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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还她一个清白(1 / 2)

第22章:还她一个清白

她敲了敲他们的新房,却没人应门。

她微微蹙眉,道:“轩,你在里面吗?”

没有答应,她又连敲了几次,还是没人应门。

心里稍稍狐疑,她忍不住伸手把上门把,轻轻一拧,就发现门是开车的。

门一打开,她就问道一股刺鼻的酒味。

微微蹙眉,暗道事情不好……忙走了进去。

房间里,新房的装饰已经不见,而是被人翻的『乱』七八糟。

罪魁祸首的叶鹤轩,横七竖八的倒在沙发上。

头发『乱』了,领带也是扔的老远,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牛皮纸袋,嘴巴里喃喃低声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轩,你怎么喝那么多酒?”薛梦韵看到叶鹤轩身旁倒着的那几个空就瓶子,吓了一跳。

她才在楼下半个小时没到,他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

“韵,韵……”

叶鹤轩舌头已经打了,只是语无伦次的叫着,鼻子上被包扎的沙发,也随之颤抖,刚才,叶夫人居然没问他是怎么回事,大约也预料到了。

“轩,我在呢,我在呢……”

薛梦韵忙过去托住他,费力的将他往床的方向扶过去。

而叶鹤轩的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个牛皮纸袋,任由薛梦韵扶着,还算配合的去了床边。

叶鹤轩的身形比薛梦韵大了许多,薛梦韵将他刚扶到床边,两人就双双倒向床边。

见如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叶鹤轩,薛梦韵忙手忙脚『乱』的去推他。

“轩,让开,我去给你拧跳『毛』巾!”

她费力的推着,头疼的想,不知道等会叶夫人又会不会再误会她呢?

好不容易将叶鹤轩推开,她连忙去了浴室里。

在浴室里,她拧了一条『毛』巾,赶紧出门,想去给叶鹤轩擦擦脸,让他清醒一下。

“韵,韵……”叶鹤轩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嘴里喃喃的,只会叫这几个字。

“我在呢,我在呢……”薛梦韵又心疼又难过的给叶鹤轩擦着脸。

叶鹤轩感觉到了脸上的冰冷,昏沉的脑子里,忽然想起那日下午。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美丽的苏云可正在像他招手,给他一盆冰凉的水洗脸,然后带他去吃美味的玫瑰餐。

“云可,云可,韵……韵……”他『乱』七八糟的叫着,薛梦韵悲凉的看着他。

因为,已经分不清他嘴里,叫的到底是谁了。

给叶鹤轩收拾好后,将『毛』巾放回去,又给他扶到床上,想找张纸条,然后离开,免得叶夫人厌恶。

她翻找了一会,找不到,忽然手脚踢到衣柜,好奇的打开,看到里面的衣服,彻底的惊讶住……

里面的睡衣,分成两边,一边,是苏云可的衣服,只占了柜子的四分之一。

另外的十分之九,放着的衣服,有春夏秋冬,从里到外,脸睡衣都有……

那一件件衣服,没什么特别。

这些,都是巴黎右岸的衣服,她穿的太多了。

然而,奇的是每一件衣服上,那精致的人工绣花。

这些衣服裙子,或领口,或衣摆,或袖口,或腰身,总之,总会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绣上两朵怒放的矢车菊。

矢车菊,代表的是“遇见”,遇见自己的另一半。

这是她跟叶鹤轩的秘密。

她清楚的记得,苏云可的婚纱上,也绣着这样的花。

虽然是白『色』的,但是,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一时间,往事酸楚的涌上来。

本来因为叶夫人一席话,几乎要放弃的她。

此时,看到这些,再也抑制不住,忍受不了的大哭起来。

这么多年了,她尽管因为当初的离别,而后来不敢再出现。

然而,等到知道自己误诊后,立刻就回到了沙海市。

然而,她还没到沙海市就在飞机上看到关于叶鹤轩订婚的报纸。

当时,她头晕目眩的想着,自己欺骗了叶鹤轩,以他的『性』格,必然是恨死自己。

就算再见,也不会轻易原谅。

自己的初衷就是让他恨自己,然后忘记自己。

所以,她就默默的关注着叶鹤轩,并没有跟叶鹤轩相认。

假如,她若是早知道自己的离开会对叶鹤轩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她无论如何也会早点出现。

而不会瞻前顾后,担心叶鹤轩不会原谅自己,又将再次尝试一下失去的痛苦。

不只是叶鹤轩,她离开的时候,伤心难过丝毫不压于叶鹤轩。

所以,她只等到叶鹤轩结婚的时候,才终于忍不住,与叶段玉一起出现在婚礼上。

刚才,又因为叶夫人的几句话,觉得自己打断了叶鹤轩的生活,想离开。

可是,眼下看到这些东西,任她如何,也离不开了。

她心里确定,叶鹤轩只是当苏云可为替身。

或者,不小心怀孕,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她绝对要让叶鹤轩和她,重新回到以前恩爱的场景……

“轩……”

许久之后,薛梦韵才从自己的悲伤里回过神,看着床上躺着,满身酒气的叶鹤轩,更加的柔情无限。

“轩,你要看这个吗?”

薛梦韵看到叶鹤轩手上的牛皮纸袋,忽然想起叶段玉的话。

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叶段玉的话说的那么自信。

是不是,苏云可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叶鹤轩的呢?

“不看,我不看,我信云可……”

睡梦中的叶鹤轩翻了个身,嘴里喃喃的嘀咕道。

“轩,这是云可妹妹的肚子里孩子的dna,你看看,也还给她一个清白!”薛梦韵说。

叶鹤轩本来还紧闭着的双眼,猛的一下睁开。

凑的这样近,薛梦韵吓了一跳,说:“轩,看吗?”

叶鹤轩像是忽然精神起来似的,拿着那个纸皮袋子,在薛梦韵希冀的目光下,忽然伸手……

“咔嚓,咔嚓——”

在薛梦韵不解的眼光中,叶鹤轩毫不犹豫的将牛皮纸袋撕了个粉碎,嘴里含糊着说:“我要相信云可,如果她知道我不相信她,她一定会再晕倒的,不行不行……”

他边说,手上的力道更快了,三两下,就将那纸皮撕了个粉碎,四散飘着,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做完这一切,他的力气仿佛是被人抽空了似的,又倒了下去,沉沉睡去。

薛梦韵看着睡梦中的叶鹤轩,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沉睡中的叶鹤轩,一时间,有些『迷』『迷』糊糊。

他的脑子里,一下想起第一次见韵的时候,想起那场景,那景『色』。

一下,又想起第一次见苏云可的时候,那酒吧,那灯红酒绿。

一时间,醉醺醺的他,竟然渐渐将两人的脸柔和起来,变成一张脸。

那张脸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

当苏云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她睁开眼睛,叶段玉正用手撑着头,脑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她心中一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不管怎么样,叶段玉都是真心为她,她不应该让她担心。

想到此处,有些歉意。

这房间里,冷气开的足足的,一点也不含糊。

叶段玉的西装散落在一旁,衬衣揭开了两粒扣子,『露』出白玉一般的肌肤。

那肌肤上,隐隐有几粒疙瘩。

她心中一动,不禁伸手,想要给叶段玉拿那落在一旁的西装,希望能让他稍微暖和一点。

然而,她手上还打着点滴,叶段玉成着头的那只手又压着她的另一边被子,让她动弹不得。

努力了几次,没有拿到外套,反而,将叶段玉惊醒了。

叶段玉醒来,『迷』茫的眼睛待看清楚并明白过来苏云可要做什么后,心中一喜,惊讶的问:“你想给我披一件衣服?”

苏云可见他因为这点小事这样高兴,点头笑道:“可不是吗?”

叶段玉埋头,脸刻意的一红:“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苏云可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的“害羞”,心想这个无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呢?

不过,褪去脸上那懒懒的无奈,他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拿件衣服而已,怎么就是对你这么好了?”苏云可笑,心情,仿佛好了一些。

叶段玉其实是故意逗她开心,见她果然终于有了些笑颜,就笑着说:“饿了吗?”

被他提起,苏云可才『摸』着已经干煸下去的肚子,说:“饿了,饿的很!”

从早上到现在,她可是连一滴饭都来不及吃。

叶段玉成功的在她的肚子里听到一声“咕噜”,眼里的笑意浓了:“那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唉——”

苏云可见他就要起身,忙拉住他的手,说:“你要出去买?”

叶段玉见她搭在自己手上满是针眼的手臂,心中一软,柔声答道:“是啊,我去去就来!”

苏云可略紧张的说:“你不可以叫外卖吗?”

她很怕医院,自从在医院的停尸房看到爸爸妈妈的尸体后,她就害怕医院,这是没人知道的秘密。

“可以,但是……”

叶段玉道:“外面叫的饭菜有味精,我想去附近找个地方,亲自给你弄点吃的,你大病初愈,要吃营养点才行。”

“你会煮饭?”苏云可有些狐疑的看向叶段玉,心中很怀疑。

叶段玉干脆回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苏云可,说:“现在这个社会,男多女少,虽然我已经腰缠万贯,风流倜傥了,然而,若是我没有这手绝技的话,又如何能『迷』倒无数少女的放心呢?”

“哧——”

苏云可等他严肃的说完,终于忍不住哧笑一声,说:“那你去吧!”

若不让他去,不定还说些什么话呢。

“我叫个护士来陪你吧?”

叶段玉说道,似乎多少,也看出了一点,苏云可怕一个人呆着。

苏云可点点头:“放心去吧!”

叶鹤轩回以她一记颠倒众生的笑,拨了拨那酒红的头发,潇洒的回过头,走了。

这个样子,多多少少让苏云可有些失神,一时间,忘记了害怕。

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是被一阵敲门声给敲醒的。

“进来!”她以为是叶段玉叫过来的护士,想也没想,就对外说道。

她盯着门口,待见到来人时,略一惊讶,随即恢复正常。

“你,气『色』还不错!”

来人有些尴尬的看着苏云可的镇定,苏云可看着她那妩媚的眼,里面有自己的倒影,一时间,分布清楚哪个眼睛才是自己的。

“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薛梦韵见苏云可这样仔细的看着自己,问道。

苏云可回过神,淡淡的看着她,说:“不必了,段玉去给我弄吃的去了!”

薛梦韵明显看出,苏云可的神『色』不是很友善。

也是,任何人见到打『乱』自己婚礼,让自己让进医院的人,只怕都不会有好脸『色』。

像苏云可这样,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而且,苏云可也不了解薛梦韵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虽然不感觉她是个坏女人,但是,想要微笑,确实做不到。

“外面的东西有味精,这个……是我自己做的!”

薛梦韵脸『色』有些不自然,看的出,她不是一个会伪装的人:“听轩说你喜欢吃中餐,我给你弄了几个菜,还有汤!”

呃,谁都知道外面的才有味精。

“段玉出去给我亲自炒菜,我若吃了你的,就浪费了他一番心思!”苏云可淡淡的答道。

虽然薛梦韵没有恶意,但是,她说的话是实话,她不想浪费段玉的心思。

“哦……”

薛梦韵放下手里的两个保温盒,说:“那个,他做汤应该来不及,不如,你不吃菜,把汤喝了,等段玉回来,你再吃饭和菜,怎么样?”

苏云可看着她那殷勤拘谨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责怪。

也许,对于这一些事情,都不是处自她的本意吧。

至少,她什么也没做,跟叶鹤轩说的那些话,也没为自己辩解过分毫,只是数落自己的错而已。

苏云可再看向她的眼时,又觉得看到了自己似的。

想起,不管怎么样,她一年后都要离开叶鹤轩,也许,一年后有这个女人来照顾他,更好。

想到这,她的心不知为何紧了紧,一阵难受,不知为何。

薛梦韵见她不说话,就当她是默认了,打开一个食盒,里面一阵扑鼻的海鲜味。

“这个,是瑶柱鲍鱼的,你试试,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她将保温盒递给苏云可,苏云可慌神,只好接过。

她这样一位高贵,楚楚动人的仙子一般人物,来给自己做“人间烟火”,不管出于什么心态,都难为她了。

苏云可自然更不会傻到担心汤里什么不该放的东西,薛梦韵的『性』格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绝对不会那么傻的。

薛梦韵见苏云可接过汤一口一口喝着,丝毫不带含糊,美丽的眼睛里,有丝赞赏。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静的只听见苏云可喝汤那细微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对不起!”

苏云可喝了几口,薛梦韵开口问道:“轩,他其实想来看你,不过喝醉了,『迷』『迷』糊糊,我问什么一问三不答,那个……我……”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苏云可将喝汤的手停了停,抬头认真的看了眼薛梦韵,问道,问完,又继续喝汤。

薛梦韵迟疑了一下,说:“这个,以后有机会,你总会知道的。”

苏云可侧耳听着她这些话,知道她是怕自己受不了刺激。

其实,她睡醒之后,已经想开了许多。

人,一旦你明白自己的定位和价值后,许多想不开的事情,都会茅塞顿开的。

“你说吧,我没事!”苏云可头也不抬。

薛梦韵迟疑了一下,慢慢的,开始讲述给了苏云可,一个浪漫的童话。

那一年,薛梦韵19岁。

大约,也是如苏云可这样的年纪吧。

她高中刚毕业,考上了美国哈弗的商务管理专业,那个时候,她认识了高她一个年级的叶鹤轩。

也许是因为来自同一个国度,同一个城市。

也许是因为薛梦韵的善良美丽打动了冰冷的叶鹤轩,那个时候,他们相爱了。

轰轰烈烈,至死不渝。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初恋,大约都有这样的定义吧。

后来,薛梦韵知道了叶鹤轩的家庭背景。

而她,爸爸是沙海市某大学的校董,妈妈是教授,这样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又怎么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叶鹤轩呢?

而叶鹤轩的家庭,经济实力雄厚,自然也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个书卷味家庭出生的女儿,这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然而,年轻人的爱情,是叛逆的。

你越是反对,他爱的,越轰轰烈烈,越要在一起。

那个时候,叶鹤轩和薛梦韵为了能够在一起,跟家里分离,独自在外面勤工俭学,过了一段非常艰苦,但是,却甜蜜无比的生活。

后来,叶鹤轩的妈妈不忍心,跑到美国,见过了薛梦韵之后,非常喜欢,回家,说服而来还在世的叶老先生。

一边的家长松口了,可是,薛梦韵的父母却异常的坚定,不让自己的女儿受到“污染”。

没办法,薛梦韵为了叶鹤轩,不惜跟家庭反目,义无反顾的跟着叶鹤轩。

当然,在那段时间,在叶家和叶鹤轩的庇佑下,她生活的就像一个公主一般。

然而,后来,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薛梦韵的家族里,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历史。

所以,薛梦韵很可能也带有这种病。

一次,她在妈妈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终于回到了家里,去检查身体。

然而,那是处心积虑的阴谋。

她家里的父母,就是为了让她不要嫁给叶鹤轩,利用人际关系,做了一份医院的假报告。

那报告,就是说宣梦烟患有这种家族遗传的先天『性』心脏病,寿命只有六个月。

震惊过后,薛梦韵只有以泪洗面的过了几日。

那时候,父母劝解她,开导她,并且委婉的说,叫她跟叶鹤轩分手,免得连累叶鹤轩。

那时候,她回家之前,已经答应了叶鹤轩,那年的圣诞,他们就在美国举行婚礼。

可是,因为这件事情,她犹豫了,迟迟没有回美国去。

后来,她终于在父母一再的威胁和劝说下,妥协,并且不辞而别,去了英国。

等到一年后,在英国已经生活习惯的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在多次询问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当时,她不相信,还特地跑去当地的意愿彻底的检查,检查出的结果是,她的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

她非常生气,恨父母阻止她过头了,就依然回国,回了沙海市。

因为她在英国的时候,通过同学知道,伤心的叶鹤轩早在半年前,也回了沙海市。

大约,是因为他们的新家,当时盯在玫瑰园吧。

可是,回来后,她又不敢跟叶鹤轩伤心,怕再次失去,怕叶鹤轩不原谅,就默默的关注他,直到他们结婚。

“玫瑰,睡衣,衣服,婚纱,项链,戒指,都是来不及的穿戴,最后落在我身上的,是吗?”

随着宣梦烟的话,苏云可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喝汤的动作。

手里拿着调羹,忘了动作,橙黄『色』的汤,又一滴滴的滴回了保暖瓶内。

薛梦韵早已经随着故事的回忆,往了自己身处何地,听见苏云可问话,才猛的回过神。

她忙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淡淡说:“其他的都对,唯独戒指,是我早收到的!”

她说罢,缓缓的深处一直没『露』出的左手。

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颗跟苏云可那无名指上,一模一样,心型相嵌的一个戒指。

如果没猜错的话,叶鹤轩那里,应该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

苏云可苦笑一声,将汤放回一旁的小桌子上,本来还鲜美的汤,变的苦涩起来。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听在耳内,还是忍不住微微的惊讶起来。

“梦韵——”正在两个女人都还深深现在那个故事里无法自拔的时候,门口传来冰冷的声音。

两个女人被惊醒,同样妩媚的双眸,转向门口。

门口,叶段玉手里也同样拿着两个保温盒,一脸怒气的看着薛梦韵。

他快步的走过来,扫了一眼薛梦韵和她带过来的东西:“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可怜人!”

“段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来看看云可妹妹!”薛梦韵忙急忙的解释。

“哼!”

叶段玉冷哼了一声,再没了平日待薛梦韵的好脸『色』:“是叶鹤轩叫你来的?”

薛梦韵摇头。

“你们上午来过了,应该知道她不能受刺激,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善良的人!”

叶段玉脸『色』不善,一扫,就将她带来的东西连带人,都扫到一边。

他打开香味扑鼻的保温盒,嘴里喃喃说:“也不知道带的东西,有没有被下毒,你也敢喝?”

这下,骂的是苏云可。

苏云可喝薛梦韵的脸『色』均是一白,“段玉……”

“段玉,你误会我了!”

薛梦韵抢苏云可先而说:“你我相识两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为人吗?我若想要害她,会用这么下下三滥的办法吗?”

确实,以她的家庭背景和教育程度来说,她确实不会屑做这样的事情。

“那你来做什么?”

叶段玉将筷子递给苏云可,苏云可拿着筷子,也随着叶段玉的目光,看向薛梦韵。

这样,看起来,倒生出一家人的感觉。

“我觉得,云可妹妹是当事人,她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薛梦韵大约没被人这样侮辱过,也有些生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也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信,那我现在立刻就走!”

她说罢,红起脸,抓过包包就起身。

苏云可想说些什么,却被叶段玉眼神制止了,生生给到嘴的话吞了下来。

薛梦韵走了出去,叶段玉装作没看到,催促苏云可吃饭。

苏云可叹息一声,眼光移向叶段玉带来的菜『色』上。

本来以为,叶段玉这样花花公子做的菜,只要是熟了,已算不容易了。

可是,没想到,这菜单从外形来看,卖相不错。

至少,该熟的都熟了,没有烧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叶段玉的期待本来就不高,所以,才觉得这才异常好看。

闻着味道也不错,几个菜,都是苏云可喜欢吃的。

有一个绿绿的西兰花炒红萝卜,还有个青葱鸡蛋,一个红烧鸡丁,外加一条清蒸的小鱼,看样子像是桂鱼。

果然,都是很有营养的东西。

苏云可一一试过,果然鲜嫩可口,脸上,便有开始的不在意,变得有些惊喜了。

叶段玉眼睛一眨不眨,一直希冀的看着苏云可。

苏云可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就抬起眸,望着他,说:“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叶段玉被她这样一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说:“没,看你吃东西好看呗!”

苏云可也被说的俏脸一红,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问叶段玉:“对了,你吃了没?”

叶段玉点头,道:“早吃了。”

苏云可就又拿起筷子慢慢的吃。

边吃,苏云可边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脑袋里,偶尔会回想从婚礼到进医院,一直到现在的事情。

她在想,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她自然是要回玫瑰园的,然而,薛梦韵已经回来了,她还能回去吗?

就算回去,叶鹤轩能跟薛梦韵断了吗?

想到这里,眉头不禁紧蹙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可以不在乎呢?

毕竟,她嫁给叶家的目的,不是要跟叶鹤轩相爱。

想到此处,她唇角不禁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爱,跟叶鹤轩这样的人,是不能谈爱的,难道她忘了吗?谁都可以爱,唯独叶鹤轩,是那唯一不可能的。

“段玉,我不要爱叶鹤轩!”她想到此处,就本能的抬起头,看着叶段玉,严肃认真的说道。

本来叶段玉还在欣赏她吃东西,见她眉头锁着,正想问什么事,谁知道,苏云可竟然抬头说了句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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