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陛下腻了,想换一个人了。”孩子百日,越非也是高兴喝了酒,但有些头晕,此时只有他们二人,自然懒得跟他互相装来装去的。“换谁不换你就行。”林暮吟瞪了他一眼,往回看去,确认没人,忽然将他推倒在地:“是你跟沈明庭说,推人下崖的是我吧?他可将我害的好惨,虽然出宫了,但我母亲自有办法,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你既要害我,也不用找诸多借口,别人心知肚明,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罢了。”“呵呵,你也逞能不了多久了。你看看方才陛下的眼睛,可是一直都在应如酒身上,那袅娜的身姿,岂不比做你要舒服的多?怎么说你都是已经被玩腻的身子了。”“不劳你费心……”越非勉强站起来,假装无事,“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就走了,陛下一会儿就会跟我一起去湖心岛,你总不想被看到自己这副恶心嘴脸吧?”林暮吟冷笑:“跟你一起?”此时,有人忽然来报,陛下今晚要召幸应才人,让他来送越妃去湖心岛。“知道了。”那人被打发先离开去船上,林暮吟立刻大笑:“看来你这妃当的还不如一舞伎,全仰仗生了的孩子罢了。等到他人也有了孕,你也不过就是个弃妃而已。”越非心里有些压抑,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缘故,现在还特别想吐,他想赶紧离开了。“别走啊,要不留下看看陛下是怎么宠幸别人的?大约是情意绵绵,温柔缱绻吧?那肯定不会是玩弄于给人看,关在地宫凌虐侮辱才是。”他被拉住,走动不得。在林暮吟的话语之下,越非的脑中不由自主就出现了许多画面,那不堪的回忆,还有想象中江惜月与别人欢爱的场景,全部都迭加在了一起,他定了定身形,用尽力气,推开了拉扯自己的林暮吟。“我说了,是谁都好,只要……不是你这种令人作呕的家伙。”他往河边渡口而去,林暮吟却没有再拦他,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直笑着。越祈温,看你还能撑几时。第078章 雨露均沾心有误解越非知道, 即使当了什么妃,有了一生都无法抹去关系的孩子,日日夜夜的纠缠, 可他与江惜月之间早已四分五裂, 像破镜无法重圆。可是为什么, 自己总是想着他, 念着他,无法忘却他呢?他把孩子安顿好, 坐在湖畔吹着风,没有哪一次比现在酒后更清醒。他是喜欢他的。可如今, 自己就像是那各个朝代里的妃嫔一样, 活在被选择之下, 每日勾心斗角, 得荣宠而心喜,失皇恩而生怨。他已将自己的计划写在纸上交给了洛星轩, 而实行的日子大约就在这几日了, 正好, 江惜月这几日应该都不会来了。在宴会上喝了许多, 此时江惜月回到自己寝殿,坐了下来,而应如酒也跟着进来。其他人被打发而去,他却没有像林暮吟那样迫不及待的要服侍他, 而是站在一旁等着吩咐。过了很久,应如酒都以为他快要睡着了,他却开口了。“你不必一直站着了, 去床上吧。”“……是。”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自己宽衣解带, 然后默默地躺上了床。又是过了很久。江惜月站了起来,靠近了他,然后也躺下了。应如酒闭着眼睛,没敢有什么动静。他只感觉蜡烛已经被熄了,才慢慢睁开眼。“应氏,挺少见的。”他忽然道。应如酒沉默了会儿,道:“在这一带是很少,奴家是墨州人,小时候父母双亡,机缘巧合才来到都城。”墨州……他父妃,也是墨州人。“陛下累了,就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上早朝。”这句话,似曾相识,越祈温这几日老是用这种话打发自己就寝。江惜月脑子有些迷糊,一片黑暗下,他忽然觉得自己身边躺着的是他。他猛地抱住了身边的人。“累什么?哪一次不是你先累的?”“陛下……”那人明显被他这一下吓到了。“等我进去,你不还是欢喜的很?”江惜月胡乱扯着那人衣服,触碰到他的肌肤,然后愈发不可收拾。应如酒的力气远不如江惜月,他被扯下亵裤之后,就放弃了挣扎。“陛下……奴害怕……”越祈温……越祈温怎么会称自己是“奴”?江惜月忽然想到了他离开时候的表情。那时候,他说要召幸别人的时候,那落寞的神情。是啊,他已经回湖心岛了。他轻拍了一下脑袋,把被子将应如酒盖上,然后躺下,背过身去。越祈温应该知道自己是为了后宫安宁才不得不这么做才是,可为什么要露出那般神情?江惜月难以入睡。“你在发抖?”他感觉到背后之人一直在颤抖着。“陛下乃是天人,威严无比,奴自是惶恐……而奴……”他欲言又止。“有什么就直说吧。”“奴……怕疼……奴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江惜月看向他,一脸柔弱,虽出身低微,却也是风华绝代。他真的,长的很像……江惜月生出怜香惜玉之情,在酒意方浓之下,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应如酒却慢慢弓起了身子,靠近他的怀中。“陛下,您身上好暖……夜里很冷,奴可以贴着您一些吗?”江惜月有些晕,只轻声“嗯”了一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