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睚从京城回来,每日忙完公务都会来阮芯这里坐坐,吃点阮芯亲自为他准备的宵夜,两人也会趁着这功夫谈谈情说说爱,小日子也是美得很。“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谢睚忽然问道。“农历十月初八。”她觉得原身已去,现在自己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便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生辰。谢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阮芯凑近说道:“你要给我办生辰宴啊!”谢睚摇头。“那你要干嘛?”阮芯不解。“我在想,你说过两年成亲,又说十七八岁是花一样的年纪,那你过了生辰就到了这个花一样的年纪了,这个年纪嫁人是不是也是最合适的时机?”谢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句让阮芯听了都脸红的话。阮芯一愣,低头不好意思道:“你这人怎么整日想的都是这些。”谢睚拉住她的手,“我正值壮年,日日看着却吃不得,还怕你被别有心思的旁人惦记了,等你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夫人,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想管身份不对,想说又没有立场。”阮芯被这直球发言说得越发脸红,这谢睚以前句句不离男女有别,自从两人确定关系,简直老树开花,荤话一句接这一句,次次都说得阮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阮芯推开牵着自己的手,低头说道:“我去后厨看看给你熬的汤怎么样了?”说完,拔腿就跑。谢睚看着阮芯的背影不厚道地笑了。等了一会儿,阮芯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盘中有一小瓦罐是阮芯特意给谢睚熬的汤,谢睚怕烫着她,快走两步接了过来。阮芯轻哼,“狄朗说近日军中事务繁忙,你有时从这回去还要挑灯处理公务,我怕你身体受不了,给你炖了点枸杞猪肝汤,熬夜伤肝,你多喝点。”谢睚每日好似泡在蜜罐里,被阮芯好吃好喝的照顾着,感觉自己下巴上都多了二两肉,怎么还会怕伤肝。他放好托盘,把人轻轻揽在怀里,低声说道:“咱们赶紧成亲,就能日日在一起,我早睡早起就不用担心伤肝伤肺了。”阮芯娇嗔道:“现在就是日日都能见面,还要怎么在一起啊?”谢睚低头凑到阮芯耳边说:“成了亲就不光日日在一起,还能夜夜睡在一起,怎么能一样。边关苦寒,现在夜里一个人睡,被窝里冻得人冰凉,你说熬夜伤肝,那彻夜睡不好岂不是更伤身?”谢睚说完,羞得阮芯直锤他胸口,她只见过恨嫁的女子,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恨娶媳妇的男子。阮芯把人推开,“谢老板,你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说出的话没脸没皮的。”谢睚听到骂自己不要脸,也不恼,依旧那副轻佻的样子,“我要脸你就会嫁给我吗?既然不会,我还不能嘴上痛快?”阮芯实在拿这人没有办法,抬手捏住了谢睚的脸蛋,“等我事业有成,就把你娶回家。人都说成家立业,先立业才能再成家。”谢睚就由着阮芯这样捏着自己,嘴里说出的话都变了调:“成家立业是成家在前,再说你都开了两个店了还不算事业有成啊!”阮芯正准备给谢睚说自己的宏图大志,就听门口哎呦一声。回头一看,地上被扔进来一个人。走近一瞧,这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居然是阮山。作者有话说:这谢睚怎么这样 陶二爷大家还记得吗 第一章 那个要账的第28章 暴虐渣爹好气氛被破坏, 谢睚很不爽,他把阮芯护在身后看向门外。陶二爷身后跟着七八个和他气质相同的年轻人,有的叼牙签, 有的挠肚皮, 看得阮芯直想笑。“你们有何事?”谢睚双手背后, 身姿挺拔威武,阮芯虽说不怕陶二爷那些人, 但也很享受躲在这宽肩后面的安全感。陶二爷没想到店里还有第二个人, 这人看着气度不凡, 不像是普通百姓,本来还准备给阮芯点颜色瞧瞧,现在看来还是先别轻举妄动了。没等双方有什么动作, 阮山先嚎出了声,“哎呦!我的宝贝闺女,你看看爹爹这脸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阮芯正要上前看, 被谢睚伸手拉住。她回头看向谢睚给他眨了下眼睛,小声说了句没事。谢睚无奈, 心想这丫头喜欢玩闹就让她去吧。阮芯装作很在意的样子,小跑到阮山跟前蹲了下来。“还真是挺严重的!”阮山看到自家女儿的表情,又抬头看看谢睚, 觉得有了靠山, 扶着地爬了起来, 说话的声音都比一开始有劲了。“芯芯,把银子给他, 不就是七十两吗?”阮山朝阮芯摆摆手, 就像指挥自家下人一样, 狂妄至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