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等到烦,时桉才从茶室出来,左摇右晃,歌又哼上,指定把老头哄开心了。小糊涂蛋气他独有一套,但在哄长辈方面,天赋异禀。钟严:“跟老头聊什么了?”时桉:“不许这么说我师父。”“师父?”钟严有种不良预感。时桉挺胸,下巴颏恨不得扬天上,“爷爷收我当弟子了。”钟严:“什么意思,不干西医了?”“当然干,西医是不能替代的。”“但爷爷说得对,等我老了,熬不了夜、拿不住手术刀、做不动心肺复苏的时候,我就给人号脉抓药,发挥最大的人生价值。”时桉笑着说,“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也要帮爷爷传承中医。”钟严:“……”小傻子,被拐还给人数钱呢。钟严也不明白爷爷,想当他徒弟的人成群结队,却非得抢他的小糊涂蛋,有意思嘛!等会儿就去拔老头胡子解气。下午六点,两个人来到后院。车库内,五颜六色的跑车停了一排,全是阔少爷的挥霍产物。时桉眼珠子发光,每辆都得进去坐一遍。钟严突发奇想,“想学车吗?”时桉愣住,“现在吗?”“嗯,我教你。”老宅后院有片私人区域,可以练车。钟严喜欢真实的操控体验,他的车多为手动,需挂挡踩离合,相比自动挡,操作复杂些。时桉不想受虐,主动提出学自动挡轿车,钟严不同意,非扒着跑车教。男朋友调转至主任频道,记不住要挨批,开不好还得惩罚,凶得要死。时桉想放弃,钟严像无赖一样,把他抱腿上亲自教。下半身被顶着,哪还有心思学。事已至此,时桉终于明白了。根本不存在好心教车的教练,不过是魔鬼变禽兽前编织的谎言。批评半点没少,还打着帮他更好适应的借口,把全身摸了个遍。时桉禁不住折腾,没两下就全身发热,急得满头汗,不停喊着“回家回家不练了”。车停在墙边,钟严解开安全带,手却不肯松开,把人一百八十度抱转,面对面抢他嘴唇。晚上七点半,夕阳把车身染成昏黄,树荫下的跑车,在夜色里并不显眼。钟严的手往他衣服里钻,用亲身经历告诉时桉,什么叫做强取豪夺、明目张胆。“时医生,你听说过车.震吗?”第46章 车上时桉像只受惊的刺猬幼崽, 全身滚满不锋利的绒毛,挤在钟严怀里上蹿下跳,车身随着他的幅度晃。“不行!下车, 放我出去!”“我不要!放开我!”“激动什么?”钟严团住“刺猬”的腰, 废半天劲才压老实,“你这个晃法,生怕人不知道?”时桉羞得伏在他肩膀, “谁让你吓我。”车内空间狭窄, 时桉的鼻息喷在他颈动脉, 热的像蒸过一样。钟严错开了腿,还是能感受到下半身的搏动。黏在他腹部, 兴奋过度。“原本是逗你。”钟严的影子覆过来, 往后捋他的头发,“但现在想认真了。”时桉耳根擦着他的肩线,胸口贴得更紧, “不行,会被看到。”“这个时间,不会有人。”钟严在蛊惑他的探险心, “怎么样,试试吗?”时桉不拒绝,在钟严的概念里, 叫默认同意。钟严先用消毒巾擦净, 又捂热了手,才去扯时桉的运动裤抽绳。在亲密方面,钟严总会顾及他的感受, 先付出,再要求。掌握他所有的敏感, 随便两下就溃不成军。时桉贴在他怀里喘息,等钟严帮他擦干净,再打开车载通风。时桉一面慌张一面忐忑,“真皮座椅,万一弄到……”话没说完,安全.套已经递了过来,钟严夹着它,“你戴。”“…………”时桉一声没吭,想法全被猜中。“不是今天拿的。”钟严说:“是有伴侣男士的自觉,以防万一。”“你不是不喜欢戴?”“现在喜欢了。”时桉:“……”“时间有限。”钟严塞进他手里,“剩下的都交给你。”腰带扣有金属磕碰的声音,拉链从上往下划,时桉的心脏反方向飘,紧卡在喉咙。时桉擦干净手,撕开塑料膜。逼仄空间里,有乳胶制品的油感和气味。时桉被吻耳朵,手忙着发抖,他重复过很多次,仍旧不熟练。只有这种事做不好,才不会被钟严批评,还能收到耐心抚慰,“别急,慢慢来。”等天色黑全,时桉才磕磕绊绊戴完。他手足无措,在黑暗里识别男人的眼睛,“我、好了。”钟严下命令:“自己来。”运动裤没有拉链,抽绳早就被拆开。时桉扒住肩膀,膝盖顶着座椅,正要往上抬。还没开始,幸亏被钟严拦下,“你这个坐法,等着我给你拿轮椅?”“那怎么办?”时桉很冤。“你就不能求求我?”“求你干什么?”“……”钟严已然不想回复,抽出无菌手套,当着他的面戴上。时桉没过脑,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干嘛?做指.检吗?”“……”钟严顺着他说:“之前做过吗?”时桉摇摇头。“给患者做过吗?”时桉:“也没有。”钟严:“正好,实操加体检。”“…………”时桉搞不懂,这种事怎么会演变成实践课。但工作方面,钟严向来“稳准狠”,前奏都没有,一指的空间很快占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