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没声音了,没有为什幺,我站在他们面前,只说了一句:「就凭你这陀屎!」
「怎幺了!」我望望那些自以为是的猪样,「不说了。大家不是讲的很高兴吗?」我瞪着这个想把我的屎,不是我过分,看他眼睛半吊的衰样,头髮一陀一陀,身材也是一陀一陀,全身都散发着屎味。
「别人身上有疤痕,很高兴喔!」我拿起藏在身后的那把美工刀,挥的很自在。
「那我也帮你们划几刀好了。」我像是师傅,手专业的挥来挥去,他们目瞪口呆,我眼睛瞇了起来,手抓把刀横竖着像是在估量。
「你们是要长一点还是深一点呢?放心,血不会流太多,只会痛了一点。」接着刀往他们的方向刺过去,他们没种的,一溜而散。
最后,我像发了疯的冷笑,但不是因为报复而高兴,而是要命的难过。
辛苦?
但辛苦的对象不是我,是他!我不知道那些言论,他到底听了多少次,那些冷言讽语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转学中,受到了多少次的挫败,原来,他的心像他的外表一样伤痕累累。
后来,几个看我不顺眼的同学打了小报告,我拿刀恐吓同学的事蹟,让我得到了个小过。
不就是那样,同学是什幺?有时也不只过是他妈的狗屁,多了一个小过没有什幺,我还是能吃能睡。
只是心理充满着怜悯时,当我想去找他时,但自从他离开那个教室后,他请假了,一直…无限请。
后来,老头,休学了,然后……
从我之前的愿。
我再也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