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全是茉莉绿茶。往哪滚都滚不出绿茶汪洋,浑身被泡得又软又烫。区别于申思杨的晕乎,阮知镜高兴极了。他的Omega没有一丝其他臭Alpha的气息。他一点点将惹人生气的桃子泡进自己的茉莉绿茶里。绿茶把桃子完全浸没,将桃子来回翻滚浸泡。长久的临时标记结束。申思杨只觉得自己也化成了一滩茉莉绿茶。他几乎已经闻不到自己身上原本的桃味,怎么闻,和身后的人都是一个味道。阮知镜松口,轻柔地舌忝掉鼓包附近的血珠。哭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安静下来,心满意足地紧搂住申思杨,将脸塞进申思杨颈间。房间里原本浓郁的茉莉茶香变淡许多。申思杨静躺了一会。等身上强烈的感觉褪去,他轻动了一下,忽地整个人僵住。怎么回事?什么奇怪的地方发大水了?他的脑中飞速闪过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信息。确定这是正常现象。虽然是正常现象,但对于只接受当前世界观几天的他来说,还是太过于令人震惊。而且不只是发大水这么简单。申思杨注意到异常后,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慢慢生出。叫他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轻动了两下,忽地撞到阮知镜,两人都是一愣。阮知镜还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不舒服?”申思杨琢磨了一会应他:“你好像也是。”两人彼此沉默了片刻。阮知镜在申思杨颈间轻蹭了一下:“要我帮忙吗?”都是老夫老妻了,申思杨也不客气这。转身轻吻了阮知镜一下,笑应:“要,你呢?”阮知镜红着脸回吻他,用吻来当做回答。阮知镜的双腿动不了,申思杨便主动将人圈住。拥吻间,申思杨正准备坐下,忽地被托住。他有些迷茫地看向阮知镜:“怎么了?”阮知镜托得一手水,吻他下巴:“不想在易感期,我想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话毕,托着申思杨的手轻轻打了个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申思杨才从床上起来,去卫生间打了水出来。刚将水放到床旁,一抬头,见阮知镜正坐在床上眼眶红红地看着他。申思杨一愣,以为他易感期还没完全过去,连忙上前问:“怎么了?”阮知镜将申思杨抱进怀里:“以后这些事,等我的腿好了再做,或者直接在浴室。”申思杨明白过来阮知镜的意思,缓缓笑开:“好,等你的腿好了,我就躺床上当大爷,你一晚上至少端三次水出来伺候我。”阮知镜将脸埋进申思杨颈间,轻轻蹭了蹭,话题严重跑偏:“一晚上三次啊?”申思杨乐得掐了把他的脸。两人收拾好,相拥睡下。等再醒时,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申思杨睡得外侧。迷迷糊糊听见电话铃声,便下意识往声源探手。摸过手机,接起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直冲入耳。“阮知镜!!你真他妈拿老子话当耳边风?看看现在几点了?”申思杨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十点,什么事?”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你谁?”申思杨稍稍清醒点,看了眼备注。【秦游南】他正准备转身把手机给阮知镜,电话里的声音又传出:“你是阮知镜的Omega?”申思杨答应了一声。秦游南暴躁的声音瞬间春风化雨:“您好,请问你的Alpha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今天要来医院进行第一次腺体治疗?”申思杨愣住,瞬间清醒。他坐起身,轻轻摸了摸尚在迷糊中的阮知镜,温声问:“你今天要去医院?”阮知镜拉着他的手蹭了蹭。又觉得不够,将他整个人圈住,埋在他柔软的肚皮上继续蹭。申思杨揉揉他脑袋,出声应秦游南:“不好意思,他昨晚易感期。”电话那边的人又足足沉默了半分钟。而后变回怒吼模式:“神他妈的易感期?!就他那个信息素级别……”没等吼完,阮知镜的声音响起:“手机给我吧,我跟他说。”申思杨将手机递给阮知镜。阮知镜接起电话,打断秦游南的话:“我一会过去,你说过治疗只需要两个小时,时间够了。”秦游南三度沉默:“不是……你昨天真易感期了?”“嗯。”“那不行,你今天别来了。易感期体征值波动太大,治疗效果会减半。你明天再来,别给我拿上班当借口,我亲自去你爸妈那帮你请假!!”阮知镜应:“知道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