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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伯:“挑个你最在意的说。”时桉:“他和别人有婚约。”“都啥年代了,还婚约。”“我也不知道。”牛伯:“那你就去问他嘛。”“我怎么问啊?”时桉脑补,“难道要小三和正牌大战三百回合吗?”牛伯哈哈笑,“你小子,瞎说啥呢。”“我姥姥看的短剧都是这剧情。”又雷又狗血,还能让老太太上头,看到凌晨两点,没收她手机就气得嗷嗷叫。“你心平气和问嘛,讲道理。”“他最近总不在,问不了。”刚听到传闻,时桉一时无法接受,但静下心来想,还是该确认消息的真实性。他那晚喝了酒,才没敢乱问。他过后偷找了钟严好几次,不是人在忙,就是人不在。“噢,原来你喜欢的是小严……唔?!”时桉窜出来,捂死牛伯的嘴,“能不能别啥都说,我还要脸呢!”牛伯拼命点头比划ok,时桉才敢松嘴,并拿走了日记本,“不许瞎写。”牛伯笑得褶子乱飞,“你敢喜欢,还怕别人写啊!”时桉急成峨眉山的猴,上蹿下跳,话从牙缝里挤,“住嘴住嘴!我不想插足他的感情。”“他要是有婚约还和你不明不白,说明人品有问题。”“没错,渣男,禽.兽,王八蛋!”“别骂那么早,万一有误会呢。”牛伯拿了个新日记本,“你打算啥时候找他证实?”时桉:“等他不忙了。”牛伯:“他要是一直忙呢?”“总有忙完的时候。”“你小子真沉得住气。”时桉:“我怕太冲动,后悔一辈子。”牛伯:“想听我的故事吗?”时桉抬起头,“如果您愿意说。”牛伯拆了根小雪人,嘬了半根才说。他十八岁时给人打工,阴差阳错,和老板的女儿相爱了。穷小子配富家女,老板自然不同意。女孩想和他私奔,牛伯拒绝了,他不想女孩跟他颠沛流离,便许下了五年的约定。五年后的今天,不论他能否闯出天地,都回来娶她。为此,牛伯奋发图强,五年没睡过整觉。约定期限已至,他虽不是大富大贵,也算拼出番事业,足以给家人幸福生活。他带着彩礼赴约,却听说了女孩订婚的消息。牛伯恍然大悟,在那个通信不发达的年代,他的承诺宛如一纸空文,凭什么让好好的姑娘等他五年。牛伯选择祝福,离开了这座城市,独自生活了十五年。四十岁那年,他念念不忘,重回故地,在约定地看到了满头青丝,仍在等他的女孩。当年,女孩答应订婚是顺从父母的障眼法,否则,她无法出家门。女孩始终相信,约定期一到,爱人就会回来娶她。即便他迟约了十五年,她也从未怀疑过。只要她等,他一定会来。“分别二十年,我们终于结为了夫妻。”“只可惜,老天爷不善待我们。”时桉抓紧手心,牛皮日记本压出掌印。“婚后第十年,她因骨癌去世。”牛伯笑着吃雪糕,流着无色的泪,“我亏欠了她二十年。”“那、她现在……”“在隔壁,八号柜。”时桉心口被扎,数万根针,“为什么,要让她一直在、她……”“是她的要求。”想一起火化,想下半生还做夫妻。牛伯舍不得她常年冻在这里,便应聘了这份工作。长久地陪伴她,和她聊天说话,放她爱听的邓丽君。“孩子,人生苦短,别留遗憾。”时桉站起来,听到了心脏狂跳的声音,“牛伯,谢谢您。”“傻小子,快去吧。”牛伯笑着说:“事成之后,记得给我买喜糖。”喜糖,太远了。他只想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是真的,他也要听钟严亲口说一声抱歉。对陈老师道歉,也对他道歉。时桉直奔急诊科,依旧没找到钟严,但有另一位当事人可问。陈曼拆下听诊器,看着站在门口的时桉,佯装生气,“你还有脸回来?”一声不吭去了神外,招呼不打,整天闷在手术室,谁也不肯见。“对不起。”时桉不是不见,是没脸见。陈曼说:“找钟主任啊?”“我找您,”时桉不想拐弯抹角,“有件事,我想确认。”陈曼歪头,“什么?”“您和钟老师,是有婚约吗?”陈曼噗嗤,差点没绷住,“你们这群八卦孩子,年年有人问,年年锲而不舍。”时桉紧张到失聪,靠口型识别声音。陈曼挑眉,“想知道?”时桉点头,他想快点来一刀,也好过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我可以告诉你。”陈曼却要卖关子,“但你得答应我件事。”“我答应。”时桉说。“傻弟弟,你也不问问是什么?”陈曼话里有话,“不怕我把你拐了去?”时桉后知后觉,“什么事?”“晚了。”陈曼说:“我和钟严的牵扯,要追溯到有记忆以来。”双方父母是世交,彼此又是同龄,读相同的幼儿园、小学和初中。永远分在一个班,被同一个司机接送,经常一起吃饭。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从小到大,钟严是陈曼最讨厌的人。讨厌他上课睡觉、下课踢球、调皮捣蛋,还能轻松考第一名,更讨厌家人总拿自己和他比较。这种讨厌延续至高中,陈曼去德国读书,才终于消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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