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多想,将铁门关上,转身回房。“乔语。”乔语将目光收回,转头看向喊她的傅时越。“你行李拿不拿下来?”这会儿他和徐明旭他们都在后面拿行李。“先放着。”“Wow!”徐明旭突然嚎了一声,“越哥,你后备箱还有两箱酒啊。”刘锐听到有酒,兴奋了∶“这不刚好合适了吗!还能喝吗?你这放蓉城的车,怕是八百年没开过了吧”傅时越∶“能喝,上次我们去川西的时候剩的。”“那直接开整啊!”徐明旭和刘锐把酒抱下来。王婶他们还在地里没回来,陈江野掏出钥匙给他们开门。一进门,几个人都被到处安着的摄像头给吓了一跳。“卧槽,怎么这么多摄像头?”“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来拍变形计的吧。”说着,徐明旭冲镜头挥了挥手,打招呼道,“李叔,咱就来看看野哥,可没捣乱啊。”陈江野没管他们,继续朝里走。其他人只好赶紧跟上。徐明旭抱着一箱酒撞了下陈江野∶“这摄像头怎么回事儿啊?李叔怕你出事儿?”“鬼知道。”见也问不出什么,徐明旭撇撇嘴,环视了一圈屋里的环境。“你这儿环境不错嘛,我们还以为你住的地方跟变形计里的那样呢。”刘锐也附和道∶“我都做好要去那种旱厕上厕所的心理准备了,结果搞半天野哥你住小别野啊。”“是我们想多了,这已经不是七十年代了。”“但刚刚这一路过来也有不少平房啊。”徐明旭想想也是,转头看向陈江野∶“看来陈叔心里还是惦记你的,特意给你找了家条件好的。”陈江野没吭声。“野哥,我们在哪儿喝?”刘锐问。“上去。”陈江野带着他们上楼,拿出钥匙打开自己房间。他住的这间房原本是王婶给她女儿留的,结果后来家里村里遭了贼,王婶觉得这间房太容易被贼摸进来,就空着了。王婶对别人虽然抠,但对自己女儿一直很大方,这间房因为最初是打算给她女儿的,所以空间很大,地上还贴了地砖,几个人直接席地坐下来围了个圈。“这地上还挺凉快。”徐明旭和刘锐拆开箱子,把酒拿出来摆在中间。这时候徐明旭意识到一个问题∶“干喝啊?”“玩儿这个。”傅时越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扑克扔到地上。刘锐惊了∶“越哥你随身带扑克?”傅时越∶“刚刚车上拿的。”徐明旭把牌拿出来,一边洗牌一边问∶“玩啥?”刘锐∶“扑克那就炸金花呗。”“ok。”徐明旭直接发牌。炸金花的规则很简单,每人三张牌,三张点相同的牌是最大的牌型,其次是花色一样且为顺子的同花顺,同花顺又大过仅仅只是同花色的牌,再往下就是顺子,对子,散牌。“还是老规矩,一人当庄家,其他人押杯数。”其他人点头,徐明旭继续发牌,刚好发到陈江野这儿。陈江野把牌给他丢回去∶“我去拿杯子,等会儿再发牌。”“对哦,杯子都还没有。”陈江野站起来,乔语的目光跟随他出了房间,然后又拉回来在他房间里扫了一圈。房间很空,因为东西少,显得并不乱。“热死了。”徐明旭起来去开电风扇。电风扇旁边是一张桌子,徐明旭终于研究出来怎么开这台老式电风扇时,余光瞟到一旁桌子上的纸飞机。“野哥竟然还折纸飞机玩儿。”刘锐提醒他∶“你少碰他东西,小心他等会儿回来弄/你。”徐明旭赶紧把手缩回来,继续研究怎么让电风扇转起来,结果半天没研究明白,还是陈江野回来弄的。“这电风扇特么有年头了吧。”陈江野撇他一眼∶“是你长辈。”徐明旭下巴都快惊掉了∶“快二十年的电风扇!算古董了吧,现在还能转也是牛,以前的东西质量这么好?!”徐明旭一边说着一边坐回去。陈江野把杯子发给他们。徐明旭重新洗牌。乔语拿起发过来的三张牌,状似漫不经心地说∶“加真心话大冒险吗?”其他人表情一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觉得可以。”刘锐率先表示赞同。乔语望向徐明旭,徐明旭赶忙说:“我也可以。”傅时越也跟着点了点头。乔语转头看向陈江野:“你呢。”“随便。”“那就这么定了。”乔语伸手把牌拢到自己跟前,紧紧盯着陈江野说,“这局我做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