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洲:“难怪结界都没邪修守,这谁进去不迷糊?光这一个又一个洞迷路都能困死。”无机探路不知探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拐角看了两个邪修,他们没有发觉无机,熟练绕过一个又一个洞,目标明确朝一个方向走去。六都屏息以待,这可是他们在溶洞发现的唯二的邪修。只见又穿过几条蜿蜒的路,两个邪修避开上方的钟乳石,一站在了一个石笋上方,只见没多久就现了咔咔咔的运转声,方石壁慢慢打开,露了一个能容纳两并肩通过的洞口。何洲:“卧槽,我就说怎么一个邪修看不见!原来还有一层!”秋白:“这些邪修太警惕了吧,要不是我们有无机跟,这谁能找?”大家都没想要邪修们真正的老巢要这么进去,连秋白也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才连忙操纵无机跟上。然而这一次,无机只能拍下极为简单的几个画面,直接报废了。可就是这几个简单的画面,让所有都沉默了下来。那是一个广阔得几乎见不边际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圆形水池,池子中间还有方形祭台,水池翻滚的是红色的液体,无数双手从面挣扎而,甚至能看狰狞而痛苦的面庞露水面,然而一旦见有头露,一旁的邪修会放肆笑用一巨大的叉子将戳下去。时潜他们看的那一幕,恰好有张满是伤口的脸露的水面,只是那脸刚露水面一瞬,就被叉子几下戳得血肉模糊。连临死的哀嚎都被咕噜的水面吞没,只余下红红白白的东西在水面飘荡,然后被用勺子一舀,如火锅捞的脑花,送入了笑容餍足的邪修嘴。“呕——”秋白再也忍不住,扶树就吐了来,不仅仅是他,所有的脸色都很难看。缓了一会儿,青衿第一个开口:“小远,那一幕你截图了吗?”牧远头,尽管面色不适,依旧将截图的画面放了来,只是视线没有在上面多停留一瞬。秋白连忙走远,何洲也别开头不敢看。其余三站在屏幕,强忍不适观察周围的一切。时潜将全景扫了一遍,道:“面最有上百邪修,东西南北都是入口,每张门至有五个邪修。”江如练接道:“圆形祭台上堆放很多盒子,不知道面装了什么,距离太远,上面的东西应该是重要信息。”青衿佩服看了他们一眼,江如练就算了,日常面无表情,但她没想时潜也能这么迅速调整过来,“这些邪修的兜帽袍并不相同。”她顿了顿,视线离开了一会儿,才重调整好看过去,用手指将屏幕上的截图放大:“你们看东西南北四张门的门口站的邪修,他们衣袖这个方有个红色的线头,看了吗?”时潜和江如练顺她手指的方看去,同时摇了摇头。青衿再次将图片放大,两果然看了她所说的红色线头,但那线头实在是太小,且是缝合衣袖内侧的线,寻常看去很难注意,即使看了也只以为是黏在上面的血液。青衿继续道:“祭台边上的邪修,这几个,”她移动图片,指拿叉子的那几个邪修:“他们袖子上的红色比门口的邪修深。”时潜和江如练再次仔细观察。者凑近,“是吗?”后者微微皱眉:“颜色不一样?”青衿转头,就见他俩一个左歪头又歪头,一脸疑惑,一个眉头紧缩,明显没看来。这幅画面莫名有些喜感又有可爱,让她情突然舒缓了些,笑了笑,再次放大画面,将两处上下滑动对比给他们看:“这和这,这样看是不是清楚多了?”时潜终于看清了:“门口的浅一些。”青衿头,正要说话,就见江如练依旧摇头:“哪有区别?”时潜提他:“有区别,你看这个袖子是红色,那个是嗯……也是红色。”青衿:……她沉默一会儿,道:“等下进洞,你们两个别走面,我怕你们连家实力高低都分不清楚。”她这样说,时潜就很不赞同了:“我看来了!”青衿头:“嗯,看了红色和红色。”时潜一顿,摸摸鼻子,嘀咕:“那不都是红色。”江如练看了许久,似乎也终于发现了一不同,“确实都是红色,只不过一个深一个浅。”青衿欣慰:“对,守在祭台边上的邪修明显……”时潜胸有成竹:“深!”江如练也同样接话:“浅。”青衿看向时潜:“你看来了?”时潜:“我早就看来了。”青衿狐疑看他一眼,虽然不太相信,但现在时间紧迫,于是重转回了正题:“然后这几个邪修的袖子,颜色更深。”青衿指的是靠近祭台,却并没有在圆池旁边的几个,然而通过她的指可以发现,这几个邪修明显分布均匀,或许是祭台的守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