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吧。”庄亦河低着脑袋说。 “什么?” “五年后给你答复。” “啊,我都准备等一辈子了。” “你再阴阳怪气试试看呢。”庄亦河瞪他。 孟骄一脸无辜。 “三年。” 孟骄微微惊讶,说:“好。都好。” 庄亦河看他一眼,叹了一口气,抓着他的衣服拧弄,说:“三个月。” 孟骄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庄亦河怒道:“不能再少了!” 孟骄好笑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眼里明明写着三个月猪都能上称卖了。” “你不要自己臆想还扣我锅。” 庄亦河用力扯他的衣摆,气恼扭捏道:“屁股疼。” “我给你上药。” “休想趁机占我的便宜。脸过来,我给你涂点药。” “休想占我……” “嗯?还有没有追人的王法了!” “什么王法,你定的?”孟骄故作讶异道。 “对,就我定的。不听我的话,我就扣大分。脸再凑近一点。”庄亦河拿着药命令道。 “再凑近一点就要亲上了。我可以亲你吗,遥遥。” “……” “不说话就是默许。” “……” “算了。我还在追你,不能冒犯你。” 差点闭上眼等亲的某遥遥:“……你现在给我滚。” 庄亦河给孟骄上完药后,孟骄的脸更惨不忍睹了,庄亦河轻轻摸了一下,说:“疼不疼?” “还好。” “只是还好?我都用了这么大力了。” 孟骄打他屁股还会下意识收着力,庄亦河恼羞成怒,气急了可是没有一点要收力的意识。 “真不算什么。我从小被打到大,耐受力还不错。” 庄亦河垂着睫毛,心里又有点疼了。 “那你疼不疼?”孟骄轻声问。 “疼。” 孟骄有些惊讶,还以为他还要继续逞强,又笑说:“来,让我看看。” 庄亦河说:“去床上。” 孟骄顿时心思有点飘,被他拉着走,庄亦河走到床边,转身就趴下了,闷声说:“你看吧。” 当看到白嫩的地方被打得红肿的时候,孟骄什么心思也没有了,拿着药给他涂。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庄亦河说。 “对不起。” “还有呢。” “你都这样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想/操/你。” “妈的,变态啊你。”庄亦河拿起一个枕头就扔他。 孟骄倾身凑上去,眼睛幽黑地盯着他,说:“你自己掀开浴袍露给我看,不就是在勾引我吗。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你还好意思骂我。” 庄亦河脸色涨红,怒道:“滚。” 孟骄用视线舔了他一遍,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屁股。” “因为你变态。” “不许再说什么去死的。” 庄亦河不自觉撅了撅嘴,好像有点不服。 “我会心痛的,遥遥。” “知道了。”过了会儿,庄亦河恼道,“你上完药了没有,别他妈再看了!” “又说脏话。”孟骄慢吞吞地把他内裤拉上,浴袍也盖好,说,“一会儿记得给我转两个520。我去趟厕所。” 庄亦河翻个身,目光往下移了移,揶揄道:“哟,这么大。” 孟骄狼狈地直挺挺,但他面上从容不迫,说:“不然怎么会让你天天惦记。” “你,”庄亦河吞了吞口水,恶声恶气说,“骚死了。骚/货。” “彼此彼此。” 孟骄从卫生间出来后,直接去了庄亦河的房间,门把手一扭就开了,一点防狼意识都没有。 庄亦河趴在床上,盖着被子,手里握着手机,闭着眼睛。 孟骄走过去,想把手机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好,才刚碰,庄亦河就握住了他的手。 “哥,该到陪睡时间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在等你。” 孟骄无声叹气,说:“怎么这么会撩人呢。” “我不是。”庄亦河睁开眼睛,否认三连,“我没有,别瞎说。你不能把这个算成我撩你。” “好吧。”孟骄捋了捋他的头发。 “这里没有地毯,那你只能坐我床上……”庄亦河说,“我没有在撩你哦。我在陈述客观事实。” “哦。” 庄亦河侧过身,挪了一点位置,说:“上来吧。” 孟骄坐上去,庄亦河把脑袋靠在他的腰侧。 “这样能睡舒服吗?”孟骄见他侧躺的姿势有些别扭。 庄亦河为了把脑袋贴他腰上,其实姿势有点不舒服,但他说:“还行吧。” 孟骄看了他一会儿,平躺了下去,手臂穿过他的腰侧,将他搂到自己身上来,说:“这样可以吗?” 庄亦河半个身子都趴到他身上,腿也悄咪咪地搭了上去,鼻尖抵着他的锁骨,矜持地点了点头,说:“可以。” 孟骄又搂了搂,给两人都调整好一个舒服相拥的姿势,他摸了摸庄亦河柔软的头发,说:“就只能今晚这样睡。” 庄亦河觉得他扫兴,正准备翻个白眼,又听孟骄说:“做我老婆,以后我天天这样抱你睡觉。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