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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幻一般,如神话一般。“你的目的是五条?——还是星浆体?”但此时,那正一路奔袭的杀手突然开口。咋一听是自言自语,但他的神情肆意,已然笃定有谁能够听见他的言语。“……”绷带松动的动作微微一滞,焚烬再次“看”向他。居然……感知到他的视线了。还能从那么点微妙的变化里推测他的意向。这位杀手,似乎连他正在揭开绷带这件事情都“感知”到了。伏黑甚尔却不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感知那个奇怪的目光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天与咒缚的感官天生敏锐。而从自己对五条悟下手开始,这注视就几乎没有离开过,甚至现在还在慢慢“加重”——要“下手”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你在看着我吧?”他用问句,却非常笃定。“你想做什么?”阻止他杀死星浆体?或者干脆为了五条对他下手?——那逐渐有了实感的目光给他一种难言的危险感,TA果然强大,也果然是想要对他做些什么。而他切实感到危险。是因为……他杀了五条悟吗?伏黑甚尔的眸色微微一暗。下一秒,空旷而沙哑的声音从脑中响起,平和近乎漠然:[阻止你杀死星浆体。]是男声,然后那个声音那个视线微微一顿,仿佛想起什么一般,解释道:[我要借星浆体同化的机会杀死天元,她不能死。]语气措辞什么的完全是正常人,除了声音是从自己脑子里响起以外一切正常——是人类、或者思想和人类类似的存在?伏黑甚尔完全无视了对方说出的话有多惊世骇俗,他离经叛道很多年,现在只好奇声音的来源。[简单的传音术罢了。]仿佛看透他的震惊,青年轻声道,[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不在咒术体系内,使用的是其他手段。]而天与咒缚只是“免疫”咒术而已,虽然伏黑甚尔似乎对其他体系也有一点免疫性,却也不体现在这方面。顺便,刚才伏黑甚尔感知到的危险乃至“杀意”并不是因为焚烬真的想要杀了他。那只是兽类感知、闪避危险的本能感应到了解开部分绷带的焚烬、在提醒他:这视线的投注者异常危险、必须提起警惕。[还有,我不会读心。]这种明显的事情猜起来又不难。伏黑甚尔挑眉:“你要怎么阻止我?杀了我吗?”他说出这种话时只显得饶有兴致,眉眼轻佻,半点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我的任务可没有那么好阻止——老子可是收钱了的。”焚烬并不意外:[我没必要杀你。]不说任务要求是救人,他本人也实在对眼前人没什么杀意。青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我的目的是天元,抱歉干扰了你的任务——所以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帮你走?]有礼貌,但不多。伏黑甚尔对此无感,只是视线就让他感到危险的存在的确有这种傲慢的资本,他又不是什么自尊旺盛的人,只是好奇:“你就这么信任我?”直接默认他离开就不会回来?于是他听见那个空旷的声音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你会回来吗?]仿佛不谙世事、不通人情的懵懂纯粹。伏黑甚尔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有趣,非常有趣。他闷闷笑了两声,方才懒洋洋道:“只要给钱,一切都好说。”[那可以买下你吗?]那个声音道,[我有点想要你。]长发仍以奇异的弧度悬浮在空间中,纯白的青年露出一线瞳色混沌,隔着层迭空间,注视那黑色的天与暴君。他礼貌且贪婪地提出问题:[得到你,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虚空中的视线越发实质化,伏黑甚尔喉结滚动一下,突然停下脚步。男人舔舔自己不知何时干裂的唇瓣,突然感到一种异常难以忍耐的“渴”。和第一次感知到对方的注视一样,饥饿、渴求——他与虚空中人有相似的贪得无厌。[你不愿意吗?]他听见那个人问。“不,”伏黑甚尔说,“你给我的东西,已经够了。”不要在对方面前……展露出自己的渴望。他咧出一个笑,像是野兽或者别的更无人性的存在,只是披上了一层拙劣的伪装,却连自己都知道根本无用。“我什么时候能见你?——还是说,你根本不能被我看到?”[等任务结束吧。]焚烬说,[你会见到我的,伏黑甚尔。]焚烬并不知道伏黑甚尔为什么就这样简单、甚至连代价都不要就把自己买了出去,他也不在意这个。野犬是不会去做那所谓的“合理”、“深思熟虑”的事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死去的人不在意未来只在意眼前。一时兴起就把自己送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引起了伏黑甚尔的兴趣。或者对方很快就会改变主意。焚烬想,但似乎也无所谓。他只是在“现在”很想要眼前的猛兽而已,如果伏黑甚尔愿意留在他身边,那焚烬自然会将他安置完好。但他将来若是想要离开,兴趣从来来得快也去得快的焚烬并不介意放开兽的项圈。而那个时候的自己若是尚且不想放开……焚烬也不觉得对方有反抗自己的能力。[马上开始了。]他轻声道,面上的绷带仍在缓慢游动,青年的眼瞳若隐若现。前半段对话中伏黑甚尔并没有停下脚步,两人几乎步入夏油杰等人的视野中,这个距离以他们的能力并不会被发现,但感知到目标的动态却完全没有问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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