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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飞已经平静了下来。他虽然比陈遂大了十岁,但很少有说教的时候,遇事反倒是时常要问陈遂的看法,这是他第一次以哥哥的姿态,语重心长:“哥真的佩服你,我混的不像样,有时候看你意气风发,我就感觉真好啊,好像是我也实现了理想一样,所以看到别人骂你,撕你的书,我比谁都难受。”高一飞见证了陈遂从出版第一本书到现在大火的全过程,现在看到陈遂被网暴,无异于眼睁睁看着一座慢慢建起来的高楼轰然倒塌。他说:“好好解决这件事吧,别辜负自己。”“你要知道,有些人是没有能力坚持梦想的,你能在你的领域里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我很羡慕。”高一飞说到这,刚平复住的心又激动起来,他鼻翼微张,忍住泪:“我没说过,雨薇小时候很爱画画的,可是山里的孩子,有学上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哪有能力学美术。”事实就是如此残忍,城里的小孩为每周要学钢琴学美术而叫苦连天,而山里的孩子一生没摸过钢琴没见过画笔。孩子们的梦想夭折的原因不同,可都被迫夭折过。而不同的是,有些人有能力重拾梦想,而有些人没有。当生活已让人负重前行的时候,梦想又怎么可能比温饱重要。陈遂看了眼窗外,高楼之下麻绳似的马路,鞋盒一样的汽车,来来往往如蚂蚁的行人。多少人屈服于生计,对梦想闭口不谈,多少人真的麻木了,又有多少人骗自己说已经麻木了。陈遂忽然陷入情绪的禁区。他抬脚走了,到楼下去,靠着车门,抽了一根烟,指尖久久颤抖。一根烟抽完,他才离开,赶往孟菱所在的方向。学校的艺术节一共两个小时。可惜的是陈遂赶到礼堂的时候,恰逢散场。学生们乌泱泱往外走,唯有他逆行站着,任由人群穿梭身畔,热闹流失。人都要走光了,孟菱给他打来电话:“你来了吗?”他有点可惜,但更多是抱歉:“对不起,没能赶上你的演出。”孟菱一笑:“不要紧,你现在进来,大家都等着你呢。”陈遂不解:“等我?都有谁?”“妈的,磨磨唧唧干什么啊大哥!”阿卓抢了孟菱的手机,“赶紧滚进来,不属于你的观众散场了,属于你的观众还等着你呢。”陈遂愣了愣,一笑,旋即大步走进礼堂。阿卓坐在台子上,朝他招手:“遂哥哥~”陈遂笑骂:“滚你妈的,少来这套。”阿卓气得翻白眼:“老子凭着吉他社社长的脸面,申请延长了十分钟礼堂使用权,你居然还骂我?”“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他问。“陈遂,我们的节目还没表演呢。”孟菱站在最中间过道的最前面,亭亭玉立。陈遂似乎懂了什么,遥遥望着她:“你的主意?”“就在你赶来的路上,孟菱想到了这个主意。”阿卓抢话,“她说,今天你已经很累了,来点轻松的吧,咦,好酸~”“我们00多好啊。”曲洛笑嘻嘻接话,“陈遂你赚了!”孟菱莞尔一笑,没说什么。陈遂深深感动,看着阿卓:“谢了兄弟。”又冲孟菱一笑,“谢了我娇”,这四个字在心里讲完。他从礼堂最后面一步步超前面来,越往前走灯光越亮。而孟菱和她的舍友们,吉他社的学弟学妹们,徐梁和阿卓,都在前面或站着或坐着,目视他走过来。他到孟菱面前站定,没有煽情,耸耸肩恣肆一笑:“走喽。”阿卓站起来,扛吉他的姿势像在拿枪:“哥几个走起!整活!”吉他社的几个人也瞬间来精神了,纷纷到台侧严阵以待。陈遂拿起话筒,拍了拍试音,很快说:“好了。”阿卓拨弦,音乐应声而起。台下顿时掌声,起哄声,口哨声一片,零星几个人,竟烘托出千人live house的氛围。陈遂和孟菱也放松,从开始就是非常随性在唱,摇摇晃晃,笑着、感受着,万般惬意,又不时和下面的人挥手互动。几个朋友也都配合。当他们唱到“Can I kiss you”的时候,台下开始起哄:“Kiss!Kiss!Kiss!”孟菱脸颊微烫,不过她没有闪躲,而是大大方方的继续唱。陈遂却起了别的心思,这首歌的最后全都是在重复“Can I kiss you”这句歌词,他却忽然改词。“Can I kiss you?Let me kiss you.I want to kiss you.I want I want I want I want to kiss you.”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的吻也落下来。台下顿时尖叫声爆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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