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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去从军,又能去哪里呢?“公子回去吧,待陛下消了火,您再慢慢商量。”来福规劝。邵望舒旋身直接跪到殿前,对来福说:“我不走。”“哎哟喂。”来福连忙扯他:“祖宗,这是何苦呢?”邵望舒直挺挺地跪着,坚决不起。来福赶紧跑到殿里跟秦嘉谦汇报。秦嘉谦从窗户上能看到殿外脖子梗得老直的邵望舒,把折子翻地「啪啪」作响,邵望舒真是越活越出息了,这跟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么区别?十九岁的人了,见天儿地嚷嚷自己长大了,结果一不顺他心意他就玩这出,这算哪门子长大了?“他爱跪就跪着。”秦嘉谦低头批折子。跪并非话本子上说得那么轻描淡写,邵望舒从前也没怎么跪过,偶尔需要行礼也只是沾一沾膝盖便起身了,头一次这么跪,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冷汗出了一后背,额头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来福急得上火,邵望舒性子倔得很,怎么劝都不肯走,非得跪到秦嘉谦同意才行,来福劝得口干舌燥,邵望舒只闭着眼睛跪,权当没听到。来福又小跑回去找秦嘉谦,“陛下……”秦嘉谦自顾自地批折子,并不搭理他。“这都一炷香的时间了。”来福睁眼说瞎话,“公子哪受过这种罪。方才奴才瞧着他后背都湿透了,这风一吹还得了?”秦嘉谦道:“他又不傻,跪不住了自己会回去的。”来福劝不动秦嘉谦,再跑出来看邵望舒,太阳从云中出来,阳光瞬间洒满了殿前,邵望舒被笼罩在阳光里,来福踹了身边的太监一脚:“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给公子打伞。”“不必麻烦了。”邵望舒闭着眼睛说,膝盖针扎似的疼,要是往常,他才不这么对自己,早就嘴甜地进去撒娇让秦嘉谦同意了,但今天他想硬气一回,总不能他和秦嘉谦的所有事都是秦嘉谦做主导,秦嘉谦来决定行不行,他也要拿一回主动权。他不得不想些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好对抗疼痛。来福又张罗宫女去拿绿豆汤来。邵望舒不肯喝。来福跑回去找秦嘉谦:“陛下……”秦嘉谦批完一本折子,摞在手边:“你是没别的事情干了吗?”来福只好噤声。秦嘉谦打开另一本折子,厚厚的一叠,写了几十上百页,足足写了五千字,看了两行,秦嘉谦眉头皱起来,飞速往后面翻,一连串翻到底,五千字内容全是溜须拍马的请安内容,正经事是一句没有。秦嘉谦看得心头火起,在折子最后一页写上「放屁」二字,往地上一摔,斥道:“领着俸禄就是让他们做这些溜须拍马的事吗?百姓的事只字不提,也不知做的是个什么官!”秦嘉谦拿起下一本折子,又是厚厚的请安折子,秦嘉谦恼火地摔地上,“往后谁再呈这种折子,这官也不必也不必做了。”来福不敢在这边待着了,又出去劝邵望舒。来福殷勤地拿着扇子给邵望舒打扇,“祖宗诶,咱这么着,你先回去,老奴跟陛下说,成不成,一定给您把话带到。”邵望舒充耳不闻。秦嘉谦批折子批得心烦意乱,往窗外一看,这会儿好死不死的是午时,太阳正毒辣着,邵望舒跪的地方被晒得亮堂堂的,邵望舒跪得脸色隐隐发白,整个人摇摇欲坠,隔着老远都能看到他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还是平时惯多了。”秦嘉谦想。秦嘉谦继续批折子,批了两本,又抬眼看窗外。来福还在哄着邵望舒回去,邵望舒忸着不肯回。看来还是腿不疼。秦嘉谦继续批,批了一本,没忍住又看了眼窗外。邵望舒跪不住了,身子打晃打得严重。秦嘉谦低头看折子,看了两页,实在看不下去,把笔一摔,“来福!”来福一个激灵,把绿豆汤放在一边,大步流星跑进去,喘着粗气道:“奴才在。”“多长时间了?”秦嘉谦问。满打满算一盏茶的时间,但秦嘉谦心里头惦记着,时不时打瞭着,只会觉得时间漫长,来福糊弄道:“半个时辰了。”秦嘉谦低声呵斥他:“你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来福冤枉!“他年纪小不知事,不知道久跪的坏处,你也不懂么?”来福哭丧着脸为自己辩解:“公子不肯走,奴才也没办法啊。”“他不肯走你不会找几个侍卫把他架回去么?”来福道:“公子若回了房间,还要在屋里跪呢?”秦嘉谦道:“那就绑-床-上,让他没法跪。”于是邵望舒跪得晕晕乎乎间,身边突然冒出来六个侍卫,邵望舒还没来得及睁眼,四个人分工,抓着他的四肢,把他架起来,另外两个人跟在身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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