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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钰靠着马车棚壁,伸了伸长腿,裙子在空中晃来晃去,应了一声:“也对,当初说废了花溪的武功,就真废了。”说起这个,南清弦突然抚上景钰的手腕,掐着脉听了一会儿,说:“玉华丹,两颗都给你,今晚服下,把内力补回来。”“今晚?今晚不行,我得写点东西.....”景钰话还没说完,接收到对方不悦的视线,当即改口:“行行行,等我写完就吃药。”“知道吃了以后该如何么?”景钰仰头伸展脖颈,语气慵懒的拖着长音:“打坐运功,化整为零,收为己用。”“.....张博元教你的。”“昂。”对话沉默了一瞬,景钰嘶了一声,转头看人:“张博元都不在这里了,你还介意呢?”“没有。”南清弦否定的很快,只是掐着脉的指尖,勾了对方的手指,攥在手里捏了捏,给自己定心。“......”让人放松的静谧里,景钰突然抬手伸向南清弦怀里,撩开衣袍,指尖很容易就钻了进去,摸索着什么。“嗯?”南清弦有些疑惑的抬眼看人,身子却没后退,任由人在怀里摸索。“哪去了?那条帕子,我洗干净还给你的那条。”南清弦一愣,以为景钰要用那条帕子,欲言又止的说:“.....在客栈里,你找那条帕子做什么?”景钰想说,那帕子上的花纹,他好像在哪见过,想再看看。但转念一想,万一人家自己知道帕子的来路,是段伤心事,他这么冒然提起来,就不太好。“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那条帕子很好看却不见你怎么用,拿出来两回,都是给我用了。”一次在宅子里,替他擦去手上的血污。一次在城中第一楼的月台上,两人说透了彼此的来历,他用那条帕子给他擦眼泪。“嗯。”“就嗯?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景钰不好意思去追探对方的隐私,又不可避免的好奇。是不是,哪个姑娘送的.....南清弦定定的看了景钰两秒,意识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语气坦诚并且平稳的说:“襁褓中带着的帕子。”“....啊?”“我被林叔捡回来以后,他在襁褓里发现这条帕子贴在我身上,他说,有可能是我生母的东西,让我好好拿着,轻易也不要给人瞧见。”尽管南清弦说这些话时,神色并没有什么波动,但景钰还是能听出这人一贯凉薄的声线,有了几分柔软。二十多年来,他通过一条手帕,感知那位从未谋面的生母。景钰鼻子一酸,猛地坐直身子推了南清弦一把,嗓音哽咽:“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拿来给我擦手?”还什么鼻涕眼泪的都擦过,一想起来,他心里揪着难受,语气沉重:“我当时,手太脏了。”“那帕子干净。”南清弦眸子里拢着化不开的深情,低声说:“唯有那张帕子,才能把你擦干净,让你的手染血,是我对不住你。”景钰听的心里更难受了,略一低头,他背过身坐着,不想让人瞧见他强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他的手染了血,不是南清弦的错。那两天的厮杀场面,过后这么久都还会让他心头震颤不已。午夜梦回间,他能看到自己用剑刺死的那些人,临死前瞳孔里充斥的绝望和惨状。那两天造出的杀孽,就像是在他心底凿出了一个腐烂腥臭的肉坑,原本是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的。但身后那人不吭不响的,竟是默默替他扛了这些血腥孽障。他说,那天的杀戮,是他对不住他。难以用语言形容此刻是什么心情,景钰只知道,从今往后,似乎他在这里不再是无依无靠的了。他没有提前打过招呼,就这么直直的往后倒去。马车正中间有张加了凹槽的木桌,上面摆着不久之前,刚被弟子放进来的热茶和点心。第214章 羞死了羞死了,嫂嫂也不避避人果不其然,他被身后人有些惊慌的一把揽着接在怀里,嘴角勾了勾,耳边响起那人的训斥。“你胡闹什么,桌上放着热茶,险些烫着你.....”南清弦回过神来,语气带着几分急促,没了平时漫不经心的模样。景钰靠在人怀里,睫毛有些湿润,笑的好看:“南哥,低头。”“......”“我想亲你一下。”南清弦愣住,怀抱也有些僵硬,他不自在的收拢胳膊,示意怀里的人安分些:“不行,回去再....”“现在就要。”景钰说着,伸出胳膊勾着人的脖颈,用了几分力气,他抬头,把自己的唇撞上去。这个吻跟之前不同,不带任何邪念,就只是单纯的想跟人亲近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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