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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严:“和其他同事相处的怎么样?”“大家都很好,也很融洽。”刚开始,时桉也有点忐忑。他接的是副主管医生的工作,上面虽有主管医生,但主管医生大多在抢救区。为了不添麻烦,时桉尽可能地分担工作。大家能这么配合,他挺感动的。钟严清清喉咙,猝不及防开了口,“干得不错,继续加油。”时桉回味了三遍,确定没听错,他胸口鼓蓬蓬的,慢慢悠悠回了句“哦”。“刚才感觉怎么样?”钟严问。半时前有个严重外伤患者,血渗湿了半条裤子,脱离生命危险后送到了一病区,后续是时桉处理的。“起初有点不适应,很快就没事了。”时桉自己也很激动,“后面轻车熟路。”经过这次,时桉已经迫不及待上手术台了。钟严点头,“脱敏治疗可以跳过第三,直接进入第四阶段了。”对方的转变,让时桉应接不暇,“您真的放心,把这么重要的工作安排给我?”一区任务繁重,以外伤急症为主。“你扒门口偷看了一个礼拜,还参与了一次气管插管、两次环甲膜穿刺、两次心肺复苏、三次胸腔穿刺闭式引流,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靠,你居然监视我?!”活是偷着干的,那会儿怕被钟严骂。但前两天人手严重不足,救命要紧,他也没工夫想太多。“您也写日记吗,至于记这么清楚?”“…………”钟严憋火,“你脑子到底干什么用的?”时桉的丰功伟绩,主要是孙医生在班前会说的,这也是大家对他心服口服的原因。但班前会是时桉补觉的良辰,根本没听过。时桉扯扯嘴,“好不容易夸我两句。”“一码归一码,二者不冲突。”时桉:“……”魔鬼果然是变不成人的。“但今天表现完全超出我的预期。”钟严张开手心,“喏,奖励。”仓库昏暗,时桉凑近,“奶糖?”“嗯。”钟严说:“尝尝。”时桉拿了一颗,撕开包装,“不会是从扎西壮壮那拿的吧?”钟严应下,“小朋友很难收买。”时桉把糖含嘴里,“那个小抠门,我拿什么他都不换。”“连个糖都要不来,还敢说会看孩子?”钟严也剥开一颗,“看来,你只能想办法生了。”时桉:“…………”钟严:“怎么不怼我了?”融化的奶糖黏住了牙齿,时桉张张嘴,从牙缝里说:“看在你夸我的份上,抵消了。”“我练了一晚上,怎么样?”“练什么一晚上?”钟严:“夸人的方法。”时桉:“好、浮、夸。”“我也这么觉得,以后还是少夸多批评。”时桉:“我是说你练一晚上浮夸。”“都一样,夸多了你容易骄傲。”时桉:“……”呵呵。“时桉。”钟严突然叫他。时桉抬头,和他对视,“嗯?”钟严的目光往他发尾扫,“今天开张了吗?”时桉舔舔牙齿上的糖,点了点头。没来由地紧张,有点莫名其妙,但他的确在期待着什么。时桉站在钟严面前,在手掌的抚弄下,人有很轻微的晃动。红着耳朵,抿抿嘴唇,全身都是奶糖的甜味。好像在等着人咬一口。时桉低下头,偷瞄钟严胸口,很小声地说:“开业酬宾,今日免费。”钟严把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有种故意和随意之间的行动轨迹。从时桉的下颌开始,滑到耳垂和太阳穴,最后才插.进发丝。指尖和头皮的摩擦像触电,麻得时桉睁不开眼,等心跳放慢,他才想起还有工作。时桉把手拽下,转身就要走。“等等。”钟严叫住他。没半分钟,时桉兜里塞满奶糖,钟严又把另一个袋子塞进手心,“饿的时候吃。”是包子,还热着。开门告别,时桉哼着歌回到病区,里面的人却急着往外走。“你们干嘛去?”“于老师要走了,跟大家合影呢。”这几天时桉除了看孩子,其余时间都在关注病区,早把帮姥姥要签名照片的事抛在了脑后。大厅热闹非凡,医生护士志愿者,还有能下床的患者,都跑去合影了。时桉捂着鼓邦邦的兜,再看看门口,他糖都吃了,包子也拿了,得以身作则。姥姥,对不住了,您还是看新闻吧,本人和电视上没差别。原本热闹的病区,只剩时桉和几个不便下床的患者。时桉弯下身,正给小臂受伤的女孩换药。记者走过来,抓拍下这一幕。类似的情况每天发生,时桉早习惯了。全国各地的记者轮番上阵,到处拍照采访。光那个托儿所房间,就来了不下十遍。记者看着取景框里的照片,问时桉,“医生,您怎么不去合照?”看孩子那会儿时桉不介意采访,但工作期间,他不喜欢被打扰。小女孩怕疼,红了眼圈,人也开始哆嗦。时桉先给她讲了笑话,把人哄开心了,才不急不缓上手。他动作很轻,边涂药边安抚。等即将结束时,才抽空敷衍了记者两个字。“很忙。”*一周之后,救援圆满结束,医疗队平安回到阳城。车停在省院门口,众人用鲜花、掌声迎接凯旋。时桉头回见识这种阵仗,比结婚还喜庆。他捧着束花,陈小曼和赵康围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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