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微笑着替他推开门,江叙白又看见他的座位上放着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这束花不是纯粹的玫瑰花束,而是由一支向日葵配黄粉环绕的月季玫瑰为主,周围点缀满天星和浅蓝绣球,整个花束打眼一看只觉得热烈且清新,可细看却又能在中间拼成爱心状的粉红玫瑰中看出几分旖旎暧昧。江叙白撇了下嘴,侧眸去看商砚:“干什么啊你?”商砚说:“来的路上我看花店的花开得很好,就买了一束,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江叙白给花拿起来放桌上,坐下问,“点过餐了?”商砚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下。虽然江叙白说不喜欢,但在侍者上菜时问起要不要将花拿下去的时候,说了“不用”,于是整餐饭,那束花始终在江叙白的手边。因为在家吃过了一点,整个晚餐下来,江叙白没吃多少,只有最后上甜品的时候,他让侍者给布丁换成了蛋糕,不过蛋糕可能也是不合口味,尝了两口他也就放下了。结果就是离开餐厅之后,他在车里看到了一块“Blue”家的兔子蛋糕。傅途刚开车买回来的。“这个应该和你口味吧?”商砚问。江叙白看着蛋糕,抑制住了上扬的嘴角。“还行吧。”商砚笑了笑:“那我们回家吧。”江叙白一怔,坐好之后说:“这段时间我住你那,只是为了帮你治病,你不要多想。”商砚眼尾瞥过他有些泛红的耳朵,笑笑没讲话,朝他伸出了手。“干什么?”江叙白问。商砚:“治病。”“……”江叙白只好把手放上去,和他十指紧扣。把两人送回去,傅途便驱车离开了,屋里只剩下江叙白和商砚两个人,时间尚早,两人没有各自休息,而是开始探索试验第一阶段的治疗,找到商砚的敏感点。避免气氛过于暧昧,江叙白将地点选在了影音室内,还特地选了一部画面精美但剧情稀烂的动画电影,作为背景音。可当商砚坐在他面前的时候,脱掉浴袍之后,江叙白还是有点抑制不住的心猿意马,他抱着从商砚书房找到的纸笔,很严肃地说:“不要这么直接,先把衣服穿好,我们从手开始。”商砚说好,乖乖地把浴袍穿上,撸起袖子露出胳膊。江叙白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擦着他的小臂轻轻抚摸:“什么感觉?”“有点痒,你可以用点力。”商砚说。江叙白点点头,抚摸的力度大了一点,还来回揉捏。商砚没忍住笑出了声。江叙白:?“你别揉面团。”商砚说。江叙白:“……”他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商砚不笑了,滚了滚喉结说:“你要挑逗我。”江叙白翻白眼,没再揉面团,而是继续往上,手指钻进浴袍的袖口,然后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按在他靠近腋下的大臂肌肉,原地打圈片刻,然后慢慢往下移动。温热的痒意在皮肤上引起颤栗,商砚小臂肌肉变得紧绷。江叙白惊喜扬眉:“现在有感觉了?”“嗯。”商砚盯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克制地说,“有一点。”“只是一点?”江叙白指腹继续在他皮肤上画小圈圈,瞄了一眼商砚的浴袍衣摆,见没动静,忽然抓起商砚的胳膊,同时低头靠近,在他手臂上亲了一下。还不是单纯的嘴唇贴上去,而是嘟起,mua啵一下。这猝不及防的一啵让商砚胸腔一抖,喉结剧烈滑动,不过江叙白没察觉,又连亲了好几下。“这样呢?”商砚嗓音沉了一些:“有。”江叙白松了口气儿,抬头问他:“那你现在什么感觉?”“想亲你。”商砚说。江叙白一愣,然后放下他的手,严肃地说:“不可以。”然后又拿起纸笔,像个老师一样一边记录,一边又问他,“硬了吗?有多硬?”商砚没说话,目光紧盯着他,觉得他这样严肃又认真的样子有点过分可爱了,心里想要揉弄的同时,也想这样安静地看着。“还行。”他说,“不是特别硬。”江叙白点点头,瞥见小帐篷的幅度不是特别高,又刷刷刷记录。商砚处于倒着的视角不太能看清他记录的内容,却能看出他的字圆圆的,很秀气规整,最后一句依稀能看出写的是“亲手臂会硬,硬度大概5分左右”。“……”商砚不禁莞尔,心里那股厌烦的情绪淡了许多。之后江叙白又反复地亲了几下他的手臂,观察帐篷的起伏程度,到商砚都要忍不住笑的时候,他才停止,问商砚:“现在感觉是不是好一点了,不像第一下那么刺激?”“嗯。”商砚目光很沉,里面有清晰可见的欲望。江叙白挫败地“哦”了一声,又去看小帐篷:“完全0-!--起立了?”商砚喉结滚动,在他的目光下感受到了一股更强烈的热意往下涌。“还没有。”他撒了谎。江叙白想了想,又一次低头,不过这一回落在商砚皮肤上的不再是mua亲亲,而是湿热的舌尖。商砚呼吸猝然沉了下来,紧紧盯着他和舌尖一样嫣红的嘴唇,细腻中带着点粗糙的触感猝然在皮肤上擦过,像是火柴头猛然擦过磷片,瞬间燃起火焰。江叙白还没来得及问,手腕骤然一沉,商砚反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进怀里,低头靠近。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落下来时,江叙白及时撑住了商砚的胸膛:“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