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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时桉眨眨眼,“啥意思?”“没事。”红灯转绿,钟严发动汽车,“我可能会晚,你急了先回去。”“不急,我在牛伯那挺好的。”“准备准备,明天去我家。”“哪个家?”时桉有种极限预感。“有我爷爷我爸我妈。”钟严慢慢悠悠地说,“还有保姆司机的家。”时桉:“......”*省院地下负二。牛伯哼着歌喝排骨汤,往嘴里塞怪味花生。时桉坐在一米外,手掌支着脸,扭曲得皱到一块。“咋啦?”牛伯把豆咬得咯嘣脆,“刚谈对象就不开心?”时桉又愁又苦,全写脸上了,“您见过谈一个月就见家长的吗?”“小严下手挺快,这么着急呀。”牛伯翻了包瓜子撕开,“好事,人家真心待你。”“见我家长没事,但现在要见他家长啊!”钟严的家世,在时桉眼里能呼风唤雨。“我连送什么见面礼都不知道。”时桉瘫在椅子上哀嚎,“又买不起几万块的燕窝。”即便钟严说不用带礼物,但事不能这么做,太没礼貌了。“礼物不是贵的就好。”牛伯抓了把瓜子,嘬了口排骨,“你带的我就特喜欢,比燕窝鱼翅好吃。”时桉撑着下巴,一点都不想理。世界上也就你这个老头好对付。暂不说爸妈了,就钟严的爷爷,时桉想起就尿急。时桉:“您知道他爷爷是谁吗?”牛伯:“钟院长嘛。”是省医院的院长,也是医大的名誉校长。时桉就想知道,他上课睡觉、下课睡觉、考试睡觉、讲座睡觉,时时刻刻睡觉丑事,有没有传到校长耳朵里。但作为全校、全院唯一染黄头发的人,大概、也许、可能……哎,他该低调点。痛苦后悔,来不及。牛伯说:“你这孩子最招老头喜欢了,怕啥。”“您这是典型的以偏概全。”自己即世界。牛爷爷,这么做不该。牛伯哈哈笑:“我倒觉得没那么难。见面礼嘛,无非就两点,第一,礼可轻,但情意得重,第二,真诚。”*钟严忙完已是晚上九点,牛伯那没找到时桉,被告知早回去了。他回到家,推开门,淡甜味扑面而来。明亮厨房热火朝天,烤箱前站着个熟悉背影,但这颜色……?钟严冲过去,“你搞什么呢?”“回来啦!”时桉转身,“烤好了你尝尝。”钟严盯着他的脑袋,“你抽风了?”时桉摸摸乌黑脑袋,“这个色好点。”“见个家长,至于染发?”“想留点好印象。”“你不染也有好印象。”钟严说:“我以为你清楚,人的好与坏,不该通过发色判断。”“我知道,也不只是为了见家长。”时桉揉揉脑袋,“很难看吗?”“不难看。”钟严如实说。黑头发的时桉更有学生气,晒不黑的皮肤,看着非常乖,让人想狠狠欺负,红着脸挣扎,越求饶越兴奋。钟严说:“和我谈恋爱,你只用做自己,不需为任何人改变。”“我知道,其实我早想染回来了。”当年染发,只是想吸引喜欢的人。此时此刻,喜欢的人就在身边。下周,时桉要去肿瘤科轮转,对长期化疗的患者来说,染发是种奢侈。虽然想法幼稚,时桉也想以身作则。长期染发有害健康,他该听妈妈的话。“再说了,你当年不也染回来了。”钟严揉他崭新的头发,“我染可不是为了家长。”“那为了什么?”时桉猜测,“为了有主任威严吗?”钟严拉下脸,“发色会影响我的威严?”时桉打了个颤,脑袋摇成拨浪鼓。染成彩虹糖也照样恐怖。不说话都能下哭小孩。“那为什么?”时桉好奇。钟严垮着脸,被迫勾起不美好的回忆,“当年,我被个小孩认成爷爷。”时桉见过钟严白发的照片,帅到骨子里,那么年轻,跟爷爷差了八丈远,“没眼光的小屁孩。”“你说得对。”钟严靠过来,“所以,我要报复他。”时桉怔住,“啊?”猝不及防,钟严拦腰将人抱起,“今晚就狠狠惩罚这个没眼光,想叫我爷爷的小屁孩。”“放我下来!不行不行!”“烤箱,饼干还没好!”钟严扛着人往卧室去,“做完再弄,就一次。”“一次也来不及。”时桉张牙舞爪,“就剩二十分钟了。”“够了,速战速决。”“鬼才信,二十分钟你根本……”“轻点,混蛋你……唔!”一个小时后。钟严赤着上身靠在厨房门口,欣赏穿自己衬衫的时桉。围裙带勒着腰,衬衫遮住大腿,膝窝和腿根隐约可见新鲜的痕迹。就来了一次,还被催,的确不尽兴。钟严舔舔嘴唇,“怎么想给我做饼干?”时桉:“是给爷爷做的。”钟严切了声,“给老头做干嘛?”“我问了念念和于老师。”也记得牛伯的建议。礼轻情意重,真诚。他们是时桉身边,少数有恋爱或结婚经历,还可能有拜访家长经历的人。很可惜,种种原因,念念和于老师都没办法与恋人父母见面,但也认真提出了建议。余念说:“我会亲手做小饼干,要有小熊和小鹿图案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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