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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舟车劳顿一整天了,您先稍作歇息,我去叫人送来浴桶和换洗衣裳来。”“多谢你。”景钰道谢之后,那边缘生才拱手退下,顺势关上了门。屋里安静了下来。“呼,终于能喘气了。”说到底跟这群人也不怎么熟悉,他一路上还是有些端着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才能放松下来。伸着懒腰走到茶桌边坐下,景钰百无聊赖的打量屋里的摆设。蜀南剑庄作为江湖上唯一一个与剑门宗齐名的大门派,老庄主张玄又是蝉联多年的武林盟主,张家自然是有钱有势的。只不过是个外城的小庄子,但偏房屋里摆的瓷器字画都是清贵的,没有凡品。这么一对比,好像伏龙教颇有些流于表面的浮夸。就比如清风居床榻上镶着的那圈白玉,这会儿想想,多少有点土大款的味儿。但如果让景钰选的话,他宁愿选择伏龙教。至少伏龙教的人是喜怒都挂在脸上,从不掩饰情绪,随心所欲,坏也坏的明目张胆。但蜀南剑庄这种表面清雅高贵的门派,就让人觉得有些深不可测了。就比如张博元,景钰能看出这人表面上温和有礼,其实是个笑面虎的存在,他相处起来会很累。反观南清弦,他只要顺毛捋着,表面上不跟人起冲突,就能好好相处下去。景钰不是个喜欢玩心眼儿的人,他更喜欢伏龙教那种直来直去的作风。所以在他眼下的思维里,张博元是个不适合交朋友的人,他不想多接触,等到了烈阳城就想办法走人!“景公子,浴桶送来了。”“进来!”......隔壁的三层小楼里,张博元刚沐浴完换上衣裳,少见的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衣冠。铜镜中的人,身形高挑清雅,衣裳是浅蓝色的上好丝绸,衣领袖口都绣着雅致的竹叶纹路,与头顶的羊脂玉发冠交相辉映。五官端正,清贵一如往常。但他却莫名紧张了,透过窗台看了一眼庭院,空空如也,想必那人还没出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眉眼有些恼怒的锤了一把桌面。“张博元,你是怎么了,糊涂了不成.....”——在客栈住的这几天,景钰都没能好好的洗个澡,毕竟客栈里的东西都凑合,洗澡的皂角液都极为普通,味道泛酸。而这会儿的浴桶边,三盒清香扑鼻的浴膏就整整齐齐摆在手边,泡澡无疑是颇为享受的一件事。舒舒服服的把自己从头到脚搓洗干净,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缘生送来的换洗衣裳都是好布料,怎么看都比他包袱里那套普通白衫好的多,不穿白不穿。两处房门几乎是同时打开的,源自张博元趴在窗台边盯了半天,才能创造出来的‘巧合’。天色已经暗了,夕阳落幕,院子里的灯笼也都燃起来了,各处站着三两个丫鬟,等着被使唤。“张公子。”景钰走到院子里打了声招呼。还以为他泡澡的时间太长,会让人久等,没想到出来的刚刚好。张博元收回打量着丫鬟人数暴增的视线,应了一声:“真巧,一同从房里走出来,看来我们心有灵犀。”“......”这话听着怪怪的,有种强行熟稔的感觉,景钰不知道怎么接话,干笑着回了句:“是吧。”张博元发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子这般温言细语,怪异又矛盾的感觉在心底反复拉锯。不,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景钰一脸疑惑的看着对面垂眼发呆的人,犹豫着问:“不是要去吃饭吗?对了,张二姑娘该睡醒了吧。”但没想到对方刻意冷着脸,丢下一句:“不知道!”景钰被这语气整的一愣,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那人。察觉到人退后的动作,张博元这才意识到好像吓到他了,还没反应过来,再次开口的语气转变极为迅速。“啊,我是说没有听人来报,兴许是醒了吧,景公子,你饿不饿?也不知道庄子里的饭菜合不合你胃口,若是不喜欢吃....”“......”景钰脸色毫无变化,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啊!南清弦那人也会阴晴不定,但也好歹生气时都是有原由的,这人就是纯纯神经错乱吧。.....怎么又想起南清弦了。景钰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忽略了说话的人,皱眉思索着——好像在这里,他除了跟南清弦有点合作关系以外,没有什么人跟他有牵连了。总不能真的想那只被丢在天香楼的白马吧。“......”“景公子。”张博元觉得有些尴尬,索性闭了嘴,转身领着人去前厅吃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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