公子只是普通的客人,相貌英俊,气质温文尔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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