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我,「够了,不必假惺惺了。」
「对不起,我想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当我听到妳跟别人说我的不是,缠妳,又犯贱的要当妳的男朋友,妳恨透了我,我只不过天杀的横祸,听到的更多,要我全部说出来吗?」
「我…」对不起,我的确说了这些,但欲辩已太迟。
他忽视我的存在,在那堆像垃圾堆中挑出一根烟,这样点起来,随意的在狭小的空间中,勉强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他毫不在意他上半身赤裸裸地面向了我,「父母双亡,是我的衰样,他们说的没错,哼…,每当我上半身露出来都会吓到一堆人,从以前就是这样,从小就是个颜面伤残的怪物,个性也是该死的阴暗,更何况那脸颊上那道伤疤。其实他们都猜错了,那是玻璃割伤的。」
我的心在此,开始沉了。
「好了!妳可以走了,妳不怕我的衰运传染给妳吗?走了!」他强烈的下逐客令。
「那之前为什幺疯狂的追我?现在,却狠狠的把我丢弃。」我手上的东西全部掉落,因为我哭了,因为我的心很痛。
「因为……」
我打断他的话。「你在报复吧!只因为我是十年前那个曾经失明的女孩。」
他睁大着眼,噤口。
「跟十年前一样,在十年前的你消失了,而十年后的你现在又要消失了,这份愧疚我背的好苦,难道我会放你走吗?只有你才能化解呀!」我跪倒在地,滴滴的泪珠都掉落在地板上。
「十年前,我想念你,十年后的现在,我更想念你。」
关于那段记忆,我都想起来了。
笼子那份秘密,由我开启的,也该去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