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指尖用力攥紧尚旖花的下巴,几乎要将其捏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额际那隐隐露出的青筋在彰显着怒气,一时三刻,去哪找一个少女?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一国之师,权倾朝野,要个女人简直易如反掌,更何况,府内丫环无数,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内府起哄,绝不能让任何人查出半丝蛛丝马迹,坏了计划岂得不偿失?
不巧的是,近日,昏君连那虚名的王爷沁逸也邀请至皇宫中,明日相看他的法事,最令他无语的是,沁逸这几天竟是住进他的府内,他因而才不敢轻举妄动。
此等法事,一年内不少于二次,为何沁逸会选择此次到来观看?似乎还故意住进本府内,目的何在?难道该是对本国师起疑心了?
脑海里一想起沁逸那人,溯翱双眼一眯,目光几乎能杀死人,险些吓的尚旖花以为他要处置她。
“哥,我…我实料不到那丫头竟有胆量去死,苍天可鉴,我只一心为你,我明天怎样也找个少女代替的。”在她的心里,有把声音在不断说服自己,仍希翼着她唤了十年的哥不过是唬唬她而已。
“说的话,你最好要做得到!”
溯翱心情不佳,丢下此话,扬长而去,留下那苦苦盯着他背影的尚旖花。
原本繁杂的大街上,如今各路人让开中间大大的通道,喇叭嘀嗒等各种乐器齐奏,热闹非凡,声震百里,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仪式在举行一样。
我带着极兴奋的心情,挤拥进了人群中,非常好奇这些古代人到底要举行些什么仪式。
映入眼中的是排着队前行的一个个头戴野兽面具,狰狞恐怖,衣着更是怪异,衣衫中似乎夹缝着各种动物的皮毛,而这些人穿着的长靴,靴尾部也插满不知是何种鸟类的黑色长毛,总的来说,有多怪异就多怪异。
那一直位于路中央前行的一顶镂空雕花轿子,非常的精致美丽,而透过稀疏的花雕木,隐约看到里面坐着一位王者般的人物,此人银色面具罩面,身段极佳,有点像现代的男模特一样。他的身上同样穿着怪异的衣服,纹路似乎是无数的太极图象,看着有点让人眼花缭乱。
我对此人非常的好奇,一直和那些同样好奇的路人一样追着他的轿子来打量。
坐于轿子之内的溯翱一片心烦,似乎并不像以往每次做此等法事那样安宁。莫名的,感觉似乎有谁的目光在窥探着自己,他随意的往人群中一看,密密码码的尽是人头,定是多疑了,不知旖花弄到少女没有?
他往后一瞧,紧随其后的一众法师里头,根本没有她的影子。溯翱紧握拳头,那女人敢坏他的事,他定废了她!
那一直落在队伍最后头的尚旖花,一身怪装,面部用颜料涂的图案鬼异万分。
怎办?能错过烧兽的环节么?或许少做一个环节,不会引起别人多大的注意的,可能行得通。尚旖花在尽量说服自己,眼角却瞟到一个一直追赶着大哥轿子的小身影,别看此人一身的脏兮兮,一个普通乞丐而已,但出于女人的直觉,此乞丐是一个女孩!脑海灵光一闪,尚旖花露出一个奸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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