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尸?你觉得呢?”尧战圈着南小朵的手,逐渐上移,最后停在小包子上,略微皱眉,这么小?尧战忍不住揉了一下,掌心立刻窜起一丝酥麻。嗯,小是小了点,养养就好了。
正在发育的小包子,哪里是现在能揉的?尧战不知轻重的手,弄得南小朵浑身猛哆嗦,南小朵那个叫疼啊,钻心的疼,可是又不敢拉开尧战的手,只能咬着牙,将头埋得更深了。
尧战也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变化,心头莫名的揪了起来,该死,自己合适这般饥不择食?随即将南小朵的头蚕丝被里拉了出来,圈在胸口处,下颚抵着南小朵的头顶,竟也这般柔情似水:“疼吗?”
南小朵缩着脑袋点点头。
“说!司空傲可也这般对你了?”
南小朵呆了,说?这怎么可能说呢?她南小朵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这说了就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的事吗?南小朵立刻猛摇头。
尧战松开了放开了圈在她腰间的铁臂,在睨见南小朵那娇艳万分的唇,垂着墨般的眸子,偏过头,不再看她,怕自己再做出更荒唐的举动:本将要出去一下。
南小朵见状松了口气,心想找个机会还是溜吧。
尧战盯着南小朵头顶,随即附耳道:“你要敢踏出这间屋子,本将打断你的腿!”
南小朵顿时又是一哆嗦,泪流满面,这是传说中的读心术吗?
尧战又在床边坐了一下,给南小朵拉起被子,这才起身离开。就在他关上门的刹那,南小朵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口齿间还残留着尧战霸道之极的味道,那种仿佛要把人拆装入腹的恐惧感,深深萦绕在南小朵心头,她伸手摸了摸有些刺疼的唇,又烧红了脸,心中很乱,很乱……
------题外话------
额……心肝颤啊……
第29章将军,属下有一事相求。
可是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暴露身份后,尧战就再也没对南小朵做出什么太过激的行为,甚至连那日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亲吻都没了。于是好长一段时间都让南小朵真真相信了,原来,这暴露了身份也许还可以因祸得福,你瞧这些个断袖,可不就对她没有兴趣了么?顿时南小朵也乐得自在,再加上天天大鱼大肉的养着,南小朵也是心宽的胖了一圈。
这一个月里,前线战事不断,虽然尧战他们场场告捷,可是这般下来,也是损兵折将不少,期间,南小朵听闻自己最最崇敬的大哥,因战场上表现非凡,足智多谋,已经连升了好几级,现在已经是先锋了。南小朵望着紧锁的大门,哀叹了一声:这日子,其实怎么都好,可是这是把她当畜生养了吗?连个门都不让出。别说给大哥庆祝了,就连见都见不上!这将军到底是要她怎么样啊?
片刻后,南小朵又扳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家伙,好像得有个把来月了吧,话说这些日子她好像也没见到司空傲。回想起来,她还真有点想念那夜在房顶上初见他的是情景。哎……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好好的男人,怎么就偏生是个断袖呢?末了,南小朵又抬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坐在一旁翻阅的尧战,不由得悲从中来,哎……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啊!
尧战头未抬,手先动,一颗葡萄暗器般的射在南小朵背上,“背挺直!”
南小朵连忙快速摆好更加标准的马步姿势,泪流满面。她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扎马步的一天。好吧,扎个马步她也认了,可是都这个把来月了,您老人家就不能发发慈悲,换个花样吗?您不是一身本事吗?随便捡哪样出来不是教啊,干嘛非要这样穷折腾她啊?南小朵一时间是道不完的苦水,自从病好后,这位将军大人不但不让她出门,而且就像捡了空一般的让她扎马步,足足扎了一个月啊,而更可气的是,某位将军还总守着她。话说你这仗不是打得昏天黑地了吗?这前线那鼓都擂了好几次了,你咋还不去上阵杀敌呢?你总守着她是做什么啊?
尧战在看完最后一本朝廷要文后,和一旁的副将们商议着两军对垒的事情,本来像这种军事机密,肯定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听了去的,可是尧战却偏偏要南小朵扎着马步在一旁候命,那些个副将一开始还提了异议,可是瞧见尧战那凌厉的眼神,也就再也没开腔了。管她呢,就当旁边多了尊木雕算了,反正都是将军的人,何必咸吃青菜淡操心呢?
尧战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夭色的唇带着绝对的口吻:“五战五胜?”
副将程淘上前一步,英挺的铠甲与佩剑悄然撞击,也是武将之风,万丈豪情:“禀将军,我等均一举击溃敌军。”
“何人领兵?”
“青木大将玄宗霖乃主帅。”
尧战眉峰一挑,似笑非笑:“下去吧!继续应战,但不强攻。”
“属下明白!”程淘更随尧战多年,沙场之事他始终没有尧战看得透彻,但是好在,他十分信任尧战,并拥护他。
程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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