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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摔了不得疼上许久,万一伤了骨头像你一样,几个月动弹不得,那不活受罪?”“让他伤一回,下次就知道不能动作毛躁了。”“我若是护着,那便不用伤一回。”“……”明棠跟这人对话能气死。他看着阮云华手上的伤,语气凉凉。“那你最好能一辈子都护着他,他随时从哪跳下去,你都能在下面接着。”“你这一辈子也别干别的事儿了,就一直跟着他吧。”“妈的,前两天都跟你白说了。”“……”阮云华脸色不太好,气势弱了些,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总要慢慢来。”他都护了十几年,骤然放手怎么可能。如明棠所说的放手不管,那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明棠也明白让阮大改变生活习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第123章 你要是闲了就找屁吃去,别多管闲事儿刚出发没多久,马车上的茶壶里,茶水还是滚烫的。他拎起一个茶杯,示意阮云华握在手里。阮云华并不想配合,但看对方一直坚持,也就给面子的照做。明棠拎起滚烫的茶壶,往他握着的茶杯里倒茶。“烫!”阮云华皱眉,想把杯子放下。明棠却说:“别动,握着茶杯,感受一下。”“感受什么,烫!”阮云华直接松手,茶杯落在桌上,他吹着灼热的指尖,甩甩手。明棠:“来,再拿一次,让我再倒一回。”阮大摇头,不肯拿了。明棠这才放下茶壶,老神在在的坐好,语气深沉:“阮施主,你想,你细想。”阮云华思索一会儿,恍然大悟。“明棠师父,我悟了,你的意思是拿不住的东西就要放手,否则只会伤害自己。”太有禅意了!他伸手竖起大拇指:“高!”明棠挠头:“我是说烫你一回知道疼,第二回 就不拿杯子了,你想的啥玩意儿。”“……”“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阮团子蹦一回受伤了,下回就不敢蹦了,这才是从根本解决问题,一劳永逸。”“……哦。”阮云华惆怅点头,算是认同这个说法。明棠小时候着急干饭,饭菜一上桌就急着抓饭抓菜。每回爷爷奶奶都拦着他,怕他烫伤,但他还是每次都爱用手抓饭菜。直到有一回,小姨来家里吃饭,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抓饭菜。结果他被烫的嗷嗷哭,从那以后再也不会碰刚盛出来的热饭了。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阮团子缩在狼姆怀里,两人共乘一匹马,四只手同握住缰绳。狼姆身子有些僵硬,但脊背还是挺直的。胸膛上不时撞来怀里人的后背,他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阮团子就直白多了,笑声不断的飘出来,嗓音欢快的喊着。“哥!你看我!小宝,我会骑马了!快看我!”“……”马车里的两人扭头去看。明棠吹了个口哨,算是回应。阮云华不大高兴,想让狼姆骑的慢些,但忍了忍没张口。目光触及马上两人亲密的姿势,他收回视线,嫌弃的眼神藏不住。明棠往嘴里丢了个酸话梅,酸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问:“下一站,哪儿。”阮云华收起药箱,回:“水坎城,除了皇城之外,最富裕的城池,城主还算清正,至少没听过水坎城的百姓喊冤。”明棠来了点兴趣:“哟,为数不多的清官?”“百姓能吃饱饭,自然怨声载道的就少了些,但我听说,水坎城有个人比城官岳怀山更能为民伸冤。”“谁啊?”“财主沈家,沈员外,是城中首富,一般处理不好的冤情,他都自掏腰包拿钱摆平,久而久之百姓们便不往城官那儿去了。”“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我与沈家有生意往来,三年前去过一次水坎城,也拜访过沈员外,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年轻时险些入京为官,但不知为何没有进京。”“这么说,水坎城的百姓们还挺有钱,靠什么生活?”“矿山。”“啊?”明棠猛地坐起身,直视阮云华,问:“什么矿?”阮云华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回答:“铜铁,也有煤矿,北安国的军备武器,大多都来自水坎城,光是百年铁匠就有七位之多,这其中,沈家的铁铺商行里有三位坐镇。”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嘛!明棠彻底精神了,他看阮云华:“你怎么不早说,我还耽搁什么,这不得快些去拉拢!”“别急。”阮云华向人展示手里的书信,“我前日就飞鸽传书给了沈员外,说了此行我也会去水坎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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