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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怎么欺负我,嘲讽我,甚至骂我是被娘亲卖到青楼里的下贱货,我都没对你有丝毫不敬!”“我敬你是大师姐,我只想在伏龙教活下去,可你处处逼迫,现在伏龙教的日子终于好过了些,你却毁了嫂嫂的孩子!”“你没有心吗?这么多人掏心掏肺的对你,任凭你做下那么多错事,还惦念着为你寻个好亲事嫁出去.....”“可你反手就给嫂嫂下药,你——”越说越气,花铃上前两步,又是一脚踹出去!花溪再次痛叫了一声,也是疼的狠了,竟然强撑着抬起头,嘴角是无尽的恨意,嗓音断断续续:“惦念我?钟凌芳若是真的对我好,又怎么会废了我的丹田,你们若是真的对我好,又怎么会让我嫁给魏宏!”这些人都不知道,魏宏常年厮混烟花柳巷之地,若是寻常的身子虚空,魏常山如何会调理不好。究其根本,是魏宏得了治不好的脏病!让她嫁过去,这就是死路一条!更别提魏家父子现在对她恨之入骨,可想而知,嫁过去后她会过上什么日子。给景钰下堕胎药,是她最后能痛快出一口气的机会!想到这里,花溪病态的笑了起来:“景钰快死了吧,药‘她’喝了,孩子都落了,‘她’也活不长,我那药可是.....”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正是她恨极了的那人。“大清早就咒我,真是晦气,南哥你扶着我点儿,肚子疼,腰也疼,嘶,真是虚了。”肾虚之状。花铃生怕过来的几个人拦着她,快速举起剑:“我今日就违抗师命杀了你,日后师傅责怪,大不了我以死谢罪!”话落,利剑直直刺向花溪的腹腔!“咻。”一根绣花针精准的弹在剑尖。浑厚的内力,花铃自然是敌不过的,剑尖偏了几分,只刺上花溪的胳膊。而后面的白宸也已经到了花铃身边,将剑柄夺走了,训斥:“她有错,也不该你给她赔命,你的命比她金贵。”景钰收回弹出绣花针的指尖,松了口气,他不能让小花铃背上杀害同门的名声,否则花铃一辈子就毁了。花铃扭头看着门边靠在大师兄怀里的人,那人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她眼泪克制不住的决堤而出,扑跪过去。“嫂嫂,孩子,孩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熬什么补汤,我怎么那么多事,从来也没为你做过什么,到头却害了孩子,嫂嫂啊。”花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揪着景钰膝盖处的裙摆,伤心欲绝是真的。她从没做过坏事,可这次一时不查,造成的‘惨痛后果’,足够让她内疚一辈子。景钰哪见人哭成这样过,一直是把花铃当成妹妹看待的,这会儿跟着心都软了,下意识就要说出他是男子不可能怀孕的话。但南清弦显然比他更理智,一把将花铃拽着站起来,训斥:“谁告诉你他有身孕了?瞎说。”花铃抽噎着抹眼泪,半天没缓过神,又吭哧几声,才仰头:“嫂嫂没有身孕?我,我没害了嫂嫂的孩子?”景钰戳了戳花铃的脸颊,指尖濡湿一片,嘴里哄着:“没有没有,那药就只会让我拉肚子而已,过两天就活蹦乱跳了,哎,别哭了。”地上趴着的花溪,眸色有些失神,眼前模糊一片,却能瞧见那人除了脸色苍白,没有别的症状。心绪翻涌,偏过头去又呕出两口血。景钰把花铃拽出屋子,在后院里劝着,那边屋里的人,南清弦脸色充斥厌恶,毫不掩饰。“大婚不用办了,此刻一顶轿子送去魏氏下榻的客栈,让他们即刻上路,不得耽搁!”“师哥,这样会不会....”白宸虽说看着地上的人,也有些厌烦,但总要顾及钟长老的脸面。大婚都不办,就这么一顶轿子抬过去,丢脸的不是花溪,是伏龙教。南清弦也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找人给她梳妆打扮一番,塞进轿子里,就说伏龙教忙着迁居伏龙堂,今日就把酒席办了。”“....好。”白宸应声,这样总好过无名无分的把人送过去。至于仓促到极致,过门后会不会不受待见....这也是花溪自找的。——午时刚过,景钰吃了补气的丹药,也喝了白宸亲手熬煮的补汤,总算是身上有了些力气。一刻钟之前,听闻魏氏少主大婚,在城东酒楼里办婚宴,只是通知的仓促,去的人寥寥无几。不必多说,魏氏这一行,脸面是被一对新人丢尽了。据说拜堂的时候,新郎官和新娘子还险些打起来,新郎官气的洞房都没进,拜完堂就钻进青楼里找慰藉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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