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讨笑着,“本王只是跟先生说笑而已!先生千万、千万别当真!既然先生不喜说笑,那是本王的错,本王…”
神秘人轻微一动指,短剑在南宫璃的脖子上加深一分,脖子上传来的痛楚令南宫璃止住了话,全身冷汗淋漓,大意不得、仿胜坐如针垫。
南宫璃望入眼前这张近距离的金脸罩内,黑暗里一双如幽灵般灵动的黑眸清波闪烁,这是一双何等惊艳的黑眸啊!
南宫璃错愕着。
神秘人冷漠说道:“本爷只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然你厌倦了皇位,喜欢奉出,本爷也会考虑考虑的。至于宰相之位,你最好不要想太久了,本爷没什么耐性的。想好了就通知本爷!”
神秘人一个闪身,以极速从窗户飞离,离去前那飘荡空中的张狂笑声,索魂般令听者全身起满疙瘩。
南宫璃如涉梦境中,久久呆立。
老皇帝的怜悯,最终将我下令送至邻靠南翎国的北沁国最偏僻的疗养地方。据闻,所有送去此地的妃子,有去没回!这等于已全放弃了我!真够讽刺!
终是能如愿离开皇宫,却想像不到竟是如此的方式。
姬妤暗下咬牙切齿,但转念一想,不就一个半死不活、毁了容的女人嘛,根本构不成威胁!折断了翅膀,量她也没能力飞起来!难成大器!
她也就慢慢松下心来。
马车上的我,颠簸流离,如逃难般前路茫茫,身穿着普通粉色衣裙就要赴那什么鬼地方疗养。
这时,头脑竟比平常都要清醒,心想自己根本没有得罪南翎国之人吧?竟借圣果之名间接害我!又或许根本是奸人有心利用南翎国之名,借机挑拨离间?
假如明摆着在我这曾经受宠的仙妃身上下毒,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吧,若然不是南翎国所为,那南翎国这回恐怕也成为冤大头了。
那么,最大的得益者是谁?亦滇国?那个神秘的国家?曾听宫中的人说过,亦滇国的人会各种恐怖的盅毒,难道我身上中的盅毒和现在这身恐怖的葡萄状大脓疮也是亦滇国的人所为?国师是亦滇国之人?为这大胆的想法,我惊出一身冷汗!
那老皇帝岂不是很危险?!
不要想了!我已经成为战场下的炮灰了,当前自保已是难题,还能去担忧北沁国的安危吗?
我长叹一声,疾跑中的马车,左右摇晃着,真担心这骨架会就此散掉。透过布帘,隐约看到马夫面无表情,机械性般驱逐着马,一味快马加鞭,恐怕他也不愿接下送我一程这份苦差吧。
马夫抬首看了看前方山丘,要不是心急早点将车内那会传染病毒的女人送到目的地,他会犯险走这条捷径?!这捷径就是必须穿越南翎国这一带人烟稀少的山岭!
在马车上,感觉到五脏六腑似乎移了位,我纳闷地看向窗外。只感觉眼前一晃,一匹棕色骏马与我们的马车刷肩而过,狂风中飞疾着的人,一身虎纹长袍,长发飞舞,英姿飒爽,他侧过脸不屑地看了一眼我们这辆摇摇欲坠的马车。
哗!这人戴着一个黄金的面罩!阳光下闪烁着的金黄,宛如黑夜中走出的圣者!威严,却令人望而生畏!
显然,我们的弱马在此人的骏马面前受惊了,一个失蹄跃起,整辆马车向后侧翻倒…
老天爷保佑,这现在可是在一条山间的匝道上,侧旁是百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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