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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艺术品”欣赏完毕,时桉从胸口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拐弯、摸索,再……路线还没过半,手掌横空出世,把他按在原地。“干嘛呢?”钟严说:“还不睡。”时桉缩回脑袋,却理直气壮,“摸摸都不行?”钟严压紧腿,“摸出反应了,你负责吗?”“负责就负责。”这方面,时桉有多年临床经验。他挣脱束缚,继续下移,刚触碰就吓到收手。靠,我也没干嘛呀!一把年纪了,需求还这么旺盛?钟严翻身,把人压住,“时医生,你是想单方面帮助,还是互帮互助?”时桉蹭腿,“你要是非帮,也不是不行。”上次的帮助,时桉记忆犹新。还没准备,钟严直奔主题。时桉惊慌失措,没料到这么快。好歹说一声啊!前奏都没有。时桉好不容易适应,吱呀呀的床声和呼噜打断了进程。四目相对,彼此同时转向墙面。床是贴墙摆的,所有宿舍的规格相同。初步猜测,拆了这堵墙,两张床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半米。时桉用气音说:“对面是……?”“呼吸科冯主任,七十多了。”“呼吸科都没治好自己打鼾?”“医者不自医,你懂。”时桉不想懂,他只想知道,“冯主任睡眠质量怎么样?”会不会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睡眠质量不知道。”钟严也调低声音,贴在他耳边,“但他有个外号,叫顺风耳。”“……”时桉气都不敢喘,“那怎么办?”钟严把人拽起,“去浴室。”时桉:“……浴、室?”狭窄空间还有水汽,朦胧环境里,气氛更刺激。时桉有种干坏事的心虚,“这行吗?”潮湿的空间没有灯,钟严缓慢向他靠近,“当年,咱们在浴室做.过三次。”时桉:“……?”钟严吻他耳朵,“不信?”时桉反思与自我反思,“我真有那么狂野?”“不仅。”钟严把人转过去,让他双手贴着墙壁,“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还喜欢边洗边继续,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让停,不停求我说,哥,我还要。”“…………”破案了,全是胡扯。片看多了,有妄想症。“妄想症”编的故事生动精彩,足以让时桉自发生热,脑补各种环节流程。钟严从腰间顺进衣服,“时医生,准备好了吗?”“不是嗯、互相帮助吗?”钟严胸膛贴他后背,“我先帮,你照着学。”时桉感觉自己在飘,风一吹就能跑,“嗯唔,别小看我,这种事我也……”话到一半,两个人都侧着耳朵,墙壁对面有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破锣似的嗓子,哀嚎似的高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时桉:“……”比我唱的还难听。钟严:“……”跟小糊涂蛋一样难听。时桉:“这个是?”钟严:“耳鼻喉科的王医生,人称小喇叭。”时桉:“…………”看多少嗓子,也拯救不了歌喉。时桉怀疑职工宿舍是豆腐渣工程,所有的墙面都像纸糊。时桉的兴奋几乎吓没,“要不改天?”人被钟严转回来,板着冰块脸,“你男朋友被你弄成这样,现在跟我说改天?合适吗?”“那怎么办?”卧室有七十岁的顺风耳,浴室有正壮年的小喇叭。等天亮时,时桉还想做个能正常出门,拥抱太阳的好青年。可钟严不放人,他们被迫改在窗台。阴暗环境,隔着窗帘,映出贴紧的人影。所谓的互相帮助,重点在于“互相”。时桉靠窗边,钟严站他面前。时桉心里七上八下,超大的怪东西就在手心。高中那会儿,时桉年轻气盛,也没少自己偷鸡摸狗,特别是对着钟严的照片。他没想到,这种技能会反馈在当事人身上。生活处处有经验,偷鸡摸狗没白练。时桉被抱上窗台,三角布料挂在右脚踝。原本没兴致的时桉,又变回激动。钟严的东西还在他手里夸张,时桉有点后怕,“当年,你就这么进来了?”“不然?”“禽.兽啊禽.兽。”时桉心疼自己,怪不得肿了一个星期。钟严揉揉他的耳朵,“当年的时同学很喜欢,快乐得叫我不要停。”“别说了。”时桉握得紧了点,“怎么只有我帮助,你在偷懒吗?”钟严虽然也托着,但全程把玩,根本没认真对待。“我怕太卖力了,你接受不了。”“小看谁呢。”时桉加快频率,听到呼吸急了才满意,“我很强的。”“是么?”钟严很舒服,手指伸.进发丝,“时医生,想玩点不一样的吗?”“什么?”钟严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垫在时桉后腰,“认真学,我只教一次。”“别!”时桉的推拒毫无用处,只能被掐得更惨。钟严比亲吻时还灵活,时桉仰头喊他名字,几乎没有克制力。窗台有深夜的风,也有膨起的窗帘。时桉微抖,风擦过肩膀,吹进毛孔里。钟严稍微向后移,蹭掉嘴角的遗留物,再把它转移到腹部。这个行为十分恶趣味,但对时桉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自己的在他那里。泛着光,半透明。钟严认真涂抹,表情不多。歪着头,五官在阴影里帅成风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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