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翔身上同样适用。 “嗯,谢谢你!我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来交朋友了!” 徐恒衎鼓励他。 “别瞎说,只要你能改,好日子在后头呢!你的朋友不会看你吃苦受累的。” 徐翔吸吸鼻子。 徐含殊忍不住问出一直好奇的事情。 “刚才我看见孙荣来找你,她怎么在老家,结婚了吗?” 徐翔扯扯嘴角。 “她说她怀孕,前男友不想负责,被吓跑了,她不舍得孩子,就一个人生下来了。” “那她今天来找你是……” 徐翔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她听说林思思跑了,来跟我说了不少林思思的坏话,让我跟思思离婚,跟她过日子。” 徐恒衎气不过。 “拉倒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当一个又一个的接盘侠,就算以后要找带孩子的,也找清清白白离婚,没有纠缠不清那些烂事儿的。” 徐翔垂着脑袋,仿佛不堪其重。 徐恒衎恨铁不成钢。 “听见没有!难道你还想着那个林思思?她害得你还不够?” 徐翔摆摆手。 “我跟她之间,早就磨光了所有热情。” 徐恒衎松了口气。 “那就好,我告诉你,两口子就得双向奔赴,当舔狗接盘侠不会有好下场的!” 被追着很多年的徐含殊:……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在学校操场上委屈来着! 接收到徐含殊意有所指的目光,徐恒衎尴尬了一下意思意思,随即面色如常,继续训友。 徐翔跟个弟弟似的,被兄长压制,忍不住头大。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回一定改了!” 徐恒衎一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明天就安排吧,我帮你约检验中心。” 徐翔呼吸沉重,回头看一眼孩子,裂开的唇格外显眼,最后叹息一声,重重地‘嗯’! 徐翔到了午睡的点儿了,开始打瞌睡,徐恒衎走的时候把炉子堵了,怕有事儿,还拎到外头车上去,垃圾收拾了带走,徐翔歪歪扭扭的出来送他,站在车库门口,看着两人身影远去。 说不羡慕是假的。 谁不想拥有璀璨的人生呢? 可是发光的路上,一点点打磨时候的痛苦,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徐翔怅然若失,回去轻轻抚摸女儿的脸蛋。 徐含殊在外面一顿胡吃海塞,回去之后,又吃了顿晚饭,完全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婆婆白担心一场。 结果回到两人的婚房,徐恒衎推开门,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还有一丝早上老妈送来的葱油饼,冷掉的那股冷油的味道,冲到垃圾桶面前,吐的稀里哗啦。 吐过了,垃圾桶里的味道直冲鼻子,他又开始干呕。 “怎么了这是?” 徐恒衎吐的眼泪鼻涕糊一脸,弯着腰痛苦的冲徐含殊摆摆手让她别过来。 万一这味道再把虚函数的孕吐勾出来可就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一整天情绪都不太对劲,吃的东西都没消化似的。” 徐含殊眨眨眼睛,有点怀疑,但是还待求证。 徐恒衎吐完舒服多了,赶紧把垃圾袋收拾出去,屋子里清爽多了。 晚上搂着徐含殊的腰,习惯性的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今天在学校,对不起。” 徐含殊疑惑。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徐恒衎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说那些,其实没必要,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看到操场,一时上头,怎么都忍不住。” 徐含殊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两人亲了亲唇,徐含殊的脑门抵在他的下巴上。 “那也不用道歉啊,过日子,偶尔有情绪很正常。” 徐恒衎搂紧怀里的人。 “我们现在很相爱,说那些没有必要。” 徐含殊抿唇笑。 “嗯,我们很相爱,没必要非要给对方强加负罪感。” 徐恒衎在她脑门上蹭了蹭下巴。 “要是你不爱我,那只是我一厢情愿,也没必要说出来徒增烦恼。” “哟哟哟,不是说不能当舔狗和接盘侠,劝别人一套一套的。” 徐恒衎恼羞成怒,胳膊一个用力,徐含殊的脑袋就落入他清爽的脖颈里,被闷了一下。 “你这人,干啥呢!” 徐恒衎的手轻轻滑入她的背部,上下游走。 “我不是舔狗,我是你的爱慕者,你的信徒,你是我的女神!” “那不是应该烧香拜佛许愿吗?” 徐含殊促狭,徐恒衎被逗得脸颊滚烫,气的不行。 “我看你主打一个油盐不进,人家跟你说情话呢,酝酿半天,你来泼冷水!” 徐含殊忍不住,捂在他怀里扑簌簌的笑,笑的床都发抖,徐恒衎羞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最后强势搂着她开炮。 差不多五个月,因为冬天的缘故,衣服穿多看不出来,在被窝里,穿着贴身睡意,还是挺好摸的。 之后徐含殊回娘家待两天,徐恒衎索性陪着徐翔跑前跑后,仔细核实甜甜的身份。 无论如何,孩子无辜,不能让她这么含糊不清的活着。 鉴定结果出来,徐翔在检验大厅里又哭又笑,众人见状,一个眼神就明了缘故,纷纷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