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人面对旗袍男的态度还真是高高在上。旗袍男摇摇头,“其实说了也没有什么用,反而会让别人记恨,而且鱼龙混杂的,没有人给自己做主。”宁舒:“……贵圈可真乱啊。”旗袍男:“是有点乱。”宁舒问道:“那你就没有想过别在这个派系呆了。”旗袍男白了宁舒一眼,“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当初加入了派系,现在又要脱离派系,一个忘恩负义的帽子就要扣在我的头上了。”“到时候说我利用了派系成长起来,现在就想要脱离了派系了,到时候我就要被派系里的人指着脊梁骨骂。”“会被人说如果不是派系,我根本就成长不起来。”宁舒歪着头说道;“可是你的成长跟派系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交换了信息,而且你不也上贡了么,怎么就欠了派系那么多?”派系给了银发男世界树么,是派系直接给了银发男时间法则印记?世界树是银发男自己找的,时间法则是自己感悟的,任务是自己的做的……怎么就全部都变成派系的功劳了。派系并没有让银发男躺赢啊。还不如找银发男呢,给钱就只能知道自己的答案。旗袍男:“大概是生在派系,受到了派系的庇护,所以终身欠派系的吧。”宁舒:……“其实这也没什么,但是你就甘心自己的东西被狗东西给吃了。”宁舒问道。给派系也就罢了,毕竟是应该的,但是额外的东西被人收走了,这么一副嘴脸真让人受不了。第3487章 不服就算给狗扔一块骨头,狗都还要摇摇尾巴表示亲昵。但是给了东西还得不到一点好脸色,反正暴脾气的宁舒是忍不了的。不过这是旗袍男的事情,跟她没有什么关系。旗袍男摆摆手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旗袍男现在估计也没有多少家底了,现在还要上贡,酒楼的生意也不是多好,以后估计有点吃藕。等到真的被逼到了墙脚,估计也会有所动作的,不然就要被人给逼死了。宁舒说道:“你们这个派系不正规呀,有人私底下就是贪污受贿都没有人管吗?”旗袍男:“没什么好管,只是一点小东西,大家都给得起,说了反而是得罪人。”宁舒撇撇嘴,“如果是小东西,你的脸色就不会那么难看了,就是你们这种态度助长了他的气焰。”旗袍男:“看穿不说穿。”宁舒嘿嘿嘿:“我喜欢说穿。”无论在什么地方,以权谋私的人都不会少。旗袍男:“等实力上去了再说。”宁舒笑了一声,这大约就是自我麻痹,等,等强大了再说,再等等。宁舒:“你强大了,难道对方就等着么,尤其是他以权谋私弄了不少好东西给自己,你确定你赶得上?”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可是仇人可比十年前要强大很多。如果不是迫不得己选择蛰伏,能当场报仇那就当场报了呗。宁舒:“要我说,你趁机闹一场直接脱离了派系得了。”旗袍男斜眼看着宁舒,“就像你闹着脱离组织?”宁舒摇头,“闹是一种手段,无论最后是怎么样的,对自己都有好处,你要弄一波,最坏的结果就是得罪了一个人而已。”人生在世,不可能一个人不得罪。你要往上爬,就要踩着别人的肩膀。你努力上进,但是在别人的故事里,你就是一个坏人。想要活得好,得到更多资源,那是真的踩着别人,东西就那么多,你拿多了,别人就拿少了,你就是坏人。旗袍男看着宁舒:“到底是什么给你勇气,让你这么闹的。”宁舒叹气,“有些东西就只有拿命去博呀,最坏的结果就是死。”“你这事情不要太简单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得罪了一个派系里的人,想要做个和和气气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受苦的还是自己。”反正旗袍男给宁舒的感觉就是没有什么锋芒,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但……旗袍男打开扇子,慢慢扇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宁舒看。宁舒摸了摸自己的脸,“告诉你,可别迷恋我,给我带来困扰。”旗袍男:“我在想你说得对,有必要反杀一波。”旗袍男微微眯着眼睛,眼尾上挑,看起来就像是慵懒的狐狸。有手段有视线,不敢做无非就是想着妥协,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舒打了一个呵欠,“那我走,我得回去做任务了。”虚空之中的生灵的肉不是那么好消化,宁舒有点后悔吃多了,早知道就少吃点,去跟任务吧,说不定就消化了。“等一等。”旗袍男抓住了宁舒的爪子,宁舒盯着旗袍男的手,“你是不是想趁机揩油?”旗袍男:“你想多了,没想揩你的油,在我心里,你性别不明。”宁舒甩开旗袍男的手,“动手动脚干什么?”“别走,我有事情要做。”宁舒眼睛一亮,“你要搞事情?”就说没有多少人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的。之前看旗袍男憋屈的样子,宁舒好奇地问道:“你想怎么做?”“不怎么做呀,我手上有点好东西,打算献给派系。”宁舒挑了挑眉头,差不多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小子挺阴的呀。”就是这么一句话,宁舒就知道旗袍男想怎么做。借刀杀人还能表达自己对派系的忠诚。可以,可以的?宁舒:“都忍了那么久了,这次怎么不忍了?”旗袍男:“你一个性别不明的人遇到事情都是直接干,我没必要忍着,之前觉得不算多大的事情,现在有点想搞事情了。”旗袍男首先联系到了派系的负责人,说是有东西给派系,让某某某一块把东西拿回去。接下来,旗袍男又发消息通知之前那个男人过来,说是有东西要献给派系。很快那个男人就过来,看到旗袍男直接伸出手说道:“什么东西,给我,我拿过去。”旗袍男二话不说拿出了一个锦盒,盒子上了锁,旗袍男把钥匙交给了他,“里面的东西很珍贵,千万不要随便打开。”旗袍男再三嘱咐不要打开,因为非常珍贵。看旗袍男小心翼翼的样子,男人眼中有些不屑,不过也点点头,“行了,你放心吧。”男人拿着盒子走了,旗袍男拿着扇着慢悠悠扇着,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了。宁舒:“我好想看看空盒子里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这个人是不是太托大了,都不看看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亦或者是有没有东西。”旗袍男一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那是因为他笃定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耍花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