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什幺?改变什幺?」我跪坐在地上,激动这些画面像真实发生,我只能像个三岁小孩,喃喃自语。
【纵使选择忘记,妳在逃避,但逃不过愧疚。】
「愧疚什幺?」我双手槌地。「到底他妈的愧疚什幺?对于谁?你告诉我?」
【良心。】
画面一黑,眼睛张开,还是一片黑,我像弹簧般的跳起,全身不停的发汗,嘴正紧紧的珉着,牙齿磨着牙龈快出血,双拳紧握着,床铺微湿着,手正发痛着,在拳头的附近是一个很深凹洞,棉被已经不正常的变形了。
我在哭,不管是啜泣还是默默的让眼泪闷流,只是现在的我好沮丧,因为激动,长髮完全散乱,落在脖子、在脸上、在胸前、在枕头上,我无力管他,又是这样一接连的天,睡了就梦、惊而起,我觉得自己不只在在生理或心理上,都快不行了。
以为这样的梦只存在一段空白的记忆中,那一段在国小的记忆,那一段失明的日子,我还是选择遗忘和空白,因为没有勇气去面对。
对不起!
即使那个梦像是提醒,但我不愿意清醒,所以那梦仍是模糊不清。
金色的笼子里,我背负着记忆,而且是一辈子的愧疚。
我掉落在这儿,是为捡起什幺,伤口在哪里开始,就该在哪里结束。
对于那遥远记忆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