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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和秦方律现在不止是一层上下属关系,阮存云想,另一层关系他并不想放弃。想到秦方律在展会上深入浅出的精彩演讲,想到他在派对和人群中自信快乐的神态,阮存云心里又变得没底。他虽然在生日那天和阮存云在家安静地待了一整天,但闲暇生活偏好不代表他在工作上的偏好。秦方律会不会还是更喜欢开朗的人?他上次只是顺着自己尝试一次。阮存云一焦虑起来就容易想很多,想得多就容易更焦虑。恶性循环了一会儿,他下定决心,不就是主持个小游戏吗?顶多半小时的事儿,一眨眼就过去了。还有三天时间,他就不信自己练不好。多背一些话术,多准备些段子,到时候上台好歹不会冷场吧?这几天阮存云都练到很晚,连小莓都看出阮存云的疲倦,问他:“小云你怎么了?黑眼圈好重。”阮存云笑着回复她“没事”。小莓看得出来的事,秦方律自然也看得出来。不仅看得出来,而且非常明显。因为阮存云这几天都不怎么偷看自己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笑的时候也不真心。趁着阮存云打水的功夫,秦方律把人堵在了茶水间角落,身子侧一点,外面人看不见。“你最近几点睡的觉?”秦方律看着他,声音温和。阮存云仰头看他一眼:“秦总,我没事。”秦方律顿了一下,声音又温柔几分:“是出什么事了吗?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忙。”阮存云重复了一遍:“我没事的。”秦方律定定地望着他,半晌说了个:“好。”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因为阮存云的态度很坚决。他不想告诉秦方律真正原因,那再多的追问都没用。阮存云是个成年人,秦方律相信他有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如果他自以为是地“帮助”阮存云,那就是不尊重他了。虽然不再追问,秦方律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来。他现在做不了更多的事,只能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给阮存云发微信,问他“睡了吗”。阮存云总是回复他“马上洗澡就睡觉”,然后两人互道晚安。阮存云心里挺感动,但这事儿没必要和秦方律说,这是他一个人的挑战。向对方发送“晚安”之后,他的夜晚其实才刚刚开始。魔鬼的日子过了好几天,阮存云在周四晚上几乎练了个通宵,跟考前抱佛脚的差生似的。虽然十分疲倦,周五上班的时候阮存云整个人都是亢奋的,心脏一直突突跳得很快,身上冒冷汗,没法静心工作,总是想着中午的彩排。Rain姐遥遥地喊了阮存云一声:“小阮,过来开会了!”阮存云感觉Rain姐的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像隔着层纱一样听不真切。他应了声“来了”,倏地从桌面站起,突然感到眼前发花,像坏掉的电视机屏幕,接着双腿一软,整个世界疾速倒退。没来得及想任何事,阮存云就失去了意识。-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息,阮存云感觉自己一直半梦半醒地晕着,世界像水里的月亮一样模糊晃荡。彻底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头还是有点晕,阮存云艰难地对接起记忆里残留的最后一个画面,自己好像在工位上晕倒了。病床旁边围着一圈脑袋,阮存云看不清楚,只听到小莓惊喜尖细的声音从一群人中脱颖而出:“小云醒了小云醒了!”这惊喜程度,听起来像是在说“生了生了!六斤六两!”阮存云眨眨眼睛,努力一个个看过去。小莓惊喜地嘘寒问暖,Rain姐在旁边长舒一口气,就连隔壁部门的朱翰都来了,说着俏皮话,类似于“喝酒都没趴下怎么血糖让你趴下了”。望了一圈,没看见心里想的那个人。心中忽地空了一下。但阮存云转念一想,这实在是太正常了。秦方律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来关心一个初级员工无关紧要的病情。有部门那么多同事在,阮存云已经很感动了。阮存云提着口气对大家笑笑,声音很单薄:“太麻烦大家了,我没事儿了。”“麻烦都让一让。”护士阿姨过来让大家散开,“让病人这边保持空气流通,不要都挤在这里啊!”大家闻言散开,护士走到床边做了一系列记录,一边写一边叨叨,“没什么大事儿,低血糖加睡眠不足,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吧?你们年轻人拼归拼,但还是命重要啊。”说完阮存云还没完,护士阿姨中气十足,指着旁边一圈热心群众说:“你们也要注意!身体,身体是第一位的!那么拼干什么?有那个命赚没那个命花,都悠着点儿,该睡睡该吃吃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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