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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凛突然觉得疲惫。除了那个根本配不上她的男人,他明明已经给了她几乎她所想要的一切,她却总在算计着如何疏远自己,逃离自己。脚踝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自腿骨一侧逐渐蔓延开来,贺凛面色有一瞬松动,他何尝又是能配得上她之人,以卑劣的手段强留她在身边,明知她不愿,却丝毫不愿妥协放手,即使换来她的冷眼相待,也强硬地想要将她困于自己的桎梏中。眼前的女人面容纯净,澄澈的眼眸带着几分期许的目光看着他,乌黑的眼中不含半分杂质,白皙无暇的肌肤宛若天上的明月。而他一个不良于行之人,又谈何与她相配。贺凛缓缓垂了眼眸,似在多看一眼,便要承受不住心绪的汹涌,腿下的伤痛在不断敲打着他的胸腔,提醒着他是多么的卑鄙无耻。她不过是想借此为自己行个方便,又哪会是当真想要与他同去东岭。况且,带她一同前去东岭可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即使将她留下,自己会败得血本无归。“本王答应你。”晏明月大喜:“当真?”贺凛微微颔首:“只要是你所想,本王自当是满足于你,东岭一事,就不必强迫自己了。”说罢,晏明月还在未能反应过来的怔愣中,贺凛却先一步起身,快步离开了书房。晏明月再侧头看去时,仅看见他脚下步子似乎有些怪异,动作却丝毫未有要放缓半分的意思,可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不过眨眼间,人便消失在了视线中。自然也未听到,出了书房后,贺凛紧咬着牙关,几乎是从牙缝中道出的一句低哑虚弱的话语:“传苏延,立刻。”第13章在书房呆愣了片刻,晏明月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贺凛怎还是执意不叫她一同前往东岭。以贺凛的性子又怎可能在刚发现君衍侯与她私下有联系之时,将她独留在晏京,这岂不是白白将她拱手送到君衍侯面前吗。可前世贺凛前去东岭一事在她的记忆中并不清晰,若不仔细回想,几乎都想不起有过这么一回事,显然当初这事并未造成他们之间的争吵,似乎就如现在一般,贺凛淡然一句话,便将此事带了过去,而她念着能几月不见贺凛,又得以机会与叶萧联系,这便也压根没放在心上。即使今生她几次主动提出要一同前去东岭,贺凛也还是坚持他的意思。晏明月忽觉后壁攀上一股凉意,东岭一事如此,她与贺凛和离一事亦是如此。原本态度强硬,说什么也要将她囚于身侧的贺凛,前世竟就那般轻易答应了与她和离,若不是晏明月后来看到的那一幕幕,当真会以为贺凛是真的被她伤透了心,再不愿搭理她分毫了。那如今贺凛要将她留在晏京又是因为什么,晏明月心中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她所不知但极为重要的事。晏明月看着眼前一桌逐渐凉透了的吃食,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起身便朝书房外去,怎么也不能再叫事情像前世那般发展了去。“王爷去了何处?”晏明月匆忙赶到院中,书房外的侍卫被她遣去休息了,仅有一名小厮正清扫着院中的积雪。小厮抬头愣了一瞬,面露几分古怪,而后指了指寝殿:“王爷疲乏,方才已经入屋歇息了。”晏明月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贺凛匆忙离去的身影似还浮现在脑海中,两人分明还在说着话,怎就突然像是点着了引线一般,走得这般急切。贺凛方才步伐有些怪异,可到底是没怎么看清,晏明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贺凛向来喜怒无常,前世这般不欢而散的场面似乎他们每次相见都会出现。抬眸看了眼已然紧闭了房门的寝殿,他自外奔波而归,后又一夜未眠,的确应当好生歇息才是。晏明月在院中站了片刻后,才踱步离开。娇柔的身影渐行渐远,扫雪的小厮忽的又放下了扫帚,跑到院门前左顾右盼一番,连忙又跑回院中,隔着寝殿房门低声道:“王爷,王妃回去了,可要现在传苏太医进来。”屋内传出一道压抑沉闷的低哑声:“传。”似是已经到了极限。*晏明月此趟出城还真是福大命大,仅是受了点皮外伤,还顺利见到了白敏青。兰亭苑小隔间内,晏明月坐于书案前,小心翼翼拿出了自己三折后的宣纸,上面是她在白敏青那习得的解毒方法,其中也不乏有她向白敏青请教的一些医术问题,密密麻麻记了好几张纸,此番自是收获巨大的。正巧白敏青对当年战场上所常用的毒有所了解,晏明月收集了一些资料,但还不清楚贺凛所中的毒究竟是其中的哪一种,若能对贺凛的伤势进行一番检查,应当能够根据伤势的情形对照白敏青所给出的信息判断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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