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科多木带上来吧”
“是”衙役接到陈家辉的命令,不敢违逆,赶紧下去。不一会儿,科多木已经站在堂上,衣衫不整,面色憔悴。陈家辉心理暗暗想,竟敢这样对待我的手下,打狗还要看主人,等着吧,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听了潘知府的讲解,我们也要听听科多木的辩词,一碗水要端平,你说是不是潘知府”陈家辉,凤眼抬高,看了潘知府一眼。
“是,是,四王爷说的对,一切听四王爷的”潘应臣已经惧怕的满身虚汗,大气不敢喘一口。
“王爷,昨日属下”
“等等”还没等科多木开口多讲,陈家辉就打断了他的话:“此刻我不是你的王爷,我是苏州府尹,我会秉公办事,所以请你叫我四王爷。”
“是,四王爷,昨日小人一直跟随着您根本就没去过什么百花楼,更不认识什么曹管家。希望四王爷还小人一个清白。”
“潘大人,您说我该听谁的呢?”陈家辉笑笑说。
“这个卑职并无虚言,曹管家的尸体还在后堂停着呢”潘知府一边察汗,一边命人把曹管家的尸体抬上来。
曹管家的尸体经过一夜时间已经不在僵硬,从外面看,脸色青肿,手腕处还有与人殴打撕扯的痕迹,一看就是与别人争斗产生的。
“对了,这里还有”潘知府从衙役手里轻手轻脚的接过来一样东西,给陈家辉呈了上去。原来,是对科多木惯用的飞镖。
此刻,堂上的陈家辉,依旧不言不语,他在等着看好戏,看潘知府卖力的表演。
接着,衙堂上又66续续站了许多青楼女子,这些女子常年生活在烟花之地,环境复杂,所以站在衙堂之上并不显得紧张,反倒行为乖张许多。
“回四王爷,这些都是百花楼昨日在场的女子,他们可以作证是科多木在扭打中杀死了曹管家”潘知府见陈家辉不说话,以为自己已经占了有利的一面,所以现在的语气中也较刚才多了几分的硬气。
“哦,是吗?”陈家辉轻佻眉毛,继续说:“潘知府,我念你在官场行事多年,年事不低给你次机会,若你再不承认,可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这,这”潘应臣思考着,仿佛在决定究竟要站在那一边,犹豫不决。
“是不是需要一段时间考虑,四爷可没那个时间”陈家辉突然变了语调冷冷的说,对于和他作对的人,这样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潘应臣你已经说了很多了,下面轮到我说了”陈家辉不慌不忙的从坐上走下,在跪着的颤颤抖的潘应臣身边轻妙的转了一圈,继续说到“请问潘大人,又谁会中午去青楼”
“这个,这个”潘应臣吞吐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那么再请问潘大人,两个人厮打,那么贴身的距离,科多木是如何把飞镖出去的”陈家辉话语不紧不慢,却让人听了就会产生恐惧。
“这,这,属下不知”
“呵呵,这就好,那我问你,你甘不甘心认罪伏法,供出幕后主犯,现在说还赶趟,要不然别怪本王不给你机会”
“属下,属下,真的不知幕后是谁”潘应臣边察汗边说,神情甚是紧张。
“呵呵,来人把潘应臣这个狗东西绑上,明日处死”陈家辉轻轻一挥手,所有的衙役不敢违背只待绑了潘应臣。
“四王爷,四王爷,就算你要治臣的罪,也有证有据”
“治罪?对,我就是要治你的罪,潘应臣以诬陷谋害朝廷命官罪,明日处死”陈家辉微笑的说:“证据,科多木,脱下你裤子。”
此刻,科多木脸立即如被火焚烧般的红艳艳,低着头不好意思。
“脱,本王让你脱,你敢不脱。”
科多木眼一闭,解了裤带。在场的人惊奇的现,科多木竟然没有**。
陈家辉看了一眼潘应臣“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卑职,卑职”还没等潘应臣说完,陈家辉就命人把他带下去,潘应臣哭喊着,心中百般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此刻,欧阳若蓝,和陈家辉坐在府邸后院池塘凉亭用晚膳。欧阳若蓝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科多木没有那东西”
“什么东西?”陈家辉故意打趣。
“咦,坏,人家不和你说啦。”欧阳若蓝,佯装生气把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