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舍得咬‘她’,却被人咬的毫不犹豫。凌寒寻一顿,这才回过神来,松开牙齿,怜惜的吻了吻自己刚才没忍住咬下的齿痕。“……抱歉。”明棠等人离开后,才慌着用指尖摸摸锁骨处,他自己看不见,只能摸到一圈牙齿印儿。怪罪的话是说不出口的,毕竟是他先撩拨的人。最后只能轻叹一声,语气打着商量:“看不出来你这么凶,下回不咬了,好不好?”凌寒寻没回话。他没经历过这种事,总之刚才脑子一热,就咬了他。“会留疤么。”明棠摇摇头,说:“没事儿,涂些药膏好几天就好了,没有破皮。”“嗯。”凌寒寻应了一声,心底有些浅浅失落。不会留疤。这么一打断,刚才的亲密自然是不能继续了。不过明棠今晚自认为占的便宜挺大,比之前任何一次亲吻都彻底。那下回,不就能……凌寒寻看了一眼天色,说:“时辰不早了,小宝该回去睡了。”“急什么,我又没说要跟你一起睡。”明棠眨眨眼,又凑近眼前人的脖颈处嗅了嗅,满是不舍,“等我手好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嘛?”这话里的暗示很明显。凌寒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含糊应着:“那便等你手好了再说。”【没有拒绝!】凌寒寻脸色不太自然,轻咳一声:“热,离远些。”明棠撒娇,哼唧唧的用脸颊蹭对方的肩,“但我还是想离你近一些,再近一些,再近一些。”凌寒寻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推开身边的人,直接转身往床铺那边走。“不送。”这就是要赶人了。【干嘛呀,提上库子就不认人。】【哦,没脱。】【我脖子还疼呢。】【啧,怎么每回亲吻都得受点伤啊,这就是享受美丽的代价吗?】“那什么,我走了嗷。”“嗯。”凌寒寻隔着纱幔,看外面软榻上的人。那人一手撑着木桌站起身,自己提拉上鞋子,身姿逐渐隐入屏风后面。很快就传来开关门的声响。“呼。”凌寒寻视线落在床幔附近。克制不住转身把脸埋进薄被里的时候,唇角勾起笑。“他很甜。”——“狼补,我想让你给我洗澡,但哥说只能自己洗,不能让别人帮忙了,我好累的。”散完步回来的两人,其中一个嘴角还沾着糖渍。狼姆想替人擦擦嘴,但手上拎着打包的桂花糖水,便没动手。“那小公子就自己洗,洗澡很快的,要是无聊,我可以讲故事陪着你。”“那你会看着我洗澡嘛?”“……不会,隔着屏风,小公子要记得,不能让人看着你洗澡。”“知道了。”两人往客房走去。刚上来楼梯,就碰见了坐在楼梯口的人。阮云华脸色不爽,看着这两人的身影从客栈门口出现,一直盯到他俩上楼梯。“去哪玩了,这么晚才回来,外面都有坏人不知道吗?万一跑丢了呢?嘴上是什么,谁让你晚上吃东西了!”“哥。”阮团子喊了一声,缩着脖子往狼姆身后藏。就像被家长抓住晚归的小孩子。狼姆朝坐着的人拱手,一板一眼的回答:“有属下随行,可保小公子安然无恙,吃了半只糖葫芦,两口炸油糕,一会儿要喝桂花糖水,嘴角是糖渍。”阮云华懵了一瞬:“我问你了?还有,你怎么理直气壮的!”狼姆眼里有些不耐,耐着性子解释:“糖葫芦,山楂,消食的,还散步走了两圈。”“两圈!他什么时候走过这么远,明天就得喊着腿疼了,你……”“阮大人。”狼姆皱眉打断。阮云华坐着跟人视线对上,只觉得对方看过来的神色,极有压迫感。他也站起身,丝毫不弱的直视这人。“像小公子这样的年纪,多走动锻炼身体,并不是害他。”阮云华愣住。狼姆又开口,语气是笃定的通知:“我还会教他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也能防身一二。”阮云华没说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你教不好,我替你教,但请侯爷别再不知好歹的来训斥我,我并未做错什么。”错的是你。狼姆带着身后的人回房,没理会还站在楼梯口的人。只是等到他带着人要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等一下。”阮云华快步走过来,走廊里灯光暗,却还能瞧见红了大片的眼眶。狼姆没说话,不解的望着追来的人。阮云华正了正衣襟,眸色坦荡,他迎着对面人探究的目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