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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名曲

安春风听到朱子洲的话,天真的看了看他,道:“老猪,你说什么呢?什么李老师平时怎么欺负我的?”

难道别有隐情?众才子见二小姐天真无邪,都疑惑的看着朱子洲。

朱子洲心里一急,忙道:“春风,你不是常说那个老师在你们面前说些羞人的事情,很混蛋,很无耻吗?”

二小姐脸上一红,娇道:“是呀。”

朱子洲大喜道:“快,那他平时都和你说些什么,你快告诉告诉大家!”

二小姐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满面羞红的道:“既然老猪让我说,我就说了,我保证我接下去说的都是真的,绝对不会弄虚作假!”

李二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二小姐,你姐姐都脱光了让我上,你要是落井下石那就是坑你姐姐啊!拜托,你嘴下留德吧!

在松风书院所有教师的注视下,二小姐终于开口道:“刚才老猪说的都对——”

完了!

松风书院的人自然知道李二虎和安春风之前的恩怨,现在当事人都站出指认李二虎了,别人说其他的,鬼都不会信了!

应默林看了看李二虎,你丫的,自求多福吧!

朱子洲心下一宽,喜道:“大家听听,这就是受害人的心声!”

众才子刚要出言附和,却听二小姐又道:“老猪,你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不错,李老师是当我和乐乐的面说些羞人的话,不过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朱子洲一愣,喃喃道:“不就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老师调戏学生,这是读书人的奇耻大辱啊!”

二小姐娇羞的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情是这样的,李老师刚来杭州的时候还不是老师,只是一个落魄的才子,我和乐乐无意间遇到了他,见他文采风流,便,便——”二小姐脸上一红,饱含深意的看了看李二虎。

便,便,便便什么啊!要去便便你也把话说完啊!

应默林也忍不住问道:“安春风,到底怎么回事,你如实说来,院士为你做主!”

二小姐羞红了脸,道:“于是我和乐乐便对他一见钟情,应老师那天也在,她可以作证!!唔,羞死人了!”二小姐说完,嘤的一声,双手捂面。

应月儿听二小姐这么说,虽然心知她是为了救李二虎,但吃醋本是女人天性,恼怒的瞪了一眼李二虎,但还是无奈的上前道:“爹爹,安春风所说不假,女儿那日也在西湖,不仅是女儿,朱可也可以作证!”

靠!这俩小妞随机应变的本事比我强啊!嘿嘿,行,二小姐,你帮了我一次,放心,不管是央求梦婷还是于谦,我一定帮你安家打到朱老毛!

应默林脸上一喜,没等说话,朱子洲不妨由此变化,抢先道:“这又能如何?不管你们相知在前还是在后,老师调戏学生,这就是败坏书院的清誉!这种老师,若不踢出书院,又怎能服众?”

久未说话的乐乐突然开口道:“院士,乐乐本是贫民家的女子,所以特别珍惜在书院的这段日子。但不瞒院士,自从与李老师相知之后,他帮我开了一家超市,方便邻里,在杭州有口皆碑。乐乐愚钝,在书院学习已有三年,自觉已有小成。今天乐乐前来,便是恳求院士准许乐乐结业。”

李二虎忍不住了,冲出去道:“乐乐,不要!大不了我不做这个教师就是了,你怎么能退学呢?”

乐乐回头对李二虎嫣然一笑,道:“大哥,院士若是准许了,乐乐这不是退学,而是完成了学业,你不为乐乐高兴吗?”

汗啊,我还很多新颖的招式没交你呢,咋能结业啊?李二虎看着一脸坚定的乐乐,微微的点了点头。

二小姐终于从羞涩中回过神,忸怩的道:“混蛋,我为了你也结业了,哼,明年这个时候你要是不来娶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二小姐说完,羞涩的看了一眼李二虎,那眼神中竟然充满着对情郎的浓浓爱意。

哎,长的太帅就是麻烦,算了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安春风不知道怎么说服了乐乐,乐乐拉着安春风的手相视一笑,道:“妹妹,以后超市的事还要你去帮忙呢!”

二小姐撒娇道:“瞧你说的,那超市不是也有我安家一份吗?姐姐,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应默林终于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松风书院的教师心里也都是一松,含笑的看着眼前一对玉人。当然,除了应月儿。

应默林哈哈一笑,道:“好,既然你们与李老师两情相悦,我也不便为难你们!好,今日我便准许你们自书院结业!书院养育过你们,希望你们以后常回来坐坐!哈哈——”

乐乐和安春风脸上都是一喜,盈盈施礼道:“如此,便谢过院士。”

两人说完,欣喜的看了一眼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李二虎,走下台去。

最大的问题解决了,应默林底气有些足了,冷哼一声,道:“朱子洲,妄你当了十年的教师,未弄清情况便信口开河、侮辱他人,你究竟意欲何为!”

是啊,你究竟想干什么啊?二小姐和乐乐在杭州才子、学生眼前上演了一场求夫的好戏,让他们感动不已,要是有女人这么喜欢我多好啊!都是这个老怪物,差点让老子做了棒打鸳鸯的畜生!

朱子洲强自镇定的道:“哼,就算是他们两情相悦又能如何?你能保证那老师以后不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吗?再说,他有何本事能在堂堂的松风书院谋得一席之地?!”

应默林冷冷的扫了一眼朱子洲,道:“朱老师,我问你,原来你万班有多少学生?”

朱子洲不明所以,乖乖道:“三十七人!”

应默林又道:“万班是松风书院最好的班级,对不?”

朱子洲脸上一股傲气的道:“那是自然!”

应默林点点头又道:“三十七人,最好的一次乡试,你们班通过的二十五人,是吗?”

朱子洲见应默林说起自己的辉煌,更是得意洋洋的抬起头,道:“在我的带领下万班学生勤奋苦学,能得到这样的成绩也不足为奇。”

应默林拱了拱手,道:“的确,朱老师确实是书院的榜样。那我再问一句,芳班历年最好的成绩是什么?”

朱子洲不屑的撇撇嘴,道:“芳班?那也叫班级?我记得前年乡试,芳班十二个人参考,最后只通过的四人,这可能就是他们最好的成绩了!哈哈,哈哈!院士,现在说的是某位老师的问题,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哼,赶我出书院,现在后悔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告诉你,晚了!”

应默林摇摇头,所有的学生道:“我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情。有人说李老师不学无术,也有人说他放浪形骸,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浪子,带领着芳班,在乡试上创造了芳班、乃至整个松风书院的历史!”

我?创造了历史?不会啊!李二虎疑惑的看了看穆子涵他们,芳班的学生们一个个站直的腰板,彷佛别人都不认识他们似地。

应默林见有些人不解,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朗声道:“昨乡试通过的名单已经下来!芳班参考的人数一共是十五人,通过的人数是——”

我靠!考试成绩出来了!老应,你别大喘气啊!这群垃圾们都考的怎样,你倒是说啊!

应默林赞赏的看了看李二虎,大声道:“芳班参考人数十五人,通过人数十五人!创造了芳班历史最高,也创造了书院全班通过乡试的历史!!!”

李二虎浑然忘了当前的处境,乐的一蹦多高,兴奋的跑到芳班学生们面前,道:“他你们都过了咋不和二哥说?处男,你也过了?”

邱楚男嘿嘿一笑,道:“二哥教导的好,表妹催的紧,我一边嫖娼一边看书,总算是过了!”

一边嫖娼一边还能看书?你这嫖客不够专业啊!

李二虎乐的眼睛都没了,一个个的捶打着他们的胸口,疼的这群小子叫苦不迭:“二哥,不是我们不告诉你,是采儿老师不让啊!”

“滚吧,我管你们那么多!”李二虎根本不听解释,也不看眼前是谁,对着就是一拳!

嗯?这小子的怎么软软的,好像,好像——

没等李二虎明白过来,就听二小姐骂道:“混蛋,你能不能等一年再糟蹋我?!”

我靠,李二虎脑门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二、二小姐——”

“哼!”二小姐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穆子涵笑道:“还是二哥呢,这么大的事也瞒着我们!二哥,啥时候和二小姐还有乐乐成亲的时候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一定将你灌醉!”

李二虎得意的哈哈大笑,道:“行,也不用等我成亲,今晚我做东,我们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

芳班的一群牲口刚要喝彩,却听乐乐插嘴道:“大哥,明日便是书院交流赛,你不能喝酒。不如等交流赛过了,我们芳班,叫上院士还有于大人来次聚餐怎样?”

没等李二虎说话,芳班学生轰然叫好。于是,历史上第一次班搓就这样定了下来。

再说朱子洲从应默林的手里接过杭州府认可的乡试名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无论到任何时候,空话是没用的,要别人相信就必须要拿出证据来!朱子洲知道这个道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应默林也不理他,对于谦抱拳道:“于大人,李老师行为虽然怪异,但他却真正的做到了有教无类,用自己独创的方式,取得了令人羡慕的成绩,您说这样的教师应该开除出书院吗?”

应默林说话声音极大,已经不用于谦回答,周围便听有人议论道:

“我早就听说松风书院的李老师厉害了,什么怒斗杭州第一才子啊,潇湘阁戏花魁啊,都是他做的!真有本事!”

“什么?传说中的李老师就是他?靠,难怪那么厉害了!”

“行了行了,芳班芳班,等松风书院再开学的时候,我一定要进芳班!”

“还有我还有我,到时候咱一起聆听李老师的教诲!我都听说了,李老师讲课那叫一个爽!”

万亚凡见朱子洲已经无话可说,对他摆了摆手,朱子洲愤愤不平的瞪了一眼应默林,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方阵。

应默林这才对万亚凡冷道:“万兄,你还有何话说?”

万亚凡面不改色的道:“朱子洲原本是你们书院的,刚才的发生的是他与你们之间的误会,与我何干?”

应默林不屑的道:“的确,被我书院扫地出门的教师,竟然在万山书院占据了位置,实在是可喜可贺!”

万亚凡不以为意的道:“我万山书院的宗旨就是不拒贤能,这又能如何?”

应默林冷哼了一声,道:“按照你的意思,是执意要留下鄢然了?”

万亚凡点点头,道:“不错,你保得住那个什么狗屁的李老师,我也一定能保得住鄢然!”

书院交流赛还没有正式开始,却已经是剑拔弩张,此时多说已然无益,应默林点点头,道:“好!那明日便见个分晓!”

鄢然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见竟然对松风书院的名誉没有丝毫影响,娇笑道:“哟,应院士,事情还没结束,你怎么就这么着急收场了呢?咯咯——”

应默林瞥了一眼鄢然,道:“鄢然小姐还有何事?”

鄢然轻笑道:“咯咯,松风书院一首好曲震惊全场,鄢然不才,一曲十八摸也是让众人动容,你说,这开幕式我们是不是打成平手了呢?咯咯。”

应默林自恃身份,不愿意与鄢然狡辩,刚要出口答应,却听应月儿不屑的呸了一声,怒道:“万山书院的老师,便教学生唱那么羞人的曲子吗?”

鄢然看了一眼应月儿,笑道:“羞人?咯咯,月儿小姐,你嫁给李老师的晚上,洞房里要是唱出了十八摸,我保证李老师会对你怜爱有佳哦,咯咯。”

应月儿脸上飞起一抹嫣红,怒道:“鄢然,若论起脸皮之厚,天下你认了第二,便无人敢认第一!”

鄢然混不在意的笑道:“咯咯,多谢大才女夸奖,不过嘛,咯咯,有你好相公在,这第一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觊觎的——咯咯。”

应月儿下意识的看了看李二虎,心里竟升起一个想法:果真是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我倒!怎么今天矛头都对着我了呢?众矢之的的滋味李二虎算是彻彻底底的体会了一把。

鄢然见应月儿不说话了,哀怨的叹了一声,道:“哎,想不到松风书院除了弄出一首之外,就别无新意,实在是让人失望!”

来了来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鄢然啊鄢然,你长得挺漂亮,也确是够骚,为什么就不能少装些b呢?

应采儿听鄢然这么说,上前一步将应月儿挡在身后,道:“听鄢然老师的意思是看不起我松风书院了?”

鄢然无所谓的道:“你们是多人合唱,我只是一人,况且我还是个女子,这谁胜谁负难道别人看不出来吗?看不看得起松风书院,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咯咯。”

应采儿冷笑道:“鄢然,我也不愿与你多说。你是乐曲教师,我是乐理教师,那你我便为这书院交流赛开个好头吧!”

鄢然脸上神色一变,道:“你要与我比试乐曲?”

应采儿抬头道:“有何不可?”

鄢然娇笑道:“咯咯,并无不可,我怕你输了之后更加没脸见杭州百姓!”

应采儿不动声色的道:“应采儿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怎样比试,你说便是。”

应月儿忙在应采儿身后拉了她一把,道:“姐姐,这鄢然无耻至极,你要小心!”

应采儿点点头,关切的道:“月儿,乐曲上面的事情,你还信不过姐姐吗?去吧,你安心坐在那里便是。”

应月儿答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鄢然看了看应采儿,又道:“由我出题?”

应采儿道:“是。”

鄢然又问道:“你不后悔?”

应采儿道:“是。”

鄢然忽的笑了,笑的花枝乱颤,道:“有意思,咯咯,你是女子,我也是女子,你是乐理教师,我也是,咯咯,应采儿,你说我们是不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应采儿哼了一声,冰冷的不近人情。

鄢然笑够了,眼里闪过一抹残忍之色,道:“早年我就听说杭州的应采儿情郎战死沙场之后,便立志不嫁,待完成之后便追随情郎于地下,是不是哦?”

应采儿脸上挂着一抹痛苦,咬着牙道:“是!”

鄢然见打乱了应采儿的心思,咯咯又是一阵娇笑,道:“这历时五年终于完成,想必一定是个悲情的故事。”

应采儿道:“是。”

鄢然幽怨的叹口气,道:“我也是个女人,女人是同情女人的。这样吧,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便不为难你弹那,你也和我一样,当众唱个十八摸吧!咯咯,我真是太善良了。”

你又是逼采儿想起伤心事,又要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闺女唱十八摸,就你那b样还敢说自己善良?李二虎真恨不能将鄢然推到,让穆子涵、邱楚男他们上去蹂躏一番!

应默林和应月儿也是脸上一变,应月儿性急,怒道:“鄢然,我姐姐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能和你一般不知廉耻!”

鄢然笑道:“应采儿和情郎的故事杭州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这样还敢说自己清白?”

应月儿急怒道:“鄢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应采儿低头想了一会,对鄢然道:“鄢然,你这提议原本并无不可,只是这十八摸我未曾学过,若唱出来必定会辱没了大家的耳朵。不若我用另一首与之同样羞人的曲代替了吧——”

“姐姐,你——”

应采儿摆了摆手,阻止应月儿说下去。扭头间,却对李二虎抛来了一个极为复杂的眼神。

干嘛?她的意思是要给我唱首歌?行啊,这么就都是我唱给她听了,这下收点利息回来吧。

鄢然也没想到应采儿竟会有此提议,笑道:“咯咯,也罢,杭州才子的眼睛是雪亮的,谅你也耍不出诡计!”

行啊,今天真不白来!看到了鄢然的容貌,听到了十八摸不说,就连应采儿都要唱羞人的曲儿,嘿嘿,世道是不是要变了啊?杭州的牲口们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的盯着应采儿。

应采儿走到瑶琴边坐下,轻轻的抚摸着琴弦,忽的道:“你说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明知道是骗我,却还是相信了你的话。采儿的命运竟然是注定的,又何必带给你无尽的思念?最爱的人最先放手,采儿愿意将无限的伤,无尽的痛留给自己,只希望你能开心,快乐!”

采儿!采儿这话是对我说的!李二虎心里一喜,我打动了采儿,真的打动了!

应采儿说完,不理会别人是否听懂了自己的意思,玉手轻拢慢捻抹,那琴声起先很小,柔柔的,低低回回,如落蕊浮水、丝缕牵发,亦如情丝緾绕,牵牵绊绊,还像情人缱绻天涯,相伴海角,千里茫茫若梦,双眸璀璨如星,但浪漫中却有一抹无奈的凄凉,恍然若失,夹杂着几缕苦涩的诗意,似乎一切都很远,渺不可寻——

应采儿的声音中似乎饱含了莫大的悲愤,悠然唱道:

“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闭上眼,看见天堂,

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

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

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摸样,

为了你,染上了疯狂。

为了你,穿上厚厚的伪装,

为了你,换了心肠。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应采儿的声音婉转低回,将一首真挚的歌曲唱的回环延绵,李二虎心里一动,采儿啊采儿,你这心里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是我还是辛郎?

寂静,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应采儿的事情他们都知道,这曲苍凉、哀婉,莫非应采儿真的要殉情吗?若是那样,她不愧是天下女子的楷模!杭州本来抱着看戏心态的牲口们都说不出来话,不说应采儿这曲在深意上比鄢然更胜一筹,便是应采儿那苦难的命运也得到了众牲口深深的同情!

应采儿唱完最后一句,浑身似乎没有了半分力气,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应默林轻叹了一声,女儿长大了,自己这个做爹爹的竟然不懂女儿的心思,哎!

应月儿赶忙跑到姐姐身边,扶着应采儿站起,急道:“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应采儿摇了摇头,偷偷的抹去眼角的泪,对鄢然道:“这首曲子,你满意否?”

鄢然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那就是女人比较容易同情女人。看到应采儿那情真意切的样子,鄢然叹口气,道:“词、曲、琴、情,应采儿老师都在鄢然之上,鄢然拜服!不过,明日交流赛之上,鄢然一定会找回这一局!”

胜便是胜,负就是负,鄢然不会作假,应采儿点点头,道:“好,明日再见。”

应月儿见应采儿身体似乎有些不适,忙搀着她向后院走去。

应采儿离去之后,杭州牲口们响起了一片整齐的掌声!这一刻,应采儿和松风书院,算是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应默林见鄢然也走下台去,叹了口气,道:“那好,今天不过是开幕式,明日开始的便是一场龙争虎斗!大家,这便回去休息了吧!”

众人尚沉浸在应采儿苍凉的曲子中,没人说话,收拾了一下东西,各自散去。

众人散去之后,李二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应采儿到底要做什么?歌曲里面这一句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难道她——李二虎不敢想下去了。

中午,与穆子涵他们在饭堂吃过饭以后,李二虎便迫不及待的往应采儿的房间奔去。

来到房前,刚要伸手推门,忽听吱呀一声,那门却被人开了,一个秀美的身影自里屋走了出来。

李二虎喜道:“月儿,采儿怎么样了?”

应月儿见李二虎也来探望,心中欢喜的道:“姐姐刚睡了过去,郎中说是她一时悲愤袭心,忧郁成结,休息一会便好了,无甚大碍。”

“忧郁成结?”李二虎眉头一皱,道:“有什么可忧郁的?告诉她,叫她好好的将养身子,书院交流赛她忙了这么久,其余的事情就让别人去心吧!”

应月儿恼怒的看了一眼李二虎,为姐姐不平道:“还说呢,都是你的错!要是你能多教教那些学生唱曲,姐姐怎会变成这样?哼,要我看,就是因为你的懒惰才害了姐姐呢!”

哎,没办法呀,一边睡觉一边意淫确实比做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强多了呀!

见应月儿眉头紧皱的样子,李二虎心里一阵好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道:“你说的都对,不过我也有勤快的时候哦!”

“哼——”应月儿脸上泛起两朵红云,偷眼见左右无人,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嗔怒道:“你什么时候勤快来着,我怎的就没看见?”

李二虎嘿嘿笑道:“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勤快,——”

应月儿娇怒的打断他的话:“去你的!你便总没个正经,我才不会像鄢然那样不知——唔,坏人——唔——”

“月儿,你和谁在外面说话?”就在李二虎犹豫着要不要在此将应月儿办了的时候,应采儿的声音无力的在屋内响起。

这一声叫喊,虽然声音不大,但听在李二虎的耳朵里,如同炸雷一般,。这一声差点让他缴了械。就算是做点刺激的,你也不应该这么吓唬我啊!

“啊!”应月儿惊呼了一声,顿时小脸涨得通红,匆忙的关上衣衫,还不忘责备道:“坏人,都是你!这下叫姐姐看见了,怎么办????”

应采儿听应月儿不回答,又追问了一句:“月儿,你还在外面吗?”

应月儿整顿好了衣衫,在外面答道:“姐姐,我还在。是李木,李木来看你了。”

应采儿轻叹道:“姐姐又没什么事,惊动他做什么?”

应月儿恼怒的看了一眼李二虎,对他道:“你随我进来吧。”

李二虎答应了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应采儿躺在秀床上,双目紧闭,额头沾着点点的汗珠,脸颊苍白中带着些病态的潮红,虚弱之极。

这才一会不见,这妮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李二虎心里升起了丝丝怜惜,竟然连她打断自己好事都差点不愿意与她计较了。

应采儿见李二虎进来,忙紧紧被子,慌乱的道:“月儿,你怎么让他就这般进来了?要是传出去——”

应月儿突然也觉得有些不妥,低头道:“姐姐,李木是一番好心,我想,他,他也不是外人——”

应采儿看着满脸娇羞的应月儿,忽的叹口气,对李二虎道:“李老师,月儿对你一见倾心,今日我便替爹爹做主,将她许配给你。若是你以后对她不好,休怪我找你算账!”

长姐为大,应月儿羞不可耐的嗔了一句:“姐姐——”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李二虎嘿嘿一笑,搬张凳子坐在应采儿窗前,关切的道:“采儿,你觉得怎样?”

应采儿在他的注视下脸上一红,不敢看他,低声道:“好些了。”

李二虎轻轻拿过应采儿的胳膊,应采儿浑身一颤,惊道:“李木,你干什么?月儿还在外面!”

二哥装模作样的道:“哦,忘记和你说了,我以前是学医的,医术比那郎中可要好的太多。”

应采儿见李二虎确实将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脉搏之上,一副正经的样子,虽然心里疑惑,但终是没有躲闪,道:“你还会行医?我看你是借机轻薄我才是真的!”

哎呀,这小妞的皮肤真好啊!

李二虎按住应采儿的手臂,心里低低的盘算着,眉头却紧紧的皱着,道:“采儿,你这病是忧愤所致啊!有些难办,难办!”

应采儿见他和郎中说的一般无二,心里相信了几分,道:“怎么难办了?”

李二虎又在应采儿的手腕上摸了几摸,叹气道:“你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应采儿被李二虎摸得芳心乱颤,醒悟道:“哼,胡说!”

李二虎换了个姿势,将应采儿的小手捏在手中,道:“采儿,我知道刚才你那番话是对我说的。”

应采儿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怒道:“别乱说!那话是我对辛郎说的!”

应采儿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抽回被李二虎紧紧抓住的小手,但不说在病榻之上的应采儿浑身没有半分力气,就算是没病,又怎能逃出李二虎的手心呢?

李二虎站起身,笑道:“采儿,你这又是何苦?书院交流赛之后,我们便一起离开这吧!只要离开了杭州就没人知道我们的故事,到时候我们寻个地方隐居,不好吗?”

李二虎说的情真意切,应采儿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向往,叹息了一声,道:“李木,不要这么孩子气了。就算是我逃的了所有人的指责,逃的了自己的心吗?若是我一辈子活在自责当中,你说,我还会快乐吗?”

李二虎反驳道:“你没有错,又何须去自责?采儿,难道我真的打动不了你冰冷的心?!”

应采儿的美目中闪现一团水雾,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将李二虎的手扣紧,决绝的道:“李木,采儿不是没有感情,你对我好,知我、懂我,这些我都清楚。但是采儿的命运是注定的,我不想连累你遭千人所指!”

李二虎叫道:“千人所指?就算是万人、百万人我也不在乎!”

应采儿不知道哪儿来了力气,大喝道:“你不在乎,我在乎!你难道不能为我想想吗?!”

应采儿无助的泪珠终于滑过,沾湿了枕巾。

我我没用啊!李二虎恨得直用拳头捶自己的脑袋!封建礼教,我去你妈的封建礼教!一定要将人逼的走投无路,是不是,是不是!

“采儿——”李二虎一声呼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感,一张嘴毫无预兆的覆盖在了应采儿的檀口之上!

“采儿,采儿——”李二虎含糊不清的道

“啪”意乱情迷间,门口传来一声脆响将两人惊醒。

应采儿尚满面潮红的倒在李二虎的怀里,脚下撒了一地还泛着热气的莲子粥,却是一脸不敢相信的应月儿站在了门外!

老子是不是走了霉运了!

应采儿羞红满面的怒道:“还不放手!”

李二虎关切的看了一眼应采儿,轻轻的把她放下,将被子给应采儿盖得严严实实的,方才对应月儿道:“哟,月儿呀,嘿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刷——应氏姐妹的脸同时变得红彤彤的。

应月儿看了一眼李二虎,道:“你是怪我撞破你的好事了吗?”

晕倒,这小妞连自己姐姐的醋都吃啊!现在可不行,采儿还在生病呢!

李二虎神色一变,道:“月儿,你说我没关系,不要牵扯到采儿!”

应月儿脸上一黯,便要落下泪来,不无委屈的道:“你欺负我还不够,难道还要欺负姐姐吗?”

哎!李二虎叹口气,将应月儿拉进房中,把门关上,道:“月儿,有些事我想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了。”

应采儿一听,知道要坏事,忙道:“李木,不许说!你若是说了,今生我便都不会理你!”

应月儿看了看应采儿,道:“姐姐,若是你喜欢李木早点告知我,我让给你便是。现在我与李木的事情杭州尽知,我应家如何能二女共侍一夫?!”

李二虎怒道:“月儿,你说的太严重了!你把我当东西,说让给别人就让给别人?哼,我告诉你,就算是让,也是你姐姐把我让给了你!”

应月儿从没见李二虎对自己发过脾气,不由的怔住了。

李二虎刚要继续说下去,猛听应采儿急怒道:“李木!!”

急怒攻心的应采儿一阵咳嗽,李二虎将话咽到肚子里,忙蹲在应采儿的身前,关切的道:“采儿,你没事吧?”

应采儿咳嗽了半晌,方才止住,幽幽的看了一眼李二虎,道:“李木,采儿这一生都没要求过别人什么,只求你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好吗?”

李二虎的眼角有些湿润,动情的道:“可是,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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