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栓栓扑进李冒的怀抱里,嚎啕大哭起来。
李冒忙问道:“栓栓,别哭了,到底发生啥事了?”
全栓栓哽咽不止的说:“哥,俺,俺哥好j天没进家门了,我找不到,呜呜呜。”
闻言,李冒一怔,全冰柱,李冒也有一阵子没见了,自从上次全冰柱拿着酒去找他喝酒后,就再也没见过,而李冒这段时间叉被王等人围追堵截,吓得躲进大山里。
“他是不是在镇上啊?”
全栓栓摇着头,说道:“没有啊,我跟小娥姐去找过啊,呜呜,哥,这些天我一直觉得有人偷偷爬俺家的墙头,现在我都不敢在家睡了。”
李冒浓眉一皱:“那小娥呢?你咋不去她家睡啊?”李冒不问还好,一问,全栓栓哭得更凶了。
“呜呜,我更害怕!”
“咋回事啊?”
全栓栓抹着眼泪,低声说:“哥,你家也不能住了,不如你搬到俺家去吧,我一个人真的害怕死了。”
李冒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道:“栓栓,你一个h花大习nv,我住在你家,传出去怕辱了你的清白,我还是在俺大嫂子家住吧。”
全栓栓拉住李冒的臂,央求道:“哥,你是俺哥,准说啥闲话啊,再说,哪有男人看上我这个丑八怿呢,我不怕说闲话。”
其实全栓栓除了身上脏一点,头发乱糟糟的,不过,模样却长得很俊俏,全栓栓这般打扮,全是因为爹妈死的早,哥哥全冰柱又不务正业,平时全栓栓又很拮据,所以大家也都看不到她的美丽。
全栓栓都这样说了,李冒只能去跟袁花说一下了。
而后,李冒带着全栓栓来到袁花家,把事情跟袁花说了一遍,从袁花的脸上可以看出来,袁花是不舍得李冒去全栓栓家住的。
袁花叹气道:“儿,最近别出门,等老四回来再说。”
李冒点头问道:“大嫂子,俺二嫂啥时候生啊?”
袁花算了一下子日子:“差不多就这四五天,过年前,接生婆也找好了,红包都包好了,就等到时候请她来了。”
李冒心里盘算着,笑道:“嫂子,到时候我去多捕j只山j,山兔子,给俺二哥涨涨面子。”
袁花会心一笑:“你呀!就知道为别人想,好了,在这等会儿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两人拿着抱着被子,向全冰柱家走去。
全冰柱家,落魄至极,两间土坯房,宽敞的院子有座棚,那那里面堆满农具,而厨房更是简陋,用树杆搭建成的,而且还用高梁杆做顶棚,很容易发生火灾,院子的西北角是个用j块木板档成的茅坑。
不过李冒在全冰柱家不陌生,像是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把被褥放在全冰柱的床上,目光环视多年了一尘不变的房间,感慨万千。
全栓栓拉着灯泡,只有八瓦钨丝灯泡在这座简陋寒酸的院子,显得特别奢华。
暗h的灯光照亮漆黑的两间房,间用布帘隔开,没有堂屋,全冰柱住的房间也算堂屋,也是卧室。
一只瘦弱的大花猫,慵懒的趴在全栓栓的床上,或许是灯光刺到它的眼睛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打盹。
全栓栓问道:“哥,我知道你喜欢喝酒,俺哥还有一壶酒,我去给你炒个菜。”
“吃个蒜瓣就行了。别炒菜了。”
李冒也没阻止,自从去了大庙山,李冒也好久没喝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