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互相拉扯着,像牛一样喘着气,奋力向岸边的灯光游着,我只感觉到一片混乱,脑子也不大清醒,只知道前进,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个世纪,我们终于扑倒在岸边,出水时全身都传来了压力,压的我们根本无法站立,拖着湿重的衣服和躯干,艰难的在浅滩上爬了几下,就再也动不了了,四个人躺在岸边疯狂的喘着气,咳嗽着,我感觉嗓子和肺撕裂一样的疼。
“哪那个龟儿子放放的火,老子饶不了他啊呼呼累死我了”星柞大师用生命在说话,没有一个人有力气理他。
躺着牛喘了很久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脸上的鼻涕眼泪都干涸了,这时才有时间顾及浑身的冰冷,还有嗓子和胸口,疼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岳弯弯,你没事吧。”莫段然问道,我无力的摆摆手,艰难的说道“没事,大家都没事吧”
星柞大师很是来劲的说“当然有事了,老子去了半条命,看我哪天逮住那个龟儿子”看来是没事了。
天边透出一丝微蓝,天好像要亮了,这一夜过去了,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总感觉这都不是巧合,到底有什么人在暗处做着什么
又休息了一会,我们艰难的站起身,河里的大船还剩下半个残骸,依旧冒着烟,逃生的乘客大概投了另一岸。
星柞大师的装备包丢了,身上只有他的长条形布包还有随身包裹,我们在最早的早茶摊上喝了红茶,吃了豌豆饼三明治,整个人感觉又活了一次,身体稍微缓过来一点,但全身都在麻酥酥的疼。
莫段然提议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星柞大师站在岸边眺望着北方,说道“我们顺着河岸走,中午就能到拉西比集市,从那里进沙漠”
看他难得的严肃样子,我相信他有他的道理,于是招呼大家整理装备准备出发,中午到了拉西比再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