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还想亲。忍住,矜持。钟严转成急诊主任的脸,轻视且不满意,“就这样?”“那再来一下。”时桉贴上来,这次吻在正中心。钟严更生气,“工作做不好,怎么接吻也要教?”“哦。”时桉干巴巴的,“我再学学。”“免了,我没那么多耐心。”钟严点点自己肩膀,“手,搭上来。”时桉照做。钟严:“两只,搂住脖子。”时桉伸长手臂,勾上去,“这样?”“不止。”腰受外力收紧,与钟严靠得更近,“这样才够。”心口相贴,胸腔报复似的撞击。时桉如同塞进蒸箱,热浪缠裹,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现在、可以了……唔!”嘴唇被强行封死,上面有钟严的传授和指挥。“时桉,张嘴。”“舌头,给我。”第39章 夜色钟严的接吻教程, 在时桉眼里像强买强卖,嘴是被撬开的,掠夺者的气势, 把触碰到的一切全部侵占。给得不够, 还会遭批评。“手,抱紧点。”“胳膊,贴过来。”“你可以发出声音。”“不用忍, 我喜欢。”“换气都不会?”“鼻子呼吸, 嘴回应。”亲吻指数倍递增了神经兴奋, 时桉迷得神魂颠倒,钟严的指令照单全收, 乐此不疲。时桉仰着下巴, 伸直脖颈,来迎接更多亲密和喜欢。接吻的体验很神奇,全身器官都在提醒他, 这种感觉叫做开心。时桉毫无节制,触碰获取。钟严却先一步离开,放开人, 背对着他喝水。时桉喘着气,双腿并紧,“不、继续了?”钟严脱掉白大褂, 纽扣也解了一颗, 仰头灌第二杯水,“不了。”时桉抿抿嘴唇,摩擦得快能生火。他低头整理衣服, 瞟到了羞耻区域,就像中蛊, 仍要表达渴求,“我还有点、想。”“想也不行了。”钟严端水给他,用拇指滑他沾着津液的嘴唇,“除非……”下巴捏在钟严手里,在问诊室扫了一圈,“你想我在这里当禽.兽。”时桉如同烈火烹油,仰头灌水,一杯接着一杯。好热,快灭。等时桉喝够,钟严已恢复整齐。他看表,“去吃饭。”时桉:“这么早?”刚五点半,平时还不到下班点。“肚子都饿没了,还逞强?”再亲下去,真怕他亢奋到昏厥。接个吻就这样,钟严不敢想后面。时桉揉揉肚子,果然被他摸出来了。接吻时,钟严的手极不老实。起初在外面搂,随着深入,直接探到衣服里,强盗似的,又掐又揉。时桉终于知道,当年腰上的红印是怎么来得了。时桉嘴都顾不上,更没功夫管其他,吻了多长,就被钟严揉了多久。钟严往外走,“抓紧时间,吃完送你回去。”时桉定住,“回哪?”“你明天不上班了?”舍不得批评,钟严没提他旷班的事,但下班之前,梁颂晟的告状电话绝对会打来。钟严对自身的严厉程度毫无认知,但他深刻了解,梁颂晟绝非善解人意的领导。“梁主任放了我两天假。”时桉说。“什么?”钟严怀疑自己听错。时桉重复了一遍,还强调,“医院地址也是梁主任给我的。”钟严:“……”老梁受刺激了?能干出这种事?跋山涉水而来,时桉不甘这么快异地。他又怕钟严犯工作病,犹犹豫豫地暗示,“其实,我也不是太饿,还能再坐会儿。”钟严不听,“填饱肚子再坐。”正式交往前,时桉和钟严同行,习惯走在他右侧偏后。保持距离,也代表尊重。但这次,钟严牵了手,把人拉在身边,强迫时桉与他并排。镇医院远不及省院忙碌,太阳未落山的五点半,医生护士们陆续下班。他们在走廊遇见了钟严,身边是他牵在手心的时桉。钟严大方介绍男朋友,差点连结婚日期都扯出来。等祝福者纷纷离开,钟严还得把藏在身后的时桉拽到身边,“都知道了,还害羞呢?”“没害羞。”显然时桉没少羞,手心有热腾腾的汗,趁钟严说话时,想方设法把手滑出来。“谈个恋爱,手都不让拉?”钟严可没那么容易对付,“时医生好残忍。”“没不让。”时桉蹭了蹭,“就是有点异样的感觉。”“怎么异样?”“老这么牵着……”时桉挠挠头,眼睛垂向地,“又有点,想亲。”“你确定只是想亲。”钟严非要寻他开心,“没有别的非分之想?”“……”时桉僵持着,反思与自我反思。“牵手都这么敏感。”钟严压低声音,嘴唇埋到他鬓角的头发丝里,“等做的时候,你怎么办?”“……!!!”时桉彻底挣脱,憋了个大红脸,哄半天也不理,气成河豚,圆滚滚轻飘飘的,硬要保持距离。南方偏僻的乡镇,没太多像样的餐厅,钟严把人领到老乡家,吃了顿简单家常菜晚饭过后,即将暮色的天。两人沿河散步,看夕阳落幕,听风的声音。习惯了匆忙,来到这里,难得惬意。钟严带他来亭边歇脚,坐了五分钟,时桉偷看了他八百次。钟严目视前方,向河里丢石子,“说。”“八年前,为什么去gay吧?”“想证明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