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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度数的确不高,还有点清涩的甜味,秦越劝不动大少爷,也就不再劝,可他显然高估了江叙白的酒量。还没到散场的时候,江叙白已经喝多了。见他有些发晕,秦越便给他送回去睡觉。江叙白嫌自己脏,不乐意上床,就在沙发上瘫着,开口给秦越打发回去,说别最后的狼藉都让几个姑娘收拾,让他帮着点,他给涨工资。秦越无语嘟囔一句:“就你有钱。”江叙白听见了,跟着嘟囔:“我当然有钱,我贼有钱,整个剧组我最有钱!我比商砚还有钱!”秦越:“……”见他真的醉了,秦越拿了杯酸奶塞他手里,然后才离开。江叙白坐了一会儿,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烧烤味,爬起来去浴室冲澡。热气一蒸腾,酒劲儿上来头更晕了,躺了好一会儿没睡着,江叙白又爬起来,拿着酸奶走到院子的秋千坐着。商砚的窗户没亮灯,估计睡了,江叙白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气不过,随手折了截小树枝扔了上去。凭什么我气得睡不着,你睡得这么香。“咚”的一声轻响,动静并不大,可出乎预料的是,小飞棍落在窗台的瞬间,屋内跟着亮起了灯光。江叙白:?这灯是声控的?还是说商砚被这点动静吵醒了?那睡眠质量也太差了吧。江叙白一通咕哝碎碎念,并没有这会已经凌晨,他是在扰人清梦的自觉。而商砚也并非是被那一点动静吵醒,他睡得不安稳,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魇之中。说是梦也不确切,毕竟梦里有一半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儿,只是因为药物治疗,那段记忆变得模糊。最开始商砚只记得一杯加了药的酒,一场带着宣泄意味的性。后来随着治疗深入,他慢慢想起了一些细节,记起那个任由他予取予求,跪坐在身上艰难起伏的少年姓甚名谁。可他在清醒之后却想要忘记,想要抹去。想要让自己像从前一样,像一个健康的正常人生活。郑慈没说错,他的确很烦江叙白,因为这个人正在让他沉寂的病情复苏,也因为这个人或许就是他的病因起源。因为五年前的那场失控的性,事,商砚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基因病被诱发。肢体接触恐惧症的伪装下,是亢奋型性缘饥渴症。进入青春期性成熟,这病最初的表现只是激素失调,比正常男性更容易产生性冲动,有轻微的皮肤饥,渴症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在初尝禁果之后,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他的症状开始加重,发展到重度皮肤饥,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爱抚拥抱,渴望着亲密接触,甚至想要沉迷于性,欲宣泄。身体在激素兴奋中产生渴,求感,少年的面容逐渐清晰,似痛苦似愉,悦,商砚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和自己高,耸的欲,望源头面面相觑。因为“姜白”的出现,他不再无欲无求了。【作者有话说】亢奋型性缘饥,,渴症,是我编的,总结就是离了老婆活不了,老婆一碰就梆嗯,一碰老婆就高(潮)第29章 商砚起身,倚靠在床头,在吃药和抽烟之间,他选了后者。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苦涩的尼古丁流经肺腑,化作白烟飘散,商砚的面容被夜色笼罩,显出几分阴翳感。一连抽了三支烟,商砚皮肤表面的紧绷才逐渐放松些许,可那个地方却依然没有消下去的意思。窗外月色稀薄,入目皆是一片昏暗,桌上的那支映山红犹如一道擦不掉的黑色阴霾,映在商砚眼底,也印在他心里。那股厌恶感和兴奋感并没有被压制,始终郁结在胸口。寂静蔓延,烟火暗淡,烟头积蓄着的烟灰扑簌掉落,商砚抬手,一点猩红随之移动,最终悬于他裤腰凸起的上方停驻。商砚面无表情,将烟头往下按去。在即将触碰到同样火热的欲望源头时,窗台突地传来一声轻响。商砚停了动作,侧眸看见窗外梧桐树影轻轻摇晃,伴随着不真切的说话声。不是风,是人。沉默少顷,那点猩红移开,被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商砚丢了烟,按下了开关。屋内骤然明亮,驱散了黑暗,让那支映山红恢复出它即将消逝的一抹颜色。树影消失,但动静没停。商砚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看见梧桐树下,那个让他厌烦的人穿着一身白衣,歪着头靠在秋千绳上,嘴里咬着吸管,像个坐化在秋千上的艳鬼。然后艳鬼一抬眼,看见他,把自己吓得四仰八叉,差点摔个屁股蹲儿。无人察觉,商砚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一瞬。江叙白眨巴着眼睛,愣了片刻,跳下秋千,嘴唇张合说了句话。隔着窗,商砚没太听清,见这人张着嘴准备大喊,商砚拉开窗户,冷声问他:“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你才抽风,”江叙白仰着头,声音不大不小地反驳,“我是在吹风,吹风你懂不懂。”小平房的走廊亮着灯,加上些许月色,商砚可以清楚地看见这艳鬼潮红的脸,以及和平时不同的迷蒙眼神。“是喝醉了发酒疯吧,”商砚抬手,给窗台的树枝弹飞回去,“滚回去睡觉。”小树枝掉差点砸中江叙白,又听见这个滚,他心头火起,仰着头,很霸道地说:“我就不,非要滚也是滚到你床上睡,你又不和我睡,你管我。”这幼稚但暧昧的一句话,让那些方才出现在梦里的画面,再次在商砚脑海中浮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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