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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2 / 2)

他双眼微眯,紧抿的薄唇微微勾着,银色的面具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林小夕伸手,抚摸着冰凉的面具,其实,她很想看看面具下藏着怎样一张脸。

指尖静静摩挲,滑到面具的边缘,感受到他无意识将自己搂得更紧,心,突然软得跟棉花糖一般,轻轻吁出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

终有一天,他会愿意将他的真面目呈现在自己面前。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并没有看到他倏然睁开的眼中莫名的失望。其实,他是渴望她亲手摘掉他的面具,但同时又害怕她看到他的脸。

一日的困倦席卷而来,林小夕枕着他的手臂,缓缓入睡。

听着怀中人平稳的呼吸声,烈风睁开了双眼,灼灼的视线,望着怀中人安详的睡颜,融着浓浓的宠溺。

第二日一早,东方珏便向烈风二人辞行,既然来到金陵,他也有必要去南宫府探望两位老人。临走之前,他留下好几副药方,详细说明孕妇禁忌的食物和药物,烈风一直用心倾听,遇到疑问还提出来,东方珏看到他认真学习的态度,有些心酸,但更多的是欣慰,如果自己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他希望烈风让她幸福。

烈风亲自将东方珏送至别院门口,林小夕独自一人爬上阁楼,倚靠在栏杆上,望着东方珏骑马远去的背影,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柔和而温暖。

她知道,她的初恋已经埋葬在这带着露气的深秋早晨。

眼眶,不由湿润。

一双手臂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烈风的头贴着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搔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看什么呢?”他的嗓音带着几分迷醉。

林小夕指了指天边的红日,轻笑,“日出。”

烈风抱着她的身子晃了晃,声音糯糯的,“娘子——”

林小夕轻啐一口,“谁是你娘子?”

“我不管,昨晚都抱着我睡了,娘子要负责!”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神了!语气一抬,甚是不悦,“你是不是男人?”

烈风邪笑,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为夫是不是男人,娘子验身不就清清楚楚了嘛!”抱着她蹬蹬蹬地下楼,直奔卧房。

林小夕蹬着两条腿叫道,“混蛋,你放开我!”

府中的守卫和下人都神出鬼没惯了,即使有几个在外游荡的,看到这副情景也慌忙躲避,不敢蹦出来破坏一幅完美的画面。

烈风抱着她如过无人之境。踢开房门,将她放到床上。

林小夕警惕地揪住自己的衣襟,如临大敌一般。烈风扑哧笑了,转身,从桌上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送至她的面前,“这药须趁热喝。”

原来是赶回来喝药,林小夕松了口气,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这药好苦!”

“已经加了蜂糖,保证不苦。”温和而耐心,像是安抚小孩子。

林小夕迟疑着接到手中,喝了一口,哇地一口吐到地上,吐着舌头叫苦,烈风拿过药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突然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半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暧昧地笑道,“娘子真不听话,偏要为夫用这种方式喂你吃药。”

一碗保胎药,一半到了她的肚里,而另一半则留在烈风的肚子里。

林小夕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像烈风一样赖皮。

自从醉酒那晚以后,他以各种理由,各种借口爬上她的床,即使她当时将他踹了下去,并亲手拴门,第二天睁眼,仍旧发现自己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胸膛睡得衣衫凌乱。

而他,面对她愤怒的目光,眨着惺忪的睡眼,鼓着腮帮,无限委屈,“娘子,你昨晚又睡了我。”

看着镜子里莫名微肿的嘴唇,脖子上冒出的几颗草莓,白痴都知道是烈风昨晚偷偷种下的,林小夕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外界并不知道林小夕的去向,烈风对外称盟主在闭关,暂时由他代理盟主一职。

烈风越加忙碌,他不光要忙听风堂的事情,还得解决武林中的大小事情。

据报,西廊国和大齐国边境有异动,西廊国秘密派兵驻守在天山脚底,而大齐国也毫不示弱,驻扎在边境的守军日夜巡逻,国境出入也严格许多,即使普通的通商还在正常进行,但剑拔弩张的味道甚是明显。

章节目录第一百零七章烈风,谢谢你

西廊国国内的局势风云诡谲,太子北庭舒望的母亲丽妃突然自己请命到普陀寺吃斋念佛,为民祈福。北庭舒望在朝堂上,一反以往日的张扬骄纵,开始走低调路线,一向病怏怏的三皇子得到神医治疗,日渐好转,在朝堂上深知灼见,很是得皇帝赏识。

金陵第一场雪,一点一点落在大地,染白了树的容颜。

书房里,炉火旺盛,灯火通明。烈风坐在书桌后面,看完手中的密函,将它扔到炉火里烧为灰烬。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丽妃突然离宫定是与二十年前北庭舒云刺杀皇帝一案被重新彻查有关,北庭玥倒是隐忍,居然装病十五年,不过也亏得他装病,不然也会落得和北庭舒云一样的下场。

修长的手指在书桌上轻轻敲击,深邃的眼中寒意流动,突然,一阵敲门声将他的思绪打断。

看清楚推门而入的人,烈风立刻起身向她迎去,一边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的腰,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扶着她往里走。略带责备地说道,“你怎么来了,天寒地冻,可别冻坏了身子!”

林小夕在他的搀扶下坐下,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微微笑道,“知道你还没有用晚膳,我让厨房给你熬了鸡汤,热热身子。”

外面已经天黑,路湿滑难走,她又挺着大肚子,烈风想想就觉得后怕,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想要责备又不忍,只说了一句,“以后这些事情交给红绡去做就好。”

“哦”林小夕垂着头闷声应了一句。

烈风将下巴抵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说道,“怎么了?”

林小夕抽了抽鼻子,“我还以为你会高兴呢。”

在别院住了将近两个月,他一直对她呵护备至,而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他的宠,他的温柔。单方面的接受而没有付出,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他做一点事情,本以为他会很高兴的。

烈风亲吻着她的下巴,她的唇角,轻笑道,“傻丫头,我当然很高兴,但是我不希望你冒一点险!”

林小夕红着脸推他,“行了,一会儿饭菜凉了。”

烈风不理,吻上她的唇,好半晌才放开她。

安静地坐在炉火边,看着他吃饭,林小夕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是一位妻子,幸福地看着丈夫享受自己亲手为他做的食物。

吃过饭,烈风弯腰将林小夕抱了起来,林小夕没有拒绝,从红绡手里要来灯笼,亲自为他照明,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熟悉的下巴,心里暖融融的。

从书房到卧房并不远,但烈风抱着她,每一步都走得极用心,昏暗的烛火将他唇边的微笑勾勒得柔和无比。

他陪她睡觉,似乎已经成为定制。

最开始是因为他的无赖,后来却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他的怀抱。有一回,烈风因为处理武林中的事情去了一趟衡山,他不在的那三个夜晚,林小夕怎么也睡不好,抱着枕头也无济于事。他回来的当晚,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片刻她便进入梦乡。从此,她就默许他爬上她的床。

林小夕夜里睡得不是很好,隆起的肚子翻身很不方便,只能保持一个姿势,每当在睡梦中不耐地扭动的时候,烈风就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帮她翻身,每夜总会重复好几次。

怀孕以后,林小夕的身体丰满了许多,虽然是冬天,穿着素锦睡衣,但丝毫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怀中的她,肌肤白皙如雪,顺着敞开的领口依稀可见熬人的莹白,睡梦中,无意识乱摸的小手,她的一切,都在魅惑着他。烈风只觉得一股热流浑身乱窜,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遭受的煎熬可想而知。

每晚,她缩在他的怀里,长着小嘴呼吸,温软的小手揪着他胸口的衣服,他都想不顾一切地冲动。

可是他必须忍耐,他趁她睡着,偷偷亲她,在她身上种满他的印记。

孩子六个多月的时候,林小夕的双腿开始浮肿。

每天晚上,烈风都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心里一阵阵不舍。他悄悄起床,蹲到床前,慢慢地揉着她浮肿的腿,从大腿到脚趾,每一处都没逃过他的“魔掌”,再加上他对人体岤位的了解,或按或压,酸胀的腿顿时舒服许多。

她还开始嗜睡,有时候直到中午,烈风处理完公务回来,发现她还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担心她不吃东西,身体受不了,硬是将她从床上挖起来。

林小夕倒好,眼睛都不带睁开的,抱着他的腰,继续睡。

“娘子,快醒醒,为夫带你去吃东西啊!”知道她每次听到他叫她“娘子”就会炸毛,烈风故意刺激她。

“不要烦我,我要睡觉。”但她眼皮都没抬,不耐烦地嘀咕一声,在他怀里拱了拱,继续睡。

“娘子,过两天就是除夕,为夫带你去逛灯会好不好?”好久没有出去玩,这一条一定吸引她。

但她咂了咂红扑扑的小嘴儿,无力地拍着他的胳膊抱怨,“不要去啦,我好困!”

太不对劲了,居然连玩都对她没有吸引力,可要知道,她早就吵着要逛金陵,因为天气的关系,他一直拦着不让,她还冷战了好长时间,现在居然放着大好的机会不利用?

烈风不再管她愿不愿意,将她拽坐在腿上,让蓝翎拿来洗漱用具,亲自伺候她洗漱。

洗漱完了,她还靠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睡得一脸舒适。

绿玫奉上林小夕的衣服,烈风想了想,还是让她们帮她换,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自制力。

好不容易等她穿戴整齐,烈风用大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坐到饭桌前。

将勺子里的粥吹了吹,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喂到她的嘴边。温柔地说道,“乖,张嘴。”

林小夕无意识地张嘴,吞咽,动作机械。但是烈风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眼神倏然一沉,强烈地想吻醒她,不要她睡得那么无辜。

低头,却吻不到她,他们之间被一个大球顶着。

突然,那个大球动了动,林小夕倏然睁开双眼,抱着肚子尖叫道,“他他他,踢我了。”

烈风忍禁不俊,脸贴到她的肚子上,温柔地抚摸,轻声说道,“宝宝真乖,知道该让娘亲醒了。”

“圆球”似乎听懂他的话,有节奏地动了几下,惊得林小夕捧着肚子,没好气地瞪眼,“哼,小兔崽子,居然跟着外人一起欺负你老妈。”

烈风囧了,傻丫头气疯了,居然将她自己骂进去。

林小夕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彻底清醒,像女王一样,在烈风的伺候下吃了午饭,接受他安排的郎中的把脉,确定她身体没事,烈风才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圣胎的缘故,所以她才嗜睡了些。

经过一个冬天,林小夕觉得自己圆润得像球一样,除了肚子,脸蛋、胳膊、大腿,全都粗了一圈儿。

“都怪你把我喂养得太好了!”靠在烈风怀里,喝着他喂到嘴边的补药,林小夕忍不住埋怨。

烈风笑道,“这样才好,孩子健康,你也有力气生产。”

林小夕撇嘴,也不知他从哪里听来的,万一孩子被养成巨型婴儿,她得多受罪啊。

烈风放下瓷碗,揉了揉她的头发,“今日阳光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林小夕点了点头,现在烈风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孕妇应该做什么,禁忌什么,她以前还好奇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直到有一次在书房里发现一本专门讲解孕妇调理知识的药书,这才明白过来。

孕妇需要适量运动,他便每日扶她散步,在她累了的时候,抱着她回房。

四月的天,阳光温暖。

烈风扶着她的腰,逛到别院门口。极目远眺,金陵城笼罩在柔和的阳光下,温馨而宁静。林小夕靠在烈风的手臂上,心底莫名涌起不安,孩子快要出生了,他该来了吧?他不是想利用孩子寻找神器吗?

烈风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怎么了?”

林小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烈风只当她担心生产,患上了她以前戏说的产妇忧郁症,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声线温柔,“别担心,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和稳婆。”

林小夕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烈风,谢谢你。”

烈风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别院的气氛也凝重起来,烈风几乎时时刻刻陪在林小夕身边,他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他便说笑话逗她开心,自己却紧张得晚上睡不着觉,守着她就是一宿。

一日,刚吃过晚饭,林小夕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烈风叫了一声“来人”,一名稳婆和一名女郎中,以及蓝翎绿玫她们就进来了。

烈风将林小夕抱到床上,稳婆准备好东西,见他还蹲在床头安慰林小夕,忙说道,“夫人这就要待产,请公子到外面候着。”

章节目录第一百零八章孩子被抢走

按照习俗,男人不能留在产房里,不然不吉利。

但烈风丝毫不为所动,握着林小夕的手,一边擦着她额上的汗水,一边安慰她,“别怕,有我在。”

阵痛袭来,林小夕几乎不能呼吸,但有他在身边,心里安定许多,抓着他的手,指甲已经嵌入他的掌心,但他面不改色,还将另一只手递到她的嘴边,“如果痛,就咬着。”

眼泪刷地流下来,一半是痛的,一半是感动。

伴随着一阵阵剧痛和惨叫,烈风的手已经鲜血淋漓,但他没有哼一声,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看着她疼得大汗淋漓失去控制的样子,烈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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