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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1 / 2)

被热水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娇嫩的红唇微张,似乎在等待别人的品尝。

北庭舒望眼眸转暗,双手落在腰间的玉带上,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最后全身上下不着片屡。他唇边勾起一抹邪笑,长腿一迈,滑入水中。

自从那晚在熙宁宫抱过她之后,他就像上瘾一样迷上她的柔软,馨香,所以他执意与她共乘一骑,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双臂揽住她娇小的身体,抚摸着她纯真的睡颜,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体内的谷欠望告诉他,她不止是一件有趣的玩/物,可以利用来实现野心的武林盟主和公主,她还是能提起他兴致的女人,或许,他该好好考虑对待她的态度了。(平南文学网)

朦胧中,林小夕感觉有东西在舔她的胸脯和脖子,不耐地扭了扭身体,含糊不清地说道,“别闹了,希尔!”

希尔?那只该死的小云豹!

居然敢将他认作畜生,正忙着在她身上种草莓的某男面色铁青,猛地用力抓住她的双肩,低头攫住她的红唇,狂猛肆虐,牙齿用力咬在她的嘴角,疼痛感立刻让她清醒过来。

林小夕倏然睁眼,随后一脚猛踹,正中北庭舒望的小腹。虽然因池水的阻力,黄金右脚的威力大减,但仍让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北庭舒望闷声痛哼,双手捂住小腹,眼中怒火狂烧,一不留神竟然被这小女人偷袭,传出去他还有何颜面,更重要的是,可别因此断子绝孙。

林小夕趁他痛苦之际,泥鳅一般从他身旁滑过,怕他打击报复,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体,跳上浴池,胡乱抓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匆忙逃窜。

背后传来北庭舒望的怒吼,“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踢我!让我抓住你就死定了!”

她逃出浴池,漫无目的地走在廊上,发现侍女们都对她指指点点,脸上还带有或鄙夷或嫉妒或仇恨的神色。

她连忙低头查看,难道是衣服没有穿好?只一眼,脑袋轰隆一声,她竟然穿着北庭舒望的外袍,加上她湿漉漉的头发,衣冠不整的形象,一定被人误会和北庭舒望有一腿,难怪那些女的一副想扑上来将她撕碎的表情。

哼,别一副我勾/引你们太子的表情,明明是你们的色/狼太子毫无人性好吧!林小夕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坦然扬起脖子,毫不畏惧地瞪回去,侍女们集体做出“切”的表情。

林小夕懒得理她们,大摇大摆往前走,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笑得神秘莫测,“最好不要去浴池打扰你们的太子殿下,他啊,性/致正好呢!”

她掩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谁叫那个变/态将侍女们都轰走,预谋对她不轨,让他一个人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吧。

林小夕刚走了一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温柔中透着威严的声音,“你就是殿下从大齐国带回来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回头,只见一名宫装美人,盈盈而立,笑容温婉,眼神却很犀利。她不动声色地微笑,“最基本的礼貌告诉我,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要先报出自己的名字。”

美人脸色一变,她身边的侍女更是沉不住气,厉声呵斥道,“大胆,竟然敢这样和柳良娣说话,云儿,掌嘴!”

柳良娣名柳月眉,父亲是当朝丞相,因此她也是东宫最得宠的女人,平时气焰嚣张,听说太子带回来一名女子,还特别允许那女子在他专属的浴池沐浴,心下醋意大发,便专程找茬来了。

名唤云儿的侍女道了一声“是”,便向林小夕走去。

林小夕扫了一眼柳良娣,见她丝毫没有阻止云儿的意思,不由冷笑,北庭舒望的这位小妾很是嚣张啊,替他管教管教也好,她料定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对她怎样,毕竟他还要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天下呢。

林小夕双手抱肩,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等云儿走到她面前,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笑道,“云儿,千万不要客气,狠狠地,用力地抽!”

云儿被她突然冒出的话吓了一跳,将询问的眼神投向柳良娣,后者面无表情,她咬咬牙,举起右手,卯足力气,猛然甩向林小夕的左脸。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过后,柳良娣的脸色像是便秘般难看。

原来,尖叫的是打人的云儿,她用左手捂着折断的右臂,两眼泪汪汪。

被打的林小夕仍旧抱着双肩,啧啧感叹道,“云儿,这打人耳光是有技巧的,像你这样高高举起,重重甩来,如果对方迅速躲闪,再稍加反抗,你的手臂很容易折断的,喏,就像现在这样。”

柳良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萍儿,你去!”

“是!”萍儿挽起衣袖,活动手腕,一看就是经常甩人耳光的行家。

林小夕似乎没有注意到向她走来的萍儿,仍旧跟云儿说话,“云儿,不如我来教你,该如何打人耳光啊!”

她冷冷一笑,扬起手臂向云儿脸颊甩去,吓得云儿眼泪都凝在眼眶里,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云儿并未感觉疼痛,反而是扬起手臂要打林小夕的萍儿,被林小夕突然向后甩的手背打得半边脸顿时红肿。

林小夕笑呵呵地望着目瞪口呆的云儿,说道,“明白了吧,云儿,出手要快角度要好,绝对不是重重地僵硬地打在脸上,而是要迅速地滑过,这样子打耳光,才会又干脆又响亮!”说着,反手又是一掌,甩在正准备偷袭她的萍儿的脸上,这下子,萍儿两边脸颊一样红肿,对称得像一只猪头。

林小夕揉着手腕,继续“毁人不倦”,“云儿,刚才那一招叫左手打法,打好了,跟右手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这个左右开弓打耳光,打在人脸上,能够留下对称的痕迹,不仅侮辱性强,而且美观哪!”

柳良娣气得浑身发抖,她总算看出,丫头们不是林小夕的对手,已然忘记淑女应该有的形象,像个泼妇一样厉声呵斥道,“林统领何在?还不将这死丫头给本宫抓住,打死喂野狗!”

一群侍卫立即赶来,将林小夕围在中间,数把长剑指着她。她望着柳良娣那张被怒气扭曲的脸,咧嘴一笑,随手指着一个方向,惊讶地说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柳良娣冷笑,“少耍花招,现在谁都救不了你,包括太子殿下!”

“是吗,柳良娣?”阴冷的男声,最后三个字似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柳良娣慌忙回头,只见北庭舒望自庭中缓缓走来,他俊美的脸上乌云密布,眼神晦暗深邃,她惊得娇躯一颤,故作镇定地向他躬身问好。

北庭舒望走到她面前,并没有叫她起身,弯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冷冷道,“月眉,本王在想,你是不是良娣做得太厌烦,想要去清河园清静清静?”

清河园是冷宫,只要一踏进去便再无翻身之日,柳良娣大惊,慌忙跪下求饶,“月眉知错,求殿下恕罪,求殿下恕罪!”

北庭舒望松开她的下巴,用洁白的丝绢擦了擦指尖,随手扔掉丝绢,淡淡道,“以后该如何做,可明白了?”

“妾身明白!”

“那还不走?”他瞥见她泫然欲泣的脸,眼中流露出些许厌恶。

云儿和萍儿慌忙扶着双腿吓得酸软的柳良娣,匆匆告退。

北庭舒望将视线落到林小夕这边,围着她的那几名侍卫还在地上跪着,大气都不敢出,特别是林统领,额头直接搁在地上。他是柳月眉的老爹,柳丞相推举进宫的,平日就向着柳月眉,无形中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北庭舒望双手负于背后,淡淡道,“来人啊,将林风的顶戴摘去,杖责三十,赶出宫门!”

林统领面如死灰,不停地磕头求饶,但北庭舒望看都未看他一眼,他早就想除掉他,今日总算找到机会。嫌恶地挥挥手,两名侍卫便将他拖了下去。

园中安静下来,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北庭舒望高大的身躯让林小夕有种压抑的感觉,她不由后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提防他报复。

章节目录第八十九章太子压上身

她后退,他便前进,冰冷的眸光快让她冻僵。

被他逼到角落退无可退,林小夕忽地提气跃上屋顶,冷着脸看他,“喂,北庭舒望,你到底想怎样?”

北庭舒望纵身一跃,轻盈落到她的身旁,猛然出手抓向她的手臂,冷笑道,“我说过,一旦被我抓住,你就死定了!”

林小夕快速闪身,躲开他的魔爪,足尖一点飞向另一片屋顶,北庭舒望紧随其后,两人在屋顶上展开追逐大战。

半个时辰后,林小夕站在树干上,抱着一根树枝,气喘吁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这么小气,不就是一脚么,反正也没踢坏你!”

北庭舒望唇角抽了抽,“你还想踢坏我?”嘴上说着,手上动作未停,趁她喘息的空当,迅速向她扑去。

树干干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咔嚓一声断掉,北庭舒望抱着她在空中旋转两圈,平稳落地。

林小夕趁机又来一记断子绝孙腿,这次他反应奇快,抓住她的右脚猛力一拉,她整个身体便往后倒去,他的身体同时往前倾,将她结结实实压倒在地上。

林小夕疼得呲牙咧嘴。

“滚开,重死了!”

男人不但没滚,反而更加用力地压她,气得她扬起巴掌狠狠甩去,却被他抓住手臂,固定在半空,他唇边浮起一抹坏笑,“我已经见识过你的打耳光技巧,大可不必再亲身体验。”

早就知道他在一旁看好戏,既然他不出言阻止,说明他默许她的调/教柳良娣,所以她才将从电视剧里学到的耳光理论运用得淋漓尽致。

林小夕怒瞪他,随即将眼睛一闭,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既然被你抓住,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是在你杀我之前,能不能让我写一封信给父皇,我真的很想念他!”

她抽了抽小鼻子,硬是挤出两颗眼泪,再次睁眼,眸中水光蒙蒙,可怜却又诚挚的表情让人深深感动,但是却感动不了北庭舒望,他眉头一皱,随手抽出手帕,将她的眼泪鼻涕擦去,免得沾染到他自己身上。

林小夕心头一喜,装作可怜兮兮地问道,“殿下,您有洁癖?”

北庭舒望冷眸相望,“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她甜甜笑道,“没有,绝对没有!”

说话间,她双手在地上胡乱摸了几把,然后凑到嘴边“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在他莫名其妙之时,她的双掌已经在他雪白的衣服上擦啊擦,衣服上赫然印上几个乌黑的掌印,她还嫌不够,又在他光滑的脸蛋上掐了两把。

最后,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哎呀殿下,不好意思,我手滑了。殿下,人家内急,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就地解决了!”

林小夕得意地扬扬眉,双管齐下,我看你起不起来!不起?恶心不死你!

北庭舒望的脸犹如列国混战,扭曲不堪。他咬牙切齿道,“一个女人,怎的如此粗俗!”

“嗯哼,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林小夕就是这么的粗俗不堪!”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你管我用哪招!

北庭舒望猛然跃起,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手印,又抖了抖衣袍上的灰尘,最后冷哼一声,疾步向寝宫走去,浑身脏乱,他片刻也不能忍受。

之后,林小夕被北庭舒望扔到东宫最偏远的小院落里,不闻不问,任由自生自灭。他那群小老婆也再没来找麻烦,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她就无聊得想撞墙。

琴棋书画等文艺活动,不会;扑蝶钓鱼捉迷藏打秋千,不屑;逛街爬山旅游,不准。除了吃喝拉撒睡,她顶多练练武,跑跑步,打碎院里花盆盆栽无数,然后托着下巴“思春”伤秋,她的东方珏诶,啥时候两人才能执手相看泪眼哦!

第三日,天降暴雨,雨水淅沥哗啦地清洗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在西廊,滴水贵如油,每逢下雨,家家户户搬出缸、桶、盆接雨水,在雨里载歌载舞,兴奋得过节一样。即使远在皇宫内院,林小夕也隐约能听到百姓的欢呼声。

站在屋檐下,看着重重雨幕,她突然也兴奋起来,几日来的郁闷一扫殆尽,狂奔到雨中,张开双臂,咧开嘴大叫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一道闪电扯过天际,轰隆几声巨响,炸得林小夕耳朵嗡嗡作响,她赶紧跳回屋檐下,无语地望了望天,小声嘟囔道,“老天爷,我知道很雷,您也不需要那么直白吧?!”

一阵低沉的笑声在她背后响起。

林小夕转身,飞奔,摸着没有眼泪的眼眶,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在离来人一步之遥,嘎然止步,泫然欲泣地捂着半边脸装可怜,“师父,您总算来了,徒弟想死您了!”

韦庄一身黑衣,挺然傲立。外面雨那么大,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湿的,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幽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笑意,唇角优雅地勾起,可见心情不错。

林小夕再添上一把火,抓着他的手臂摇晃,涎笑,“师父,您一定是来接徒儿离开的对不对?您真是徒儿的好师父!”

韦庄瞥了一眼手臂上的小手,长长的眉毛微微一挑,清朗的声音如泉水般流淌,“乖徒儿,现在记得为师了?”

“记得记得,一直记得!”林小夕赶紧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师父一直活在我的心里!”

韦庄绝美的脸扭曲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平素冷凝的脸上,笑容灿烂犹如春花,轻启朱唇,吐出一段话,“可惜,为师不是来接徒儿的,让徒儿失望,为师深表遗憾哪!”嘴上说着遗憾,但他脸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前所未有地刺痛林小夕的双眼。

韦庄你大爷的!她咬着牙,在心里暗自咒骂。

“既然徒儿过得很好,为师就放心了,这便先行告辞了。”说完,韦庄大爷甩甩衣袖,以一种很优美的姿势飞向雨中,瞬间消失不见,就像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林小夕揉了揉眼睛,还以为做了一场梦。

时近深夜,暴雨转小,雨滴敲打窗棂,在寂静的夜勾起一抹寂寥。屋内,烛火柔和,北庭舒望坐在桌前,一手托着额头,凝眉沉思,面前两只白玉夜光杯,盛满醇香佳酿。

房门无声无息开了,一阵凉风夹杂潮湿的水汽灌入,忽见一道黑影鬼魅般闪入,随手一甩衣袖,房门倏然紧闭。

“你来了,”北庭舒望抬头望向黑影,挑眉微笑,“韦庄。”

檐外雨幕重重,韦庄浑身上下却未沾湿半点,黑衣素裹,如画眉眼清隽幽冷,深邃的双眸冰冷如昔。

北庭舒望眼含玩味,轻笑道,“没想到彩衣楼一代霸主,竟然如此貌美,只可惜,是一位冷美人。”

韦庄眼中杀气一闪而过,若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在他出言不逊的那一刻,他便取他性命。韦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掀衣摆,坐在他对面,浑身散发出冷冽戾气。

“不要生气嘛,不过是开个玩笑!”北庭舒望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收敛玩味的表情,认真说道,“现在的彩衣楼在中原,可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对于我的提议,你可想好了?”

韦庄薄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你以我彩衣楼的名义血诛丐帮南阳分舵,杀害清风双侠,不就是想逼迫我跟你合作么,如此,我怎能让你失望。”

彩衣楼在中原武林势力庞大,早在半年前,北庭舒望便想拉拢彩衣楼为己所用,但韦庄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为了逼迫他现身,北庭舒望借着向齐帝贺寿的时机提前潜入大齐,一面设计陷害彩衣楼,一面打探北庭舒云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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