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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书殷殷等待言渡发话,期待听见一段荡气回肠感人肺腑的虐恋故事。然后言渡就开口了。他说:“认识。”韩锦书点点头,安静地等下文。可一静半分钟,再无回音。韩锦书忍不住追问:“然后呢?”言渡:“什么然后?”韩锦书酒劲上头,废了好大功夫才忍住过去锤爆他脑袋的冲动,平心静气:“言渡先生,我是问你和陈晴莎什么关系。”认识?认识这算个什么鬼关系。言渡神色漠然:“我说了啊。”“你说什么了?”“很多年前就认识。”韩锦书呵呵,继而下巴微抬,满脸不屑地看着他,“君子坦荡荡,不用遮遮掩掩对我隐瞒。”言渡瞧着她眉眼间鲜活艳丽的傲色,“你觉得我隐瞒了什么?”“为什么不敢承认。”那一刹,韩锦书眼角微挑,重回少年时代最叛逆时的骄纵野艳,目中无人。她轻哼道:“陈晴莎是你的心头好白月光,在你心里,她肯定地位特殊。”“我没有。”韩锦书:“没有才怪。”言渡:“。”言渡知道她喝多了,闭眼捏了捏眉心,不想鸡同鸭讲与她争辩。韩锦书见状却颇为洋洋得意:“被我说中了吧?”“你说中了一点。”“哪点?”“我确实有个执念白月光。”言渡瞧着她醉酒酡红的颊,四平八稳地说:“年少时,我把她藏在心底顶礼膜拜,从来不敢高声语,只因恐渎天上人。”*言渡说完那句“不敢高声语,恐渎天上人”后,韩锦书先是一阵怔忡,而后啪啪啪鼓起掌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真想不到,言总您这种人,居然会有深情温良的一面。”言渡:。言渡:?言渡面无表情地看她:“我这种人?哪种?”韩锦书醉醺醺而又面色诚挚地回他:“你是哪种人你不知道吗?还需要我将您老人家的罪状一条条明明白白地列举出来吗?”“……”言渡沉沉呼出一口气,眸色微寒,不出声了。她继续凑到他耳边,昏沉沉,媚眼如丝,一副我很好说话的语气:“言总放心,我嘴巴很严,不会把你的秘密到处乱讲。如果你有需要,我甚至随时可以配合你拟婚内财产分割协议。”话音落地,言渡眼中霎时凝起一层严霜。他冷冷地说:“韩锦书,你确实喝多了。”“奇怪,可我好像没喝酒啊……”韩锦书甩甩头,努力地睁大眼睛,想保持清醒。眼前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仿佛刚从表面结冰的湖水中捞起来,从头发丝到薄唇微抿的弧线,都携着渗骨寒意。韩锦书忽然抬手指自己,正经八百道:“言渡,我今晚喝多,一是因为太久没去过酒吧,连新款鸡尾酒是什么口味都不知道。二是太久没喝酒,酒量严重滑铁卢。”说完,她蜷在长椅上的身子虚虚摇晃了下。言渡怕她摔,飞快伸手把她扶稳。韩锦书脑袋昏得厉害,闭上眼,竟直接仰面砸进他怀里。自言自语地闷声呢喃,音调低迷,期期艾艾,似乎相当委屈:“难怪都说婚姻是坟墓。结婚到底有什么好,我实在牺牲太多了……”言渡垂眸,神色凉凉地看着怀里的醉猫。片刻,他屈起食指,在她挺翘小巧的鼻尖上,重重一弹。醉糊涂的猫儿吃痛,皱皱眉,含糊地哼唧。言渡冷嗤一声,脱了外套往韩锦书身上一盖,将她打横抱起离开了花园。*这个晚上,韩锦书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前方迷雾漫漫,她沿着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漫无目的前行,谁知忽然一脚迈空,便跌入万丈深渊……咚!韩锦书从床上跌落,和地板亲密接触。她疼得呲牙咧嘴,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回到扶光公馆的卧室里。记忆回流,昨晚花园内的种种倒带一般在脑海中重演,最后断在她抱怨婚姻是坟墓的那一秒。之后发生的事,韩锦书的记忆就有点模糊了。只隐约记得,在从韩宅回扶光公馆的路上,她胃里翻涌,实在没忍住,最终哇地……吐了自己,以及言渡一身。韩锦书:“。”韩锦书:???她下意识低头,紧张地打量自己。头发身上全都干干净净,衣物也换上了睡袍,很明显,昨晚有人帮她清洗了身上的污秽物。那么问题来了,不嫌脏不怕累、帮她把全身洗干净的好心人是谁?韩锦书坐在床上思索,须臾,一双冷漠的眼睛从脑中迷雾里具显出来。福尔摩斯说,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一定都是真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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