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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是一段时间后的事情,现在焚烬依旧按部就班地处理着各项事务、为宇智波和火之国做种种准备。宇智波斑来取文件了。庭院有结界和其他手段守护,但是焚烬给斑开通了快速通道,让他可以在不惊动主人的情况下自由出入,也算是一种特殊的信任。曾经的泉奈有过的信任,此时也终于被交付到了他的哥哥身上。而当斑熟门熟路地穿过长长的回廊、种满鲜花的庭院、停在焚烬的房间前时,正好能透过半掩的门看见似乎正在倚案小憩的青年。面前的桌案上是凌乱的文件纸张,焚烬脸上带着倦色,呼吸清浅,似乎是在处理工作间累得睡着了。这些天的任务的确是有些过于繁重了……斑在那一瞬间收敛了所有声息,他停在门前屏息凝神,生怕惊动了什么。此刻的焚像是一朵开到荼蘼的椿花,苍白而浓艳,摇摇欲坠地停在枝头,只等一阵轻风微雨袭来,便会顺理成章地落下。他不敢叫醒他,只是站在那里,安静而放肆地注视着那人的容颜。很多次,在给焚补充查克拉时,在等待焚处理公务时,甚至在焚咳嗽到眼角泛起红意时眼泪都快要落下的,斑都在看着焚。用这双泉奈的眼睛,克制地,难耐地,无法控制地,看着泉奈的爱人。看他半长发偶尔几缕落在颊边,越发显得肤色苍白;看他指尖染上墨迹,依旧算不上狼狈;看他眉眼间染上的倦色,一边心痛怜惜,一边又忍不住欢喜。他是在为我忙碌。他是在为泉奈的哥哥忙碌。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卑劣、贪婪而隐秘地窃取着属于自己弟弟的东西。焚的关心,焚的关注,焚的不离开。好像连这几眼都是偷来的。可就算再明白其中的卑劣难言,他终究还是……无法放手。这是饮鸩止渴,他心知肚明,却又甘之如饴。光风花影错落打在脸上,倚案小憩的青年呼吸清浅,仿佛沉浸在某个美好的梦境中,隐约与斑从泉奈传递来的影像中第一次看到他时的静默安然重合。有一瞬间,只是一瞬间,斑希望这一刻能绵延到永久。他只要看着,只要看着,就已经足够了。不向前,也不退后。可庭院里的椿花落了。干脆利落,不带半分留恋,坠地破碎的声音轻盈又果决。斑的身体在那一刻紧绷,而青年浓黑的羽睫微微一颤,泄出下面一线黯淡鎏金。他似乎是被花落的声音惊醒,尚未完全睁开眼就感知到了门前的人影,本能般地勾起唇角,他沙哑的声音略显恍惚地唤。“泉奈?”焚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也许是幻梦与现实混淆,也许是衰弱的身体模糊了五感,焚烬竟然生出了某种迷离的错觉。仿佛他的恋人像曾经的无数次一样,收敛气息生怕惊动了小憩中的自己,然后在他睁开眼时递上一支开得正好的花,只是为了得到所爱一个温柔的微笑、一个清浅的吻。而斑的呼吸微微一窒,仿佛被突然刺痛:“……焚。”“啊,”焚烬总算回过神来,没有花,也没有微笑。他微微坐直了身体,微微垂眼,语言中带着歉意,“抱歉,我困糊涂了。”身体机能的衰退是实打实的,即使现在还没有完全浮现出来也是一样,焚烬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刚才不小心睡过去,斑近到眼前了都没有察觉。斑没有说话。但焚烬已经习惯了对方在自己面前的沉默,也没有在意什么。他微微抬手揉了揉眉心提神,再放下手想要说什么,却感知到那个人一步步走近。忍者说话的声音很稳定,听在耳中却仿佛带着颤抖。“我不是泉奈。”对方已经近在咫尺,近到和自己的呼吸相缠,“但是,很像吗?”焚烬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但他没有动:“……怎么了吗?斑。”斑的声音很冷静:“真的很像吗?”“没有啊,”焚烬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是 ,有的时候会认错。”因为是兄弟。因为是恋人。“……你会思念他吗?”斑问他。他没有说名字,可他们都知道他在说什么。大多数时候他们并不避讳提到那个人,他刻入两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无法避开也不需要避开。但偶尔,那个名字仿佛带着刺、是无数破碎的兵刃,某些细小的事件从记忆的角落里涌出,把回忆变成一场暗无天日的凌迟。他们的姿势近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接吻,吐息都交缠在一起,甚至有些过分暧昧。焚烬却没有躲开,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瞳孔扩散又聚拢,淡金里盏着盈盈的光:“大概?”“我已经不知道思念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青年慢慢抬起手,他用曾经摸泉奈的方式摸了摸斑的脸,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朵花的花瓣,“……但我总觉得,他好像还没死呢。”他好像还在等自己的爱人给他递上一束盛放的紫阳花,等他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一样握住自己的手,等他甜蜜珍重地在自己唇角眼上落下一个吻。可紫阳花的花期已经过去太久,椿花也快要落尽了。焚烬说着,轻轻叹出一口气,他避开斑,从门缝里看惨败的庭院。“斑,你看,花落了。”斑没有说话,青年的手指死一般冰冷,他用曾经泉奈的方式回蹭了焚烬的手,引得青年微微一愣:“……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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