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刺激到了。于是,他一手揽着景钰的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早些回帐篷了。”景钰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惊呼一声。“不,不是不是,明天我还要跟钱怀瑾比赛呢,不行不行!”但这样的呼叫显然没什么用。因为南清弦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无妨,我知道你受得住。”——不知过了多久,连天上的月亮都被水泉里的两人羞进了云层里。白宸就着清凉的溪水,简单洗了一下。毕竟一会儿回到帐篷里,还要仔仔细细再洗一遍。此刻正脸色羞恼的埋怨钱怀瑾。“......都说了不要在这里,你非不听,总会被人撞见的。”钱怀瑾穿着衣裳,黑着脸苦兮兮的跟人赔罪。“往后绝不会在外面了,我保证。”就算是那两位,他也不想让人瞧见白宸没穿衣服的样子。看来这种一时兴起要改一改了。看人还是不想搭理他,钱怀瑾委屈的撇撇嘴。“白哥哥,也不能只怪我一个人啊,刚才你不也没拒绝嘛,而且你也很开心的样子........”话没说完,他就挨了今天的第二脚!被人整个踹进了溪水里。好在现在这个时节,正是秋老虎的时候,炎热的很。落进溪水里也没关系,不会受凉。钱怀瑾抹了把脸,正要说话,就看那边的人已经穿着衣服走人了。这才连忙手忙脚乱的爬上岸,嘴里喊着。“白哥哥你等等我呀,这里这么黑,你等等我一起走......”追着那人的身影跑去。——天光大亮。第一束阳光照耀在林中的树梢上时,空旷的场地上就已经站了一众人等。看热闹的看热闹,要参赛的都穿好了盔甲,背上了弓箭筒,骑在高头大马上。为首的有五个人,个个都是容貌出众,气势非凡。南清弦穿着一身黑金盔甲,腰间挎着银魄剑。其实这样的场合,他也并非是一定要下场打猎的,但至少要做个样子,算是射出待会儿的第一箭。他身边就是穿着一套银金色盔甲的景钰。长发全都被束在头顶,戴着一只金龙玉簪,一样的丰神俊朗,眉眼漂亮极了。再旁边,就是没有穿盔甲的白宸。他只是骑在马上做做样子,一会儿未必会射猎,只是跟在众人身边凑个热闹。他旁边就是意气风发的钱怀瑾。一身软银甲可谓是神采飞扬!此刻,他正挑衅的看着景钰。景钰自然不甘示弱,也回了个挑衅的眼神。这两人待会儿是要争锋的。钱怀瑾隔壁,就是安安静静骑在马上的阿穆。阿穆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盔甲,此刻眉眼兴奋。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射猎十分期待。几人身后,就是约摸四十多个皇城子弟,和王公大臣们。直到前面打头的南清弦,抬手挥下:“出发!”一众人等,这才浩浩荡荡的开始朝着森林进发。......枯黄的落叶被马蹄踏翻,扬起一阵阵叶浪翻滚。清晨的阳光还算清凉,这个时间外出打猎是最好的。等南清弦拔出弓箭,随意射中一只野兔的时候,后面的人们才逐渐散开,开始各自去射猎。白宸骑在马上,跟在自家师哥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起朝堂上的事。毕竟他们俩今天志不再打猎。而前面首先骑马飞奔出去的,就是景钰,钱怀瑾,以及阿穆三人。阿穆无心争抢什么名次,他只是对这样的活动感到莫名的激动。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狂野。景钰和钱怀瑾自然是卯足了劲儿,都要争当第一。于是射猎这便开始了!钱怀瑾想了一个损招,他不打猎,也要压制着不让景钰打猎。但是......对于景钰十分娴熟的骑马技术,他感到有些惊讶。毕竟印象里,这人平日里没怎么骑过马啊。直到景钰开弓射出第一箭!将一只正在腾飞的野鸡,一箭毙命!“你!”钱怀瑾眼睛都瞪大了不少。野鸡脖子细长,但还是没能逃过利箭。这就让钱怀瑾大惊失色了。连他自己都不能够保证,能把正在飞跃的野鸡一击毙命啊。可景钰露的这一手,简直是让他无比震惊!能确定一点,这人的骑射技术绝对非同寻常!“安乐你耍诈!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你还偷偷练过!”景钰不屑挑眉:“怎么着啊?我有什么好本事都得在你面前亮一亮吗?是你自己孤陋寡闻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我打赌,这会儿要反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