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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上他非常忐忑。他知道,自己需要给皇帝一个交代。晚上,又是太子要去给皇帝行暮礼的时候。他离开东宫,通过舰桥,来到中枢殿外的大草坪,正准备入内,却见草地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沈逾。太子眼皮一跳:莫非他是来找父皇状告我的?可他觉得沈逾没有这样的胆量。太子摆上假笑,上前说道:“这是老师吗?”沈逾转过脸来,朝他一拜:“殿下。”太子打量沈逾,却见沈逾今日的打扮和平时很不一样。沈逾没有穿礼服或是西装,而是着了一件长款风衣,腰身用宽腰带束起,领子高高立着,下摆盖到小腿中段,露出一双黑色的长皮靴。穿成这样,也看不出沈逾这身衣服的内搭是什么。然而,他所不知的是沈逾这身衣服没有内搭。单维意手写的指示,让沈逾就这么穿着这衣服,站在中枢殿外——这个帝国最让沈逾害怕的地方。沈逾知道自己不应该履行这样荒唐的任务,但他好像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他好像已经把一切的控制权交给单维意了。他除了服从,别无办法。更难以理解的是,他从这种服从中获得无上的快感。尤其在太子眼神的审视下,沈逾的皮肤都发紧,唯恐露出一丝端倪,尤其是立领内侧的那个SHAN。沈逾侧过脸,略有些不自然地避开太子的目光,但身体却在享受。太子狐疑地看着他。太子能感觉到沈逾不对劲,但他无法判定到底是什么不对劲。到底他还是不够变态。太子思来想去,只当是自己夺走单维意,让沈逾不舒服了。想到沈逾这时候出现在中枢殿,太子又怀疑沈逾要告御状。他便问:“老师是来找父皇请安的吗?”沈逾摇头:“不是,我只是……在这儿膜拜中枢殿。”就算沈逾狗胆包天,而言还是有限度的,不至于跑到中枢殿里搞羞耻PLAY。在中枢殿外的草坪上已经是他最刺激的冒险了。太子也放了心,说:“那我先去拜见父皇了。”“请。”沈逾说。太子走到中枢殿外,恭敬拜道:“儿臣来见父皇了。”中枢殿门自动打开——但和平常不一样,这次扬声器里传出皇帝本人的声音:“太傅也进来吧。”听到这句话,太子还没怎样,太傅就浑身一震。这时候,耳尖的太子听见,太傅包裹严实的风衣里传出铃铛细碎的响声。第42章 太子:把我的枪拿来!铃铛的声音清脆,轻轻晃动了一瞬,就被太傅紧绷的肌肉给制止了进一步的发声。太子眼底滑过一丝狐疑,但很快按下,转头进入中枢殿。太傅俯首趋步跟在后头。平时太子来到中枢殿都要靠嗅觉寻踪找爸爸。因为皇帝行踪不定。但这次却不用。因为每当外臣觐见的时候,皇帝都会在大厅等候。往好的地方想,那是皇帝体恤臣下;若往别处想,那就是太子与外臣亲疏有别。外臣只能去正殿,而太子可以到处晃悠。即便是颇得圣心的太傅,也不曾到过正厅之外的地方。正厅和中枢殿的外观一样,充满着机械的冰冷感。银白色的地面光可鉴人,在冷光灯下反射着金属光泽。地面上镌刻着黑色的月弧线条,一路延伸至皇座下的十八级台阶。皇座亦充满钢铁感,像是一个大型的不锈钢雕塑,由许许多多的太空金属薄片切割而成,远看着仿佛钢铁熔铸成河流,扑击浪花,钢铁之浪的回旋曲线承托着皇帝高大的身体,悠扬于竹烟波月之际。皇帝发如雪鬓如霜皮肤冷白,浑身似没有一丝色彩——又似所有色彩都铸成黄金,熔在他一双眼眸里。他那金眸在灯光中明亮得可以用“灿烂夺目”四个字来形容,内藏威慑。因不敢直视,太子和太傅都仅仅低头拜见。皇帝不说废话,开门见山道:“你们也太不像话了。”此言一出,太子和太傅都软了膝盖,双双跪拜,口称惶恐。太子一边称罪,更是一边听见太傅衣服里传出的铃铛声。这不免唤起太子的记忆,使他想起当时曾在单维意衣柜里听见的响动。他脸色微凝,心中腾起一股怒意,却又不敢在皇帝面前表达,只得继续低头忍受妒意折磨,心内翻江倒海。皇帝的声音又响起:“沈爱卿……”沈逾忙应声:“臣在。”沈逾并未抬头看皇帝,头顶却好像长了雷达一样感知到来自皇帝的注视。也许是因为帝皇的凝视充满着深重的压迫感,仿佛能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将沈逾的脑袋压得低低的,几乎贴在地上。冷汗从他的皮肤渗出,因为内里没有衣物,冷汗便流过风衣,滑过发凉的背脊,形成一种心灵上的巨大折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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